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河内国家大学下属外语大学 研究生系 吴氏茶 现代汉语指令行为表示法研究 与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形式对比 NGHIÊN CỨU CÁCH BIỂU ĐẠT HÀNH VI MỆNH LỆNH TRONG TIẾNG HÁN ( đối chiếu cách biểu đạt tương đương tiếng Việt) 硕士学位论文 专业 : 汉语言理论 专业号码 : 60.22.10 2011 于河内 ii 河内国家大学下属外语大学 研究生系 NGÔ THỊ TRÀ 现代汉语指令行为表示法研究 与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形式对比 NGHIÊN CỨU CÁCH BIỂU ĐẠT HÀNH VI MỆNH LỆNH TRONG TIẾNG HÁN ( đối chiếu cách biểu đạt tương đương tiếng Việt) 硕士学位论文 专业 : 汉语言理论 专业号码 : 60.22.10 导师 : TS CẦM TÚ TÀI 2011 于河内 vi 全文目录 前言………………………………………………………………………….1 第一章： 现代汉语指令行为的有关问题 1.1 相关理论基础……………………………………………………………………… 1.1.1．言语行为理论…………………………………………………………………… 1.1.1.1． 言语行为的定义……………………………………………………………… 1.1.1.2．言语行为的分类……………………………………………………………… 1.1.1.3 言语行为的表现形式…………………………………………………………….3 1.1.2．指令言语行为…………………………………………………………………… 1.1.2.1．指令言语行为的定义………………………………………………………… 1.1.2.2．指令行为的分类……………………………………………………………… 1.1.2.3．指令言语行为的使用条件 …………………………………………………… 1.1.2.4 影响指令行为策略选择的因素………………………………………………….9 1.1.3．指令与礼貌………………………………………………………………………10 1.1.3.1．礼貌概说……………………………………………………………………….10 1.1.3.2．直接与间接指令及礼貌的关系………………………………………………11 1.1.4 指令行为的语义………………………………………………………………… 12 1.2.汉、越语指令行为表示法研究综述……………………………………………… 13 1.2.1．汉语学者的研究……………………………………………………………… 13 1.2.2 越南语学者的研究……………………………………………………………… 14 vii 小结 第二章：现代汉语指令行为表示法考察 2.1 直接表示法………………………………………………………………………… 16 2.1.1．施为动词与施为句………………………………………………………………16 2.1.1.1 施为动词的特点……………………………………………………………… 18 2.1.1.2 施为动词的分类……………………………………………………………… 19 2.1.2 祈使句…………………………………………………………………………… 23 2.1.2.1 祈使句的模式………………………………………………………………… 24 2.1.2.2．祈使句的主要成分………………………………………………………… 25 2.1.2.2.1 主语………………………………………………………………………… 25 2.1.2.2.2．谓语………………………………………………………………………… 25 2.2 间接表示法………………………………………………………………………….29 2.2.1 带情态动词的句子……………………………………………………………… 29 2.2.1.1 情态动词的分类……………………………………………………………… 30 2.2.2.2 以上的三小组表示指令的差异……………………………………………… 33 2.2.2．动词重叠……………………………………………………………………… 34 2.2.2.1． 动词的重叠形式………………………………………………………………35 2.2.2.2．可以重叠的动词……………………………………………………………….35 2.2.2.3．