河内国家大学下属外语大学 研究生系 *************** 杜有兴 汉语言文化中带有“牛”的词语与越南语言文化中 带有“trâu”/“ bò”的词语之对比分析 ĐỐI CHIẾU CÁC TỪ NGỮ CĨ YẾU TỐ “牛” TRONG NGƠN NGỮ VĂN HÓA HÁN VỚI CÁC TỪ NGỮ CÓ YẾU TỐ “TRÂU”/“BÕ” TRONG NGƠN NGỮ VĂN HĨA VIỆT NAM 硕士论文 专业：中国语言 专业代码：60220204 2014 年于河内 ĐẠI HỌC QUỐC GIA HÀ NỘI TRƯỜNG ĐẠI HỌC NGOẠI NGỮ KHOA SAU ĐẠI HỌC ĐỖ HỮU HƯNG 汉语言文化中带有“牛”的词语与越南语言文化中 带有“trâu”/“ bị”的词语之对比分析 ĐỐI CHIẾU CÁC TỪ NGỮ CĨ YẾU TỐ “牛” TRONG NGƠN NGỮ VĂN HĨA HÁN VỚI CÁC TỪ NGỮ CĨ YẾU TỐ “TRÂU”/“BÕ” TRONG NGƠN NGỮ VĂN HĨA VIỆT NAM LUẬN VĂN THẠC SỸ Chun ngành: Ngơn ngữ Trung Quốc Mã số chuyên ngành : 60220204 Giáo viên hướng dẫn : TS Nguyễn Thị Thu Hà Hà Nội, 2014 河内国家大学下属外语大学硕士论文 独创性声明 本人声明所呈交的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 得的研究成果。据我所知，除了文中特别加以标注和说明的地方外，论 文中不包含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含为获得河内 国家大学所属外语大学或其他教育机构的学位或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 论文作者签名 签字日期：2014 年 月 16 日 i 致谢 论文终于完成了，借此机会，我要衷心感谢我的指导老师，阮氏 秋河博士。阮老师以最大的耐心、严格的要求、悉心的指导与无比的宽 容一步一步地引领我走进汉语及汉文化研究的大门，帮助我完成这篇论 文。我还想对河内国家大学下属外语大学的各位老师，研究生系、图书 馆的工作人员所给予的教导和关照表示感谢。 由于本人缺乏理论知识的积累以及研究的经验，因此论文免不了 会出现很多漏洞及不妥之处，有望各位学者、老师和同学们加以指教。 我将认真听取并感激不尽。 作者： 杜有兴 2014 年 月于河内 ii 论文摘要 语言受文化的影响，同时又反映文化。通过对语言的文化分析，我们可 以更好地理解语言，加深对文化的认识。牛是人类在生产、生活中不可缺少 的动物，它对汉、越语言和文化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本文基于大量的语料，深入分析汉、越语言中涉牛词语的主要特点，特 别是牛在这些词语中所表达的意义。在此基础上，对比分析汉、越涉牛词语 的主要特点，指出两者的相同和不同之处。之后，又从文化和认知角度，分 析导致汉、越涉牛词语相同和不同之处的主要原因。 本文通过系统和具体的分析发现，汉、越涉牛词语数量繁多，内涵丰富 而且较为相似。研究过程中，我们发现汉、越语言中都有以牛命名、以 牛喻物、以牛喻人等现象，其中以牛喻人的现象最多，表达的意义最为 丰富。汉语中有以牛喻多或少、以牛为大等词语，而越南语里则有用牛 表示婚姻恋爱中的一方或者比喻富裕、充足的生活等现象。这是汉、越 涉牛词语的差别所在。从认知和文化的角度分析，我们认为，人脑认知机 制和人类生活经验相似、文化大同小异是汉、越涉牛词语相同点居多的 主要根源，而不同的地理和生活条件以及民族心理和观念则是导致汉、 越涉牛词语有所差异的原因所在。 