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Đăng thị an vân Nghiên cứu lời từ chối tiếng hán đại th-ờng dùng nơI công sở (đối chiếu với cách biểu đạt t-ơng đ-ơng tiếng việt) 60.22.10 2011 ****** Đăng thị an vân Nghiên cứu lời từ chối tiếng hán đại th-ờng dùng nơI công sở (đối chiếu với cách biểu đạt t-ơng đ-ơng tiếng việt) 专业代号 ：60.22.10 导师 ：TS Phạm Minh Tiến 2011 年于河内 目录 前言 第一章 理论知识 1.1 拒绝言语的相关研究及其研究方向 1.1.1 前人研究 1.1.2 研究方向 1.2 现代汉语拒绝言语的概说 1.2.1 拒绝的定义 1.2.2 拒绝言语的特点 1.2.3 拒绝言语的分类 1.3 上班族拒绝言语概说 14 1.3.1 上班族拒绝言语的定义 14 1.3.2 上班族拒绝言语的特点 15 小结 17 第二章 机关、办公室常用的现代汉语拒绝言语表达方式的分类及其影响因素 19 2.1 机关、办公室常用的拒绝言语表达方式的分类 19 2.1.1 单项直接拒绝表达方式 19 2.1.2 多项直接拒绝表达方式 20 2.1.3 间接表达方式 25 2.1.4 拒绝各种表达方式的总结 38 2.2 机关、办公室常用拒绝言语的补助语 42 2.2.1 词语方面 42 2.2.2 句法方面 44 2.3 机关、办公室常用拒绝言语的表达方式的影响因素 45 2.3.1 社会地位因素 45 2.3.2 性格因素 46 2.3.3 情感因素 47 小结 49 第三章 上班族常用的汉-越语拒绝言语表达方式之异同 49 3.1 越南上班族的拒绝言语表达方式之分类（与汉语相比） 49 3.1.1 单项直接拒绝表达方式 49 3.1.2 多项直接拒绝表达方式 50 3.1.3 间接拒绝表达方式 54 3.2 汉-越语的上班族拒绝言语表达方式的异同 68 小结 71 结语 73 参考文献 74 语料来源 76 前言 选题缘由 自从 大学 毕业 之后 ，在 几个 中国 大陆 与台 湾公 司上 班过 ，作 者觉 得对 使用 汉 语 的 越南职员，特别是刚 从学校出来的，在跟中国人说话时遇到很多困 难 ， 尤 其是包含文化要素的言语行为，而拒绝言语是其中之一。 拒绝言语行为是我们日常生活中常见的 。当面对别人的愿望、请求的时 候 ， 想拒绝他们，但怎么拒绝才让他人不埋怨你，而你本身也不感到尴尬 呢 ？ 找 出合理的拒绝方式真不简单。 中国 人和 越南 人在 人际 关系 中都 崇尚 和谐 与团 结。 说话 者在 任何 情况 下都 不想威胁对方，给对方留下面子。本族人之间说出拒绝语言已难，外国人会更 难。如果没有把握好目的语的言语行为方式，将会引起不必要的误解和使用失 误。因此对拒绝言语行为进行分析和探讨是非常必要的。 上世纪 八十年 代， Beebe 等学 者开始 就拒 绝言语 行为进 行研 究。自 此，拒 绝 言 语 行为逐渐受到重视。 有很多研究者已经将汉语拒绝言语与英语、日 语 等 各 种 语 言 进行多角度对比研究 ，但尚未有人将 机关、 办公室 常用的现代汉语拒 绝 言 语与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方式进行对比。 因上 述几 个理 由， 本人 决定 以《 机关 、 办 公室 常用 的 现 代汉 语拒 绝言 语研 究 （ 与 越南语相对应的表达 方式对比）》作为硕士毕业论文。希望本文撰 写 完 毕 将为汉语学习、培训工作提供一份有用的参考资料。 研究对象与范围 本论文的研究对象是现代汉语表示拒绝常用的言语。自从问世以来， “拒绝 言语行为”一直受到各语言学家在多方面、多角度的高度重视。由于篇幅与能力关 系，本人主张限于研究机关、办公室常用的拒绝言语。 研究目的 本文研究目的主要是为了： 加深自己对现代汉语拒绝言语表达方式的理解、运用能力。 