动词重叠式表示的基本语义………………………………………………….37 2.2.3． 语气词………………………………………………………………………… 38 viii 2.2.3.1．“吧”其及变体“罢”………… ……………………………………………39 2.2.3.2．“啊”语气词及其它的变体“呀”、“哇”、“呵”…………………….40 2.2.3.3．语气词 “了”…………………………………………………………………40 2.2.3.4．语气词 “ 嘛”………………………………………………………………… 41 小结 第三章：汉、越语指令行为表示法对比 3.1．汉越语指令行为表示法的异同………………………………………………… 42 3.1.1．结构上的异同……………………………………………………………………42 3.1.1.1． 直接指令行为表示法……………………………………………………… 42 3.1.1.2． 间接指令行为表示法……………………………………………………… 46 3.1.2．意义上的异同……………………………………………………………………49 3.2．现代汉语常用的指令表示法及越南语相对应形式对比……………………… 51 3.2.1．现代汉语情态动词表示指令及越南语相对应表达形式对比……………… 51 3.2.2． 现代汉语语气词表示指令行为及越南语相对应表达形式对比…………….55 3.2.2.1．语气词“吧”及越南语相对应形式对比……………………………………55 3.2.2.2．语气词 “了”及越南语相对应形式对比…………………………………… 57 3.2.2.3 语气词“啊”及越南语相对应形式对比……………………………………58 3.2.2.4 语气词“ 嘛 ”及越南语相对应形式对比…………………………………60 小结 结语 参考资料 图表目录 次序 题目 页号 图1 指令行为的分类 图2 施为动词的强制度等级 23 表1 “命令”言语行为和“请求”言语行为的适当条件对比 表2 现代汉语指令行为表示法调查 16 表3 汉语、越南语指令行为表达形式对比 48 表4 汉语、越南语指令意义对比 49 表5 汉语语气词“吧”表示指令和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形式 55 表 汉语语气词“了”和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形式 58 表 汉语语气词“啊”和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形式 59 10 前言 选择理由 言语行为是语用学研究中的一个重要理论，深受各界学者的关注。20 世纪 50 年 代，英国哲学家奥斯汀（John Austin）首先提出“言语行为”这一术语。自此，言语行为 现象逐渐受到重视。国内外相关论著已有不少，有纯理论研究也有具体言语行为的实证 研究。有的研究者在开展汉语本体研究的同时也注意到进行汉外对比分析（主要是汉英对比）。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常用一些直接或者间接的话语形式要求听话者实施某一事情，这 就是语言指令行为。指令是人们日常交际中频繁使用的一种言语行为，所以人们使用各 个手段表示这类行为也比较丰富。但目前还尚未有人将现代汉语指令行为的表示手段进 行分析，更没有人把现代汉语指令行为表示法与越南语进行详细的对比。越南和中国经 过源远流长的语言与文化交流，指令成为汉、越语中不可缺少的交际内容。在表达指令 别人实施某种行为的时候都有着丰富的表达形式。从直接及间接的表示法方面对汉-越 指令言语行为进行对比，找出它们的异同点。 因上述几个理由，我们选择《现代汉语指令行为表示法研究（与越南语相对应的表 达形式对比）》作为硕士学位论文的研究课题为的是想通过对比研究去了解两者这语言 行为的特征及其之间的异同，从而对越南汉语学习者提供一些参考资料。 2．研究目的 11 本论文主要对现代汉语实施性指令行为表示法进行研究，研究目的在于： * 进一步了解现代汉语指令行为和指令行为表示法的相关理论。 * 深入考察汉语实施性指令行为表示法，加强汉语实施性指令行为表示法的知识， 指出哪种指令行为表示法经常被采用。 * 通过汉语指令行为表示法与越南语指令行为表示法之对比，指出两者的异同，探 讨哪种指令行为表示法经常被采用，希望为越南汉语教学与研究提供一份参考资料。 研究对象与范围 本论文的研究范围是现代汉、越语实施性指令行为表示法，偏重于考察现代汉语 常用的实施性指令行为表示法的对象。同时将汉语实施性指令行为表示法与越南语相对 应的表达形式进行对比，找出两者的异同。 