关键词：“牛”、 “trâu ”/ “bò”、汉越语言文化、对比分析 iii 目录 前言 0.1 选题理由 0.2 研究目的 0.3 研究对象及范围 0.4 研究任务 0.5 研究方法 0.6 语料来源 0.7 论文结构 第一章：语言文化关系及动物词语概说 1.1 语言文化关系概说 1.1.1 “文化”的定义及文化的“民族性” 1.1.2 语言与文化的相互关系 1.1.3 语言现象中的文化内涵 1.2 动物词语概说 1.2.1 动物及人类生活的关系 1.2.2 有关动物的文化 1.2.3 动物词语 1.3 有关牛的语言文化研究现状 11 iv 1.3.1 “牛”及“trâu”/“bò”的释义 11 1.3.2 有关“牛”及“trâu”/“bò”的语言文化研究现状 12 小结 15 第二章：汉语中带有“牛”的词语与越南语中带有“trâu”/“ bò”的词语之对比 16 2.1 汉语中带有“牛”的词语 16 2.1.1 牛与汉字 16 2.1.2 以牛命名和喻物 20 2.1.3 以牛喻人 21 2.1.4 “牛”为“大” 24 2.1.5 牛毛与多和少 24 2.2 越南语中带有“trâu”/“ bò”的词语 25 2.2.1 以牛命名和喻物 26 2.2.2 牛与 生产、生活经验以及道德观念 27 2.2.3 以牛喻人 29 2.2.4 牛表示富贵、充裕 33 2.2.5 “Trâu”常与“bò”形成对比 34 2.3 汉、越语言中涉牛词语之对比 35 2.3.1 相同之处 35 2.3.2 不同之处 40 v 小结 41 第三章：从文化和认知角度分析汉、越语言涉牛词语之异同 43 3.1 汉民族涉牛文化及认知 43 3.1.1 汉民族涉牛文化 43 3.1.2 汉民族涉牛隐喻认知 48 3.2 越南民族涉牛文化及认知 50 3.2.1 越南民族涉牛文化 50 3.2.2 越南民族涉牛隐喻认知 55 3.3 汉、越语言涉牛词语异同的原因探析 56 3.3.1 相同之处的原因 57 3.3.2 不同之处的原因 60 小结 63 结语 64 参考文献 66 附录 I vi 前言 0.1 选题理由 语言和文化相互依赖、相互影响、相互反映的特殊关系是任何语言文化 研究工作者必须掌握的基本规律，更是跨语言文化研究工作的一项基本原 则。学习和了解文化有助于语言的习得和应用，学习和了解语言也是研究文 化的重要部分和必要渠道。由此可见，第二语言学习者若想真正地掌握目的 语，头等任务是了解语言现象本身和理解语言现象所蕴藏的文化内涵。与此 同时，将目的语与母语、将目的语文化与母语文化进行对比和分析也是必不 可少的。 汉、越民族均为传统的农业民族，农业因素在汉、越文化中占有很大的 比重。因此，不难发现汉语和越南语中的“农业文化”烙印有多么浓厚。我 们在研究汉语并将之与越南语对比过程中发现，均被用作使役的牛在汉、越 语言文化中有着特殊的地位。牛从辛勤的劳动中走进了人们的精神生活，成 为每一个汉、越人民心灵中不可或缺的文化形象。牛又从缤纷多彩的文化中 走进了人们的语言世界，成为了社会生活中多种人的代名词。牛在汉、越语 言中能够表达十分丰富的意义。汉语中带有“牛”的词语和越南语中带有 “trâu”/“ bò”的词语数量众多、寓意丰富，而且主要集中于成语、俗语、 惯用语等带有浓厚文化色彩的词语。这部分词语体现了人们对牛的认识和情 感，也充分反映了语言中的文化烙印。 本文试图将汉语言文化中带有“牛”的词语与越南语言文化中带有 “trâu”/“bò”的词语进行对比分析，阐明两者之间的异同并从文化和认知 角度分析异同的原因所在。希望能够从研究所获结果基础上，继续补充有关 汉、越语言文化特别是动物词语的专业知识，为汉、越语言文化学习和研究 工作者提供一份有价值的参考资料。 0.2 研究目的 本论文共有以下 项主要研究目的： 其一，分析并阐述汉、越语言中有关牛的词语的主要特点和意义； 其二，弄清汉、越语言中有关牛的词语之间的异同； 其三，从文化和认知角度试析汉、越语言中有关牛词语异同的原因。 0.3 研究对象及范围 本论文的研究对象为汉语中带有“牛”的词语和越南语中带有“trâu”/ “bò”的词语，其中以成语、谚语、歇后语、惯用语等熟语为主。在本文的 框架内，我们主要关注上述词语的意义和文化内涵。 0.4 研究任务 为了实现上述目标，本文要完成以下几项任务： 其一，收集和统计汉语中带有“牛”的词语和越南语中带有 “trâu”/ “bò”的词语。 其二，将汉语中带有“牛”的词语和越南语中带有“trâu”/“bò”的词语 进行归纳、分析以指出其主要特点和意义。 其三，对比分析汉、越语言中有关牛的词语以说明两者之异同及其根源。 