通过 现代 汉语 拒 绝 言语 考察 ，了 解机 关、 办公 室 常 用的 汉语 、越 南语 拒绝 言语的特点及其文化内涵。在此基础上，把两者进行对比并找出其异同。 将研 究结 果运 用于 跨文 化交 际与 编写 教材 等方 面； 希望 能为 汉语 教学 工作 提供一份参考资料。 研究方法 为了达到上述的研究目的，本文采用如下的研究方法： 首先 本文 采取 概括 法概 括一 下前 人对 汉语 拒绝 言语 的研 究结 果及 其相 关的 理论基础。其次采取描写分析法对机关、 办公室 常用的汉-越语拒绝言语表达方式 进行分析、描写，阐明其特点。 本文采取对比语言学的各种方法就汉、越语拒绝言语表达方式进行对比并 找出其异同。 除了那些方法以外， 言语分析法就是本文从头到尾不能脱离的研究方法。 论文的结构 本论文除了前言、结语、参考文献、附录以外，共分三章： 第一章 理论知识 本章介绍本论文有关理论问题的基本内容。 第二章 机关、办公室常用的现代汉语拒绝言语表达方式的分类及其影响因素 本章主要就中国上班族常用的拒绝言语进行分析，并指出其特点与影响因素 第三章 上班族常用的汉-越语拒绝言语表达方式之异同 本章首先通过所收集的语料系统进行总结、概括越南上班族常用的拒绝言语表达 方式的特点。在此基础上与第二章的结果进行对比。自此，指明两者之间的异同，并将 研究结果运用于实际交际与编写教材等方面去。 第一章 理论知识 1.1 拒绝言语的相关研究及其研究方向 1.1.1 前人研究 自从 Beebe 等研究者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拒绝言语行为研究之先河，学者们在 多种语言上就拒绝言语问题进行研究。在中国，关于拒绝言语的研究也日益增多, 硕士论 文主要有: 王晓旭（2006）的《汉语拒绝言语行为的实现机制》和颜晓春（2007）的 《拒绝言语行为及其策略分析》等等。 王晓旭在《汉语拒绝言语行为的实现机制》一文中主要从语用学和认知心理学 的视角讨论汉语拒绝言语行为的实现机制。从静态和动态两个方面阐释了拒绝言语行为 的特征、指向性、影响因素和实现过程。 不同于王晓旭，颜晓春在 2007 年发表的《拒绝言语行为及其策略分析》却从语 用学角度对汉语本身的拒绝言语及其策略进行系统的研究和分析。他按两种分类标准把 拒绝言语分成：强烈拒绝和委婉拒绝，直接拒绝和间接拒绝。此篇论文还通过问卷调查 将汉语拒绝策略归纳为十三种。 杂志上的各篇专题主要有马月兰（2000）的《中美拒绝策略共性比较研究》和 《中美“拒绝”言语行为比较研究》、姚俊（2003）的《从英汉拒绝策略的语用对比看中 西文化差异》、唐玲（2004）的《汉语间接拒绝言语行为的表层策略分析》、王爱华， 吴贵凉 (2005)的《对英汉拒绝言语行为直接性层面的调查研究》、谷慧娟（2007）的 《汉英拒绝策略的文化映射》、黄东梅（2007）的《汉英礼貌拒绝差异及成因探析》、 刘金培（2008）的《浅谈言语交际中拒绝语义的表达技巧》、庞德美（2008）的《中美 大学生拒绝言语行为对比研究》和《“拒绝”言语行为的性别差异》、博福英、张成文 （2008）的《“拒绝”艺术在中西文化差异中的语用体现》、李莹莹（2009）的《汉语言 语交际中的拒绝策略》、田秋月（2009）的《原型范畴与拒绝言语行为》等等。这些文 章所研究问题的范围比较广，除了就汉语拒绝言语方面进行研究以外，大部分都从对比 角度进行研究，而最多的就是中西拒绝言语的对比。 1.1.2 研究方向 关于汉语拒绝言语研究主要可以分成两个大方向，就是汉语拒绝言语本身研究 和汉语与其他语言对比研究。 1.1.2.1 汉语拒绝言语本体的研究 随着语言研究的深入，尤其是语用学的发展，人们更加注重对言语交际行为本 体的研究。关于汉语拒绝言语研究，语言学界目前着重如下方面： ① 拒绝的言语结构 由于拒绝行为本身为一种失礼的行为，一种本质上威胁受话者面子的行为，所 以拒绝者常常回避或缓和这种本质上不礼貌的行为。词汇上一般使用会话附加语如：缓 和语、加强语、感谢语、道歉语、模糊限制语、称呼语、人称代词、名词化动词等方式 使语气委婉，或使意义含糊，或加强客观原因的真实性。句法手段上主要通过（1）含有 疑问词、语气词、连接词、感叹词、条件句的结构；（2）部分否定结构；（3）缩略或 省略结构；（4）时体、语态；（5）语序；（6）套语或成语结构等来间接表达拒绝的含 义。 