研究任务 * 对汉语指令和指令表示法作初步的总结，介绍汉语各语言学家对指令指令和指令 表示法的界定、概念、结构和意义的不同观点，得出相对统一的看法作为研究汉语指令 行为表示法的理论基础。 * 对现代汉语实施性指令表示法进行的考察，弄清其结构、意义和使用特点。 * 以现代汉语为比较主体，越南语为参照体系对现代汉语实施性指令表示法与越南 语相对应的表达形式进行对比，找出两者之间的相同和不同点。 研究方法 12 本论文为了能够对现代汉语实施性指令行为表示法做出全面的介绍，已经采取了统 计、分析、归纳、对比、调查等研究方法，对有关汉语实施性指令行为表示法进行研 究，对实例加以分析、归纳，从而得出结论，阐明其结构和意义特点。在进行汉、越实 施性表示法对比的过程，使用对比理论来说明两者之间的异同。 6.研究语料 本论文汉语语料来源于老舍、莫言、鲁迅等当代作家的小说、话剧作品以及北大语 料库所提供的文本。越南语语料采用了 Nam Cao (南高)、 Nguyễn Huy Thiệp（阮辉 涉）、Nguyễn Minh Châu（阮明珠）等越南语当代作家的作品。此外，也有一部份语料 是口语实例素材，记录了日常交际中指令话语。 7.论文结构 本论文除了前言、结语、参考文献、附录以外，共分三章： 第一 章 现代汉语指令言语行为概述 第二章 现代汉语指令表示法考察 第三章 汉、越语指令行为表示法对比 13 第一章 现代汉语指令行为概述 1.1 相关理论基础 1.1.1．言语行为理论 1.1.1.1． 言语行为的定义 言语行为理论是在 19 世纪末 20 世纪初语言哲学兴起的哲学背景之下产生的一种语 言学理论。它最早由英国分析语言哲学奥斯汀（John Austin）在上个世纪 50 年 代提出 的，之后由他的学生、美国语言学家塞尔（Searl ）进一步发展和完善。 1955 年，奥斯丁在哈弗大学作了题为“论言有所为”（ How to Do Things with Words）的系列演讲，首先提出了“言语行为理论”。其基本主张可以归结为一句话：“说 话就是做事”。说者只要说出了有意义、可为听者理解的话，就可以说他实施了某个行 为，这个行为叫做言语行为。不论我们是在向他人提出请求还是在向他人道歉，只要所 说的话语传达了一定的交际意图，完成了一定的功能，我们就是在实施言语行为。这提 出了语用学研究中的一个重要问题：语言的形式和语言的交际功能的密切关系。 随后，1962 年他又提出了“三种行为”模式：人们每说一句话同时在试行三种行为： 言内行为或叙事行为（Locutionary act）、言外行为或施事行为（Illocutionary act）和言 后行为或成事行为（Perlocutionary act）。言内行为表达的是字面意思：言外行为存在 81 （87 例句） 去请孙大姑吧。（莫言） Thôi（10 Đi mời Tôn Đại Cô đến 个例句） 零形式（9 姐姐，我们回家吧。（莫言） Chị ơi, nhà 例句） Nào（5 个 行行好吧。（莫言） Thôi 例句） Đây (1 例 老三，进来吧。（莫言） Lão Tam, vào 句） 汉语语气词“吧”，越南与相对应的表达形式 “đi” 出现最多。例如： （191）她伸出双手，把尘土推平，然后，轻声对儿媳说：“上去吧！” （莫言《丰乳肥臂》） Bà dùng tay san đất cho phẳng khẽ bảo dâu: “ Trèo lên đi.” （192）母亲把锅里的东西舀到盆里，说：“孩子们，吃吧。” （莫言《丰乳肥臂》） Mẹ múc thức ăn từ nồi vào chậu bảo: ăn 除了“đi”，汉语表指令的“吧“在越南语还相当于 “thôi”，可是 “thôi” 的使用频率没有 “đi”高。例如： （193）咱家也跑吧！（莫言《丰乳肥臂》） Nhà ta chạy 另外，“吧”在越南语还相当于“Nào”但是使用频率较少。我们在考察的情况中， 发现一个例子“老三，进来吧” 越南语翻译成“ Lão Tam, vào đây”。 按照例子，语气词 82 “吧”相当于越南语的“đây”，但是按照越南语语法“đây”在位置中不是语气词成分而是 补语的成分。 在很多情况下，现代汉语表指令的“吧”在越南语相应的表达形式中不表示。 例如： （194）司马停莲声说：“面了吧，免了吧!.”（莫言《丰乳肥臂》） Mã Tư Đinh gạt đi: Thôi, thôi, miễn! 正如上面所说，表示指令的“吧”在越南语的相对应表达形式有“đi、 、 thôi”， 但有时也不表示意义。 关于”吧“表示的意义，汉语和越南语可以表示命令、要求、提议、催促、劝止的 意义。例如： （195）上官鲁氏感动地说：“娘，您快去吧。….”