0.5 研究方法 鉴于研究任务和性质，我们综合采用了以下研究方法： ——统计法以对汉语中带有“牛”的词语和越南语中带有“trâu”/“bò” 的词语进行穷尽式的搜集、统计和考察； 越南古代居民主要从事水稻生产，所以在对水牛（trâu）和黄牛（bò）的 态度上还是有褒贬之分的。因为水牛更能够适应水稻生产所需的条件，诸 如：水牛力量更大、耐性更强、适应水环境的能力更强等等。所以在“trâu” 和“ bò”都出现的熟语中，除了都表示富有之意的词语外，会出现抬高水、 贬低黄牛的句子。这也是越南人民的生产条件所决定的。而在汉语里，几乎 就没有看到这种现象。然而，在许多情况下“牛”和“马”形成了一种对比 关系，马常含褒义、带有积极色彩，而牛则一般含贬义、带有消极色彩。过 去，马一般作为官员、官差、商人、旅客的交通工具，普通老百姓是很用拥 有马的，所以马所受待遇非常高，每天精饲料喂养且养尊处优。相比之下， 牛每日劳作，却只能想用稻草之类的食物。所以，人们更看重马，用马表示 地位高、有能力、有品德的人，而瞧不起牛，以牛表达地位低下、没有修养 的人等。 不同的民族心理和观念 民族心理和观念对人们认知世界及思维、语言等活动有着重要作用。 汉、越两个民族虽然在文化上大同小异，但在民族心理和观念上还是有一定 的差别的。这也是汉、越语言中涉牛词语不同之处的主要原因。 牛在中国古人眼里被视为大物。牛和大在古人的观念中紧紧相连。从身 体的“大”被联想到生性脾气的倔强（也是一种“大”）。所以，牛经常被 用来喻指性格倔强、固执己见的人。牛的身体庞大，食量大，所以能吃能 喝、食量大的人，酒量大、善于饮酒的人，嗓子大、声音难听的人也被嘲笑 为“牛肚”、“牛饮”、“牛声马哮”。牛为大物，身体庞大，毛自然多， 因此汉族人还以牛毛比喻多或密，以牛身上的一根毫毛喻少。可以说，牛在 汉语中所比喻的粗鲁不雅、倔强固执、大与小等特殊意义是与汉民族“牛为 大物”的心理和观念有关的。 62 牛在越南人看来则是十分亲密的“农家之友”。从一种家畜、一种生产 工具的地位攀升到人的朋友足以证明牛的作用和影响有多深。人的朋友这一 地位使得牛在越南语言中被赋予一些特殊的涵义。牛在汉语中有婚姻所需聘 礼之一的意思，但却没有像越南语那样，用来比喻婚姻爱情中男方或女方的 特殊意义。这种比喻方式确实极为特殊，若不是出于牛为农家之友这一特殊 心理和观念，是不会形成这种意义的。此外，因为是人的朋友，所以牛很自 然地被赋予了人的许多性格特点，褒贬皆有。牛被喻指有本事、负责任、乐 于助人的人，甚至还出现“心胸狭隘”这样的义项。 小结：本章先逐一分析汉、越民族涉牛文化和认知，再以此为基础对 汉、越语言涉牛词语的相同之处和不同之处进行解释，试图阐明其中的主要 根源。汉、越都是典型的农业民族，由于长时间交流的影响，两民族文化之 间呈现出“大同小异”的重要特征。越南人民以水稻耕作为主要生产方式， 以牛为主要生产工具。无论是在生产还是生活中都与牛结下了不解之缘。汉 族人民以北方的粟作生产和南方得稻作生产为主要生产方式，生产过程中采 用了牛的畜力，并将牛视为生产、生活中的重要部分。越、汉民族的牛文化 生动和全面地反映和渗透在民族语言中。加之人类的认知方式相似，以致于 汉、越涉牛词语拥有许多相同的特点。但因不同的地理和生活条件以及不同 的民族心理和观念，导致这部分词语在特定的语义上还有着不一样的地方。 63 结语 语言和文化存在着密切而特殊的关系。一个民族的语言往往反映着这个 民族特定的文化风貌，而一个民族特定的文化又往往对该民族的语言产生种 种影响和制约作用。汉、越民族有关牛的文化和认知同样对两民族的语言都 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牛是人类较早训服的动物，它在人类的畜牧、农耕生活中都占有重要地 位，不但给人们提供了衣食之源，而且牛的身上往往寄托着人们的某种精神 态度。人们对牛通常持着一种热爱和尊重的态度和看法，以致使语言中经常 使用“牛”或者与牛有关的文化内涵来表情达意。汉、越两民族都是传统的 农业民族，很早就与牛打交道，牛从生产生活走进了汉、越人民的精神生 活，甚至还成为汉、越先民牛文化的主体。 在越南语中，人们以牛命名、以牛喻物、以牛喻人、用牛表示“富贵、 充裕”、用牛来谈婚姻爱情、生活经验、伦理道德等。牛好像出现在越南语 言的方方面面，而且有关牛的表达多为褒美之意，体现了越南人民对牛的尊 重的美好感情。 