关于拒绝言语结构的研究的文章主要有唐玲的《汉语间接拒绝言语行为的表达 策略分析》、吴建设的《拒绝语的表达方法》等。 ② 拒绝的言语形式 这方面的研究不多，但在一般讨论拒绝策略时都会涉及“拒绝”的言语形式方面的 问题，比如直接和间接的拒绝就与言语形式相关。谈到言语形式的文章主要有唐玲的 《汉语间接拒绝言语行为的表层策略分析》、王文琴的《论间接语言的语用功能及制约 范围》等。 1.1.2.2 汉语拒绝言语与其他语言对比的研究 随着中西方国家的交流日益频繁，从语用学角度对中西言语行为进行比较研究 是增进中国与西方国家互相了解的一个重要途径。第二语言学习的研究和跨文化语用学 研究的兴起，使人们开始从对比的角度研究拒绝问题。关于中西拒绝言语对比研究主要 有： 马月兰（1999）的《中美“拒绝”言语行为比较研究》、姚俊（2003）的《从英汉 拒绝策略的语用对比看中西文化差异》，王爱华、吴贵凉（2004）的《英汉拒绝言语行 为的社会语用研究》、《对英汉拒绝言语行为直接性层面的调查研究》，李玮（2005） 的《汉、英拒绝言语行为表达方式之比较》，谢元才（2005）的《中西“拒绝”言语行为 比较研究》，黄东梅（2007）的《汉英礼貌拒绝差异及成因探析》，谷慧娟（2007） 《汉英拒绝策略的文化映射》，庞德美（2008）的《中美大学生拒绝言语行为对比研 究》，博福英、张成文（2008）的《“拒绝”艺术在中西文化差异中的语用体现》。 “拒绝”的对比研究一般采取问卷调查法，把社会权势、社会距离、请求的难易程 度、请求方式等作为控制因素，研究集中在语篇表层的词汇、句法等标记，实现结构及 语篇深层的拒绝策略，影响拒绝策略选择的因素等方面，分析对比中西语言在拒绝方式 上的异同及其社会文化原因。 1.2 现代汉语拒绝言语的概说 1.2.1 拒绝的定义 关于拒绝言语的定义有很多不同的看法： 1.2.1.1 词典上的定义 《现代汉语，全功能实用词典 - 延边人民出版社》（P553）: 拒绝是不接受请 求、意见或赠礼。 汉语在线词典《zdic.net》：拒绝是不答应;明确地表示不愿意做或不愿意接受一 项邀请、请求、给予、帮助。 《现代汉语语法词典-延边人民出版社》: 拒绝是不接受请求、意见或赠礼。 《现代汉语常用词用法词典- 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拒绝是不接受请求、意见 或赠礼。 《应用汉词典-商务印书馆》：拒绝是不接受。 《汉语大词典简编- 汉语大词典出版社》：拒绝是不接受，不答应。 上述是几种不同的汉语词典给“拒绝”下了定义。除了《汉语在线词典 zdic.net》 以外，其他虽然有很简单的定义但已经转载了“拒绝”的大概意思，即：拒绝是不愿意接 受一项邀请、请求、给予、帮助。 1.2.1.2 语言学界的定义 马月兰在 《从语篇表层谈中美拒绝策略》一文中下定义：“拒绝”是一个非常普 遍且敏感的言语行为，“拒绝”语是相邻对中不期待的第二部分，与主张建立、维持礼让 的社会目标相反，本质上是不礼貌的，是一种威胁请求者正面子的面子威胁行为 据颜晓春的《拒绝言语行为及其策略分析》：拒绝言语行为是一方对一方的请 求、邀请、提供、建议言语行为所作出的回色和否定的一种言语表达。 李莹莹在《汉语言语交际中的拒绝策略》一文中认为：“拒绝是说话人为否定听 话人建议参加某种行为而做出的一种反应行为”。 田秋月在《原型范畴与拒绝言语行为》一文中把拒绝定义为：“拒绝”作为一种言 语行为，属于语用学研究的范畴，使社会各阶层、各群体所共有的普遍的言语行为。所 谓拒绝就是针对邀请、请求、建议、给予等各种施为性言语行为作出的一种“不合作性” 选择。 葵晓丽在《日韩和东南亚留学生习得汉语拒绝言语行为的调查研究》一文中又 认为：拒绝是出现在别的言语行为（邀请、提供、请求等）之后，与对方的意愿相违背 的，本质上威胁面子的一种行为。 各作者在不同的视角上就有不同的看法，马月兰、葵晓丽跟其他不一样，他们 除了确定：“拒绝是不肯接受别人的邀请、要求、给予、建议等”以外，还在别的视角观 察“拒绝”。从语篇结构视角上，“拒绝语是相邻对中不期待的第二部分”、“拒绝是出现在 别的言语行为之后”；从言语行为的“面子”、“礼貌”等理论：“拒绝本质上是不礼貌的， 是一种威胁请求者正面子的面子威胁行为”、“本质上威胁面子的一种行为”。 