（莫言《丰乳肥臂》） Lỗ Thị cảm động nói: Mẹ nhanh thơi （196）”老栓一面听，一面应，一面扣上衣服；伸手过去说，“你给我罢。” （鲁迅《药》） Lão vừa trả lời, vừa lắng tai nghe tiếng ho, vừa cài nút áo, chìa tay ra, nói tiếp: - Đưa （197）“小栓进来罢！”华大妈叫小栓进了里面的屋子，中间放好一条凳，小栓坐 了。（鲁迅《药》） Thuyên ơi! Vào con! Bà Hoa gọi vào nhà trong, nhà đặt sẵn ghế đẩu (198) 递过一碟乌黑的圆东西，轻轻说： “吃下去罢，——病便好了。” （鲁迅《药》） 83 Bà ta bưng đĩa lại, đĩa có vật trịn trịn, đen thui, nói khẽ: - Ăn con! Sẽ khỏi thôi。 （199）别说客气话了吧。（老舍《骆驼祥子》） Anh đừng nói khách khí 上述例子，例（ （ ）中表示催促的意义，例（ ）中表示提议的意义，例（ ）中表示命令的意义，例 ）表示要求的意义，例（ ）中表示劝止的 意义。 3.2.2.2．语气词 “了”及越南语相对应形式对比 《中越词典》里“了”表示指令时，翻译成越南语的“thôi, rồi” 在考察 76 个例句中，46 个例句“了”翻译成越南语的 rồi，只有 个例句“了”翻译成越 南语的 thôi。另外，“了”还翻译成“nữa”。汉语里指令语气词“了”只表示倾向于“了”的 意思，翻译成越南语相当于 thôi, rồi, nữa。但是有时候“了”在越南语没有表达形式。 例如： (200) 他看看表，说：“你们可以走了”。（莫言《丰乳肥臂》） 歉意地笑着，说：“金童，你七岁了，是大男了汉子，该断奶了！”。 （莫言《丰乳肥臂》） Mẹ vỗ nhẹ đầu tôi,cười vẻ hối lỗi, nói: Kim Đồng ,con lên rồi, trang hảo hán rồi, phải cai sữa (201)司马库不耐烦地对二姐挥挥手说：“别哭了”。（莫言《丰乳肥臂》） Mã Tư sốt ruột xua tay phía chị Hai: Đừng khóc 表 ：汉语表指令的“了”和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形式 汉语表 越南语表达 例句 84 达形式 形式 Rồi（46 个 例句） 使用语 Nữa（15 个 “了”表 例句） （76 个 越南语 你呢？母亲望着我，说：“你也 Cịn sao? Mẹ nhìn tôi, 该断奶了。”（莫言） 大姐说：“这些话我一句也不明 气词 指令 汉语 白，您别枉费口话了。”（莫 đến lúc cai sữa Chị nói: Ơng đừng nhiều lời 言） Thôi（8 个 跑了！（莫言） Chạy 上官来第在窗外冷冷地说：“唱 Bên cửa sổ chị lai Đệ 例句） 例句） 零形式（7 针磨秃了，该换新的了！”（莫 例句） giọng lạnh tiền: Kim mòn rồi, phải thay 言） 上面表指出，汉语表指令的“了”在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形式“Rồi”使用频率最多 关于“了“表示的意义，”了“可以表示催促、劝止的意义.。例如： (202) 天也不早了，你也该歇了（李准） (203) 嫂子，别提那些事了。 语气词“啊”及越南语相对应形式对比 《中越词典》里“啊”及它的变体“呀、哇、哪”表示指令时，翻译成越南语的 “đây,đi,nhé,nhá” 85 表 ：汉语表指令的“啊”和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形式 汉语表 越南语表达 例句 达形式 形式 使用语 零形式（25 母亲高喊着：“别用钩子钩他呀！” 气词“啊” 个例子） （莫言） 表指令 Đi (18 个例 “招弟，招弟，我的好老婆，你醒 （44 个 子) 醒啊”（莫言） 例句） Đây (1 个例 她抓了大哑黑奶羊，对我说：“来 汉语 呀，快过来”（莫言） 子) 越南语 Mẹ gào lên: đừng dùng móc câu móc anh ấy! Chiêu Đệ, Chiêu Đệ, tỉnh lại Chị túm lấy dê đen thằng câm lớn, bảo tôi: lại đây, mau lên 根据我们的考察汉语语气词“啊“的使用频率较高但是越南语表示的不多，这一点汉语和 越南语不同。例如： 他催促我，“站起来呀！”