在汉语言中，有关牛的现象多如牛毛，从语言到文字，从喻物到喻人， 从成语、谚语到歇后语、俗语，无不体现牛文化对语言的深源影响。从牛的 身体特点，汉族人为人、事物甚至星宿命名，从牛的习性特点，中国人通过 一句句言简意赅、寓意深刻的成语、谚语比喻人的某种性格。这一切的背后 是中国人对牛的认知和文化，充分体现了语言和文化的关系。 我们发现，汉语和越南语中有关牛的语言现象的基本特点是相似的，均 有以牛命名、以牛喻物、以牛喻人等现象，甚至于在具体的意义上，也是相 同之处居多、不同之处较少的状况。这一特点不但说明汉、越人民在认识和 64 看待牛这种动物的方式上极为相似的特点，而且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够证明两 民族对万物世界的认知和思维方式的“大同小异”。 汉、越民族由于历史、地理等种种原因致使语言文化上有很多相似。其 中有关牛的语言文化现象就是最典型的、最有代表性的。除较多的相同或相 似之处外，仍有一些差异，使得两种文化、两种语言能够保持其特色的一 面。基于认知和文化的角度，我们认为，人脑认知机制和人类生活经验相 似、文化大同小异是汉、越涉牛词语相同点居多的主要根源，而不同的 地理和生活条件以及不同民族心理和观念也是导致汉、越涉牛词语有所 差异的原因所在。 65 参考文献 白雪（2013），跨文化视角下俄罗斯学生十二生肖动物熟语的教学研究， 东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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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牛不喝水强按头——办不到 84 牛采黄泥路——越采越糟糕 85 牛采瓦泥——团团转 86 牛采乌龟壳——疼在心里 87 牛吃苞谷杆——大草 88 牛吃薄荷——勿辨味道 89 牛吃草来够吃屎——各有各的口味 90 牛吃草帽——满肚子是圈圈 91 牛吃稻草鸡吃谷——各人的福气各自享 92 牛吃稻草鸭吃谷——各对胃口 93 牛吃稻草鸭吃谷——受苦的受苦享福的享福 94 牛吃上房草——哪有这么长的脖子 95 牛吃核桃——小药丸 96 牛吃菲菜——留下了根 97 牛吃南瓜——无处下手 98 牛吃桑叶——不吐丝 99 牛吃庄稼——不分你我 100 牛车上了柏油路——没辙了 101 牛车走沙窝——有个稳当劲儿 102 牛车追马车——赶不上 103 牛打架——角斗 104 牛打江山马坐殿——一个出力一个享受 105 牛带夹板——不要样(鞅) 106 牛鼎里烹鸡——大材小用 107 牛刀杀鸡——小题大做 108 牛犊吃奶——碰哩 109 牛犊顶火车——真是不自量力 110 牛犊掉井里——有力无处使 111 牛犊拉头趟车——难免不乱套 112 牛犊拉车——乱套了 113 牛犊拉犁刚上套——没经验 114 牛犊子吃奶——乱顶撞 115 牛犊子抵角——斗上了 116 牛犊子跟虎玩——不知厉害 117 牛犊子拉犁——不在行 118 牛犊子牙——爱吃啥吃啥 119 牛犊子虽大——尽是草(吵) 120 牛耳朵上弹琴——没有用 121 牛粪带笑——臭美 122 牛粪上的绳子——赶不跑 III 123 牛粪烧成灰——还有多大热气 124 牛贩子清先生——依(医)你 125 牛过河拉尾巴——拉不住 126 牛过河拽尾巴——晚了 127 牛耕田,马吃谷——一个受累一个享福 128 牛骨窝里露个头——充(冲)热 129 牛行户打手势——有名堂的 130 牛喝汽水——气冲牛斗 131 牛火腿拉羊桩——上粗下细 132 牛角安在驴头上—— 四不像 133 牛角堵住嘴——不吹也得吹 134 牛角对羊角——各管各 135 牛角挂书——顺带江流 136 牛角尖敲锣——只像（响）一点 137 牛角里的虫——硬钻 138 牛角上挂把草——捎带不费劲 139 牛角上挂茶罐——底（抵）乎（壶） 140 牛角上挂书本——走到哪里学到哪里 141 牛角上抹油——又奸（尖）又滑 142 牛筋头——顽固不化 143 牛进鼠洞——行不通 144 牛圈里养猫——关不住 145 牛圈里找马——错了门 146 纽口里的草——扯不出来 147 牛拉汽车——啥阵仗 148 牛栏管个大花猫——空空洞洞 149 牛栏关猪——靠不住 150 牛栏里关狗——进出自由 151 牛栏里伸进马嘴——没你开口的份 152 牛郎约织女——后会有期 153 牛郎织女二人唱——夫唱妇随 154 牛郎织女见面——鹊桥会 155 牛马拉车——各有一套 156 牛郎织女哭梁柱——同病相怜 157 牛郎织女相会——一年一次 158 牛魔王变马——奇怪 159 牛魔王请客——净是妖 160 勤牛身上鞭子多 161 任劳任怨老黄牛 162 一年两头春。