（莫言《丰乳肥臂》） giục : đứng dậy 她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叫：躺下打滚呀！（莫言《丰乳肥臂》） Cô nghe ột giọng quen thuộc hét to: Nằm xuống mà lăn! 另外，上面的表指出，“啊“在越南语里翻译成” ”的意义，这是使用较多的意义。例 如： （204）她揪着马鬃，踏着马蹬，爬到马背上，向前跑去，边跑为喊着：“乡亲们，起 来往前走啊， ”（莫言《丰乳肥臂》） 86 Chị túm lấy bờm ngựa, lồng chân vào bàn đạp nhày lên yên vơi vã chạy đi, vừa chạy vừa nói to: “ bà ơi, dậy mà đi….” 我们在考察的情况中，发现一个例子“来呀，快过来” 越南语翻译成“ lại đây, mau lên.”。 上面已谈到，语气词“呀”相当于越南语的“đây”，但是按照越南语“đây”在句子中的 位置中不是语气词的成分而是补语的成分。 关于”啊“表示的意义，除了表示要求、提议的意义以外，”啊“还表示催促、劝止的意 义。例如： （205）“你说呀！母亲说。（莫言《丰乳肥臂》） Nói mau! Mẹ giục （206）“你可要好好劝劝他呀。“（莫言《丰乳肥臂》） Bà nên khun răn ơng tí! （207） 母亲高喊着：”别用钩子钩他呀！“（莫言《丰乳肥臂》） Mẹ gào lên: đừng dùng móc câu móc anh ấy! （208）“哥，快跑呀！”（莫言《丰乳肥臂》） Anh, chạy nhanh đi! 上述例子,例子（205）表示命令的意义，例子（206）表示提议的意义，例子（207）表 示劝止的意义，例子（208）表示催促的意义。 语气词“ 嘛 ”及越南语相对应形式对比 《中越词典》里“嘛”表示指令时，翻译成越南语的”đi,mà” 语气词“嘛”在汉语中频率使用比较低，用于表示催促的意义。例如： （209）快一点嘛 ！你们快一点嘛 ！（莫言《丰乳肥臂》） Các anh nhanh lên đi! “嘛”有时在越南语不表示意义。例如： 87 (210) “别打了，别打了 ”公公捂着脑袋求饶道：“老祖奶奶，我们干活还不行嘛！” （莫言《丰乳肥臂》） Đừng đánh nữa, đừng đánh nữa! Bố chồng ôm đầu khẩn khoản: Bà ơi,bố tơi xin làm 关于语气词在汉语和越南语中表示的意义都很丰富，根据上面分析我们发现语气 词“吧”在汉语里使用频率很高，在越南语里语气词“đi”也一样。所以，以上的语气词 都相对于越南语的“đi”。 小结 现代汉语指令表示法和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形式从结构上既有相同点又有不同点。 汉语指令表示法可以分为五大类：施为动词与施为句、祈使句、带情态动词的句子、动 词重叠、语气词。但越南语指令表示法具有：施为动词与施为句、祈使句、带情态动词 的句子、语气词。另外，越南语还具有动词重叠表示法但是这是表示法不表示指令的意 义。就相同的指令行为而言，如祈使句表示指令形式，两种语言也是大同小异。 汉语指令行为表示法和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形式所表示的意义基本相同，两者都可以表 示“命令”、“要求”、“禁止”、“请求”、“提议”、“催促”、“劝止”等等。 汉语和越南语都常用间接指令表示法，有带情态动词的句子和语气词，它们的使用频率 比较高并且丰富多彩。如语气词“吧”可以表达较多指令行为，相当于越南语的“đi”但同 时，“đi”也可用“吧”、“啊”、“了”、“嘛”等语气词表示。 88 结语 指令行为是言语行为的一种，它是说者促使听者按照自己的意图从一种行为状态 变为另外一种行为状态的一种言语行为。 指令言语行为在本质上是“面子威胁行为”，因此，在实施指令时，说者往往会采取 一定的策略来加以调整，使这一本质上不礼貌的行为变得礼貌，从而达到交际目的。因 此，指令行为的使用范围非常广泛，指令行为表示法丰富多采。 汉语指令行为表示法非常丰富，具有悠久的历史，从古代到现代经过了较长的发展 变化过程，它们在使用中具有使用频率的高低之分。本论文所考察的是现代汉语常用的 指令行为表示法，对汉语指令行为表示法的结构和意义作了全面介绍。 指令行为表示法分为两类：直接表示法具有施为动词与施为句、祈使句和间接指令 行为表示法具有带情态动词的句子、动词重叠、语气词，其中间接指令行为的出现频率 较高。 