黄牛贵似金 163 鲜花插在牛粪上 164 无牛狗拉犁 IV 165 驴走牛不拉 166 背着牛头不认账 167 蚊子叮牛角——没感觉 168 捧草喂老牛——吃不吃由你 169 牛头不对马尾——胡拉乱扯 170 牛头马面——太难看 171 牛尾巴失火——胡乱闯 172 牛为打牛身——不痛 173 牛眼看人——大个 174 牛追兔子——看你那笨劲 175 牛尾巴拍苍蝇——碰巧 176 牛胜叮牛蹄——不痛不痒 177 牛尾巴——两边摆 178 牛娃子吃奶——站着说 附录二：越南语带有“trâu”/“ bò”的熟语 Ăn cáy ngáy o o, ăn bị lo ngáy Ba bị chín trâu Bán bò tậu ếch ương Bán bò tậu ruộng mua dê cày Bắt bò cày triều Bẩn trâu đầm Biếu bò nhận ngựa Bị ăn mạ, có bị chịu Bị ăn mạ dày bị hay 10 Bị chết chẳng khỏi rơm 11 Bò cười trâu ngã 12 Bò đàn, rơm mục 13 Bò đất ngựa gỗ 14 Buộc trâu trưa nát cọc 15 Bụng trâu làm sao, bụng bò làm 16 Cãi mổ bò 17 Chạc tìm trâu 18 Chín đụn mười trâu 19 Có ăn có chọi gọi trâu 20 Cọc tìm trâu 21 Con trâu trước, cày sau 22 Con trâu đầu nghiệp 23 Cương ngựa ách trâu 24 Cứt trâu để lâu hoá bùn dốt bị tót 25 Dắt trâu chui qua ống 26 Dốt bị 27 Dốt bị vực khơng thành 28 Đàn gẩy tai trâu V 29 Đầu trâu, mặt ngựa 30 Đầu gà cịn trâu 31 Để lâu cứt trâu hố bùn 32 Đi bn khơng tiền, canh điền không trâu 33 Đi cày trâu húc, xúc phải cọc 34 Đi đến đâu, chết trâu đến 35 Hùng hục trâu húc mả 36 Khỏe trâu 37 Khỏe trâu đất 38 Khỏe trâu lăn 39 Khỏe trâu mộng 40 Khấn trâu trả lễ bị 41 Khơng có trâu dắt bê đầm 42 Lạc đường nắm chó, lạc ngõ nắm đuôi trâu 43 Làm kiếp trâu ăn cỏ, làm kiếp chó ăn dơ 44 Làm rể sáo thịt trâu, làm dâu đồ xôi lại 45 Làm ruộng khơng trâu, làm giàu khơng thóc 46 Làm ruộng khơng trâu, làm giàu không vợ 47 Làm thân trâu ngựa 48 Làm trai lấy vợ bé, làm giàu tậu nghé hoa 49 Lâu cứt trâu hố bùn 50 Liệu bị lo chuồng 51 Lo bò trắng 52 Lo trẻ mùa hè khơng lo bị q tháng sáu 53 Lộn tốn, bán trâu 54 Máu bị tiết dê 55 Máu đâu, trâu 56 Mất bò lo làm chuồng 57 Một tằm phải hái dâu, trâu phải đứng đồng 58 Mua trâu, bán chả 59 Mua trâu lựa nái, mua gái lựa dịng 60 Mua trâu xem vó, lấy vợ xem nịi 61 Mua trâu xem vó, mua chó xem chân 62 Ngáy bò rống 63 Ngốn bò ngốn rơm 64 Ngưu tầm ngưu, mã tầm mã 65 Như bò gầy gặp bãi cỏ non 66 Ruột ngựa phổi bò 67 Ruộng sâu trâu nái 68 Ruộng sâu trâu nái khơng gái đầu lịng 69 Sai toán, bán trâu 70 Sáng ngày chẳng dắt trâu đi, tháng ba ngày tám lấy mà ăn 71 Sông hoắm không chết, chết vũng trâu đằm 72 Sợ bò thấy nhà táng 73 Tha cày cuốc góc, nghỉ nhọc chăn trâu 74 Thà giữ trâu đực ngồi chực bữa cơm VI 75 Tham bong bóng, bỏ bụng trâu 76 Thân trâu trâu lo, thân bò bò liệu 77 Thề lái trâu 78 Thở bò 79 Thở trâu bò việc 80 Tiếc thịt trâu toi 81 Tiền rợ tiền trâu 82 Tin bợm bò 83 Trăm trâu công chăn 84 Trâu béo kéo trâu gầy 85 Trâu buộc ghét trâu ăn 86 Trâu bò ngày phá đỗ, cháu ngày giỗ ông 87 Trâu bò húc nhau, ruồi muỗi chết 88 Trâu cày ghét trâu buộc 89 Trâu chậm uống nước đục 90 Trâu chết bị bị lột da 91 Trâu có đàn, bị có lũ 92 Trâu cổ bị, bị cổ giải 93 Trâu dắt ra, bò dắt vào 94 Trâu đen ăn cỏ, trâu đỏ ăn gà 95 Trâu đồng ta ăn cỏ đồng ta, cỏ cụt mà cỏ thơm 96 Trâu đồng nào, ăn cỏ đồng 97 Trâu gầy tày bò giống 98 Trâu già chẳng nệ dao phay 99 Trâu giong, bò dắt 100 Trâu hay ác, trâu vạc sừng 101 Trâu he bò khỏe 102 Trâu ho bò rống 103 Trâu khỏe chẳng lo cày trưa 104 Trâu lành không mặc cả, trâu ngã kẻ cầm dao 105 Trâu lấm vẩy càn 106 Trâu mạnh trâu được, cỏ mạnh cỏ 107 Trâu ra, mạ vào 108 Trâu rét gió, bị rét mưa 109 Trâu ta ăn cỏ đồng ta 110 Trâu thịt gầy, trâu cày béo 111 Trâu tìm cọc, cọc chẳng tìm trâu 112 Trâu trao trạc, bạc trao tay 113 Trâu trắng đâu, mùa 114 Trên đồng cạn, đồng sâu, chồng cày, vợ cấy, trâu bừa 115 Tức bò đá 116 Việc trâu trâu lo, việc bò bò liệu 117 Yếm bò lại buộc bị 118 Yếu trâu khỏe bị V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