汉语指令行为表示法较丰富，所以指令行为的意义也十分丰富，主要形成以下各种 指令意义：命令、禁止、要求、请求、提议、催促、劝止等。 89 我们以现代汉语为主体，越南语为参照体系，将汉语指令行为表示法和越南语相对 应的表达形式进行对比，发现两种语言之间指令行为表示法不是 对应的，既有相同点 又有不同点，如汉语用于动词重叠来表示指令行为的一个手段但是在越南语没有这类现 象。 由于本论文的范围所致，我们不能涉及到所有的指令行为表达形式，由两种指令行 为表示法结合共同表示指令的形式，如“祈使句”等本论文里面尚未谈到。对汉语指令行 为表示法和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形式进行对比时，只涉及到汉语使用频率最高的几种指 令行为表示法，如表指令的带有情态动词，语气词表示指令的形式，而尚未涉及到别的 指令行为表示法和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形式。希望今后有机会在对汉语指令行为表示法 作了更加详细的研究。 本人知识浅薄，对汉语指令行为表示法这一方面的理解一定不够确切，在写论文 的过程中或多或少会发生错误，希望受到各位老师和同学的批评、指正。 参考资料 中文类 （1） 陈原 1982《社会语言学》学林出版社。 （2） 储成志 1994《语气词语气意义的分析问题》，.语言教学与研究，第 期。 （3） 戴耀晶 1998《现代汉语动作类二价动词探索》，中国语文,第 期。 （4） 戴耀晶 2000《试论现代汉语的否定范畴川》，语言教学与研究,第 期。 90 （5） 黛林红 2007《言语行为理论综述》，成都纺织高等专科学校学报，第 期。 （6） 段业辉 1995《语气副词的分布及语用功能》.汉语学习, 第 期。 （7） 范晓 1998《汉语的句子类型》太原书海出版社。 （8） 方雾 2000《现代汉语祈使句的语用研究》（上、下），语文研究，第 期。 （9） 房玉清 1989《实用汉语语法》，北京大学出版社。 （10） 冯光武 2002《直接/间接言语行为的不确定性》，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 第 期。 （11） 顾曰国 1992《礼貌语用与文化》，《外语教学研究》，第 期。 （12） 韩孝平 1992《人称与句子功能的关系色议闭》。世界汉语教学, 第 期。 （13） 何自然 1997《语用学与英语学习》，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14） 贺限 1992《试论汉语书面语的语气系统》，中国人民大学学报, 第 期。 （15） 胡明扬 1988《语气助词的语气意义》，汉语学习 （16） 金立、刘云婷 2008《汉语指令行为的逻辑语义分析》，浙江社会科学，第 10 期。 （17） 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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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ÁN ( đối chiếu cách biểu đạt tương đương tiếng Vi? ??t) 硕士学位论文 专业 : 汉语言理论 专业号码 : 60. 22. 10 导师 : TS CẦM TÚ TÀI 2011 于河内 vi 全文目录 前言………………………………………………………………………….1... Diệp Quang Ban（2005）, Ngữ pháp tiếng Vi? ??t, NXBGD（叶光办《越南语语法》教 育出版社）他有新的看法，把祈使句分为两类：一类是专用词构成祈使式，另一类是要 有构成祈使句形式的条件。 Đào Thanh Lan（2 010? ??, Ngữ pháp – ngữ nghĩa lời cầu khiến tiếng Vi? ??t（桃清兰 《越南语祈使话的语法与语义》社会出版社）对于直接与间接的指令行为的表示手段作... Nguyễn Kim Thản（1980）, Ngữ pháp tiếng Vi? ??t, NXBGD（阮金坛《越南语语法》 教育出版社）谈到祈使句就是提到说话人的意志和要求，希望听话者实施行为的目的， 同时把祈使行为实施的手段归为五类：祈使句、施为动词、语调、语气词、情态动词 等。 Đỗ Thị Kim Liên（1999）, Ngữ pháp tiếng Vi? ??t, NXBGD（杜氏金莲《越南语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