根据前人对拒绝言语行为下了定义，本人认为：“拒绝”作为一种言语行为，属 于语用学研究的范畴。拒绝言语出现在别的言语行为（邀请、建议、给予、请求等）之 后，与对方的意愿相违背的，本质上威胁面子的一种行为。 1.2.1.3 拒绝与否定的界限 “拒绝”是一种言语交际行为，它是指使用语言形式来实施拒绝行为的一种言语行 为。通常人们会认为“拒绝”就是对对方提出的某种要求说“不”。因为“不”和否定联系在 一起， 因此很多时候人们把“拒绝”和“否定”看成同义语。然而， 从更为严格的意义上说, “拒绝” 和“否定”是不同的：否定是关于命题的，是对命题的否定；拒绝是对某种要求的 不满足，不能满足某种要求不是对某种要求的否定。例如： （1） A: 去北京工作了吗？ B: 没有。 这里的“没有”是对问句的否定性回答， 实际上是对问句中隐含的命题“他去北京 工作”的否定， 即“他没有去北京工作”。 （2） A: 我们去游泳吧！ B: 不去， 我怕水。 这里的“不去， 我怕水”是说话人对听话人提出的邀请的回答，B 拒绝了 A 的邀 请，也就是不能满足 A 的要求。 从逻辑的角度看, 只有命题才有肯定和否定，因此可以否定一个命题。但是，“邀 请”这种言语行为并非是一个命题，无所谓肯定和否定，只有“满足”和“不满足”。 1.2.2 拒绝言语的特点 “拒绝”作为人们经常使用的一种言语行为，和其他言语行为相比，有自身的一些 特殊性。据马月兰（1999）总结，“拒绝语就是是相邻对中不期待的第二部分，与主张建 立、维持礼让的社会目标相反，本质上是不礼貌的，是一种威胁请求者正面子的面子威 胁行为”。这些认定其实体现在如下特点： 1.2.2.1 拒绝言语的语篇结构特点 与其他的言语行为不同，拒绝行为不能单独出现，它必须出现在别的言语行为 之后，具体是出现在请求、邀请、提供、建议等言语之后。在一个由“请求/邀请/提供/建 议 回应”组成的话语相邻对中，拒绝是回应的一种。例如： （3） 周总：你能帮我解释一下儿？ 赵律师：对不起周总！因为立场问题我不能回答你。（拒绝请求） 周总：你不是还没接受他们代理嘛？ 赵律师：即便是潜在代理,从职业操守的角度来说,我也只能对你无可奉告。 （我的青春谁做主，第三集） （4） 张院长：最近科里竞争上岗的事，你怎么考虑? 我希望你来当下届的心外主任。 李大夫：很抱歉！我没兴趣。（拒绝建议） （柳叶刀， 第三集） 62 3.1.3.9 推迟表达方式 这种表达方式主要根据时间要素来推迟。这就是一种“延长时间”的行为。通过语 料分析和实际观察，本文发现此种表达方式的使用频率比较多，占总数的 9%，例如： (118) A: Mình uống đi! B: Bây mà uống Thôi để hôm khác uống A: 我们去外面喝一杯吧！ B: 现在几点了还喝？算了，改天再说吧! （Nguyễn Phương Chi- tr 75） (119) A: Theo em, ta nên báo cáo lãnh đạo cục B: Cho thêm tiếng A: 依我看，我们应该向局领导报告。 B: 再给我几个小时！ （Nguyễn Phương Chi- tr 76） 上述两个例子就是推迟表达方式的典型例子。拒绝者使用“改天再说吧”和“再给我 几个小时”等时间延长行为来推迟，并表示拒绝意思。 3.1.3.10 提供代替方案 这是比较机巧的表达方式。在很多情况下，它使用于商量目的。此种方式的最大 特点就是体现被要求者的合作精神，旨在找出更好的解决办法。尽管如此，提供代替方 案的表达方式基本上仍然被视为委婉拒绝的一种。占总数的 8,33%，其使用频率是相当 高的。例如： (120) Sếp: Mọi người phải nỗ lực, gạt hết gói đi, tập trung vào gói này, đẩy nhanh tiến độ cho tơi Bình: Đợt nhiều việc quá, hay khất anh 主任：你们每个人都要努力，把其他预案放在一边，把精力集中到这份预案，尽 量加快速度。 阿平：最近工作比较多，我们还是请求缓期吧！ （Lập trình cho trái tim, Tập 9） (121) Sếp: Đến phút anh khơng nghi ngờ lực em, thực đề án không thuyết phục anh anh có cảm tình với ý tưởng ban đầu Vũ: Em biết anh tin tưởng em anh giao cho em làm chủ nhiệm dự án này, em khơng 63 làm thấy áy náy, nói thực đến em cảm giác dự án khả thi, hấp dẫn Anh cho em thêm thời gian có khơng? Sếp: Hay em để lại thử nghĩ làm khác đi, anh tin em không thiếu ý tưởng 主任：此时此刻我不怀疑你的能力，但这个方案不能说服我，尽管当时我对这个 想法感兴趣。 阿雨：我知道你很相信我，才叫我当这个预案的主任，如果做不好我会感到很不 好意思， 但是到现在我仍然觉得这个预案很有意思而且很有可行性。你再给我一 些时间好吗？ 主任：你还是先把此预案放一边吧！再把精力集中到别的预案上，我相信你不缺 想法。 （Lập trình cho trái tim, Tập 23） 上述 120 和 121 例子中，主体为了拒绝而给予、提出和目标对象做交换，寻求一 条中间道路解决问提。“Đợt nhiều việc quá, hay khất anh”（最近工作比较多， 我们还是请求缓期吧！）和“Hay em để lại thử nghĩ làm khác đi, anh tin em không thiếu ý tưởng”（你还是先把此预案放一边吧！再把精力集中到别的预 案上，我相信你不缺想法）等两个句子都使用“还是…吧”句式，这就是建议- 提供代替方 案的识别特点。 像汉语一样，越南语的提供代提方案也不限制使用对象的社会等级，上级、下级 或平级之间都能使用。 3.1.3.11 否定自己能力的表达方式 谦虚就是越南和中国文化中的一种美德，而否定、贬低自己，同时提升对方是其 最大表现。在拒绝行为方面之中，其思想存在于“否定自己能力的表达方式”。与中国上 班族不同，越南上班族的使用频率相当高，占总数的 10%。例如： (122) Sếp: Cậu xem giúp Vũ thi cử Lâm: Thi miss IT á? Em biết mà giúp 科长：你安排工作帮阿雨参加公司的选美比赛吧。 阿林：IT 小姐比赛吗？这方面我不在行，怎么能帮她呢？ （Lập trình cho trái tim, Tập 4） 64 (123) Sếp: Công ty định cử Vũ Vũ làm chủ dự án Vũ lên nhận định bổ nhiệm Ban Giám đốc Vũ: Sao lại thế? Sao lại em？ Làm mà em làm được, em có biết đâu? 主任：公司决定让雨雨当此预案的主持人。小雨，你上来接受经理部的委任决定。 阿雨：为何是这样的？怎么会是我？我怎么能做得到呢？我什么也不懂啊！ （Lập trình cho trái tim, Tập 20） 上述的“这方面我不在行”和“我怎么能做得到呢？”表示自己能力有限，做不到对 方所要求的事情。这样的拒绝一边不让对方丢脸，一边能达到自己的拒绝目的。此种方 式一般 不限制使用对象，上级、下级或平级之间都可以使用。 3.1.3.12 提醒对方的任务表达方式 提醒对放的任务表达方式大部分使用于上级对下级的拒绝。拒绝者通过警告、提 醒对方的角色或工作来表达拒绝意思。以使用频率为总数的 3,67%，越南上班族比中国 上班族的使用频率多 2,67%，例如： (124) Vũ vũ: Chỗ cần kinh nghiệm sinh viên trường chúng em thất nghiệp suốt à? Nhà tuyển dụng: Ở người hỏi tơi 阿雨：哪个公司都需要有经验的人，那象我们刚刚从学校出来的人什么时候才找 到工作呢？ 聘用者：在这里，提问的人就是我。 （Lập trình cho trái tim, tập1） (125) Tùng: anh Lâm thử nghe Vũ xem Mạnh: Đúng đấy, đến lúc giao hàng sai không kịp sửa đâu Lâm: Thôi, người làm việc đi, cịn nhiều việc 阿松：林哥，你听阿雨一次吧！ 阿孟：对啊！到交货时才发现错误再改就来不及的。 阿林：算了，大家继续做事吧，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Lập trình cho trái tim, Tập 29） 在第 124 例子中，拒绝者已以提醒对方在会话中的角色“Ở người hỏi tôi” （在这里，提问的人就是我）方式来拒绝回答对方所提出的问题。第 125 例子中却是以 65 提醒对方的任务“Thôi, người làm việc đi, nhiều việc đấy”（大家继续做事吧， 还有很多事要做呢）来表示拒绝意思。上述两个例子具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拒绝者属于 上级领导的。 越南与中国上班族都以此种表达方式看作为回避方式。因深受东方文化的含蓄特 点，都想维护双方的友好关系，两者都不常使用“提醒对方的任务表达方式”。 3.1.3.13 再确认的表达方式 通过再问、再确认事情的行为，此种表达方式一般表示怀疑、惊讶等态度。因 此，其常用的句式是疑问句。以使用比率为总数的 5.33%，“再确认的表达方式”被视为 使用相当高的一种。例如： (126) Lâm: Vào đi, cịn đứng làm gì, nhanh lên không muộn làm Vũ: Tôi định phải vào à? 阿林：进来吧，为什么还站在那里？快点！别耽误我的时间。 阿雨：我一定要进去吗？ (Lập trình cho trái tim, Tập 7) (127) Lâm: Cô ngồi hóng mát đi, ngồi tổ rối tung lên Vũ: Anh định đuổi à? 阿林：你去外面走走吧，在这里坐着让事情更糟。 阿雨：你是要赶我走吗？ (Lập trình cho trái tim, Tập 3) 上述“我一定进去吗？”和“你是要赶我走吗？”两个句子的形式都是疑问句，但意思上却表 示怀疑，并违背、拒绝对方的要求“进来吧，为什么还站在那里？”、“你去外面走走吧”。此种表 达方式的使用对象一般不分等级，一般根据语气可以理解双方之间具有如何关系。 3.1.3.14 否定对方的能力的表达方式 威胁对方的面子就是交际过程中的较大禁忌，而“否定对方的能力”的表达方式却 违犯了此交际的基本原则。此种拒绝方式适用于上级对下级或平级之间的拒绝。在 300 条语料之中，此种有 条，占总数的 2,67%。例如： (128) Vũ: Thôi, anh đi, sai, tự làm lại Lâm: Cái mã cô mà làm á? Có mà … 阿雨：算了，你回去吧，是我的错，我自己重新再做。 66 阿林：看你！能不能做得到？… (Lập trình cho trái tim, Tập 3) (129) Vũ: Anh đừng có mà ăn nói kiểu với tơi, anh khơng thích trước Lâm: Về mà chả thích, làm có mà đến mùa quất xong 阿雨：你不要这样对我说话，你不喜欢就先回去吧。 阿林：回家，谁不喜欢呢？但你一个人到什么时候才能做完? (Lập trình cho trái tim, Tập 3) 在第 128 和 129 例子中，拒绝者使用“看你！能不能做得到？”和“你一个人到什 么时候才能做完？”表示怀疑对方的能力，换句话说就是看轻对方。 此种表达方式在实际交际过程中因威胁对方面子程度相当高，所以只在特殊情况 下或双方具有矛盾时才使用。 总之，上述本文已经详细地分析越南上班族常用的拒绝表方式。通过此过程，也 指出越-中两者之间的相同与相异。具体的本文在下个部分进行分析。 3.2 汉-越语的上班族拒绝言语表达方式的异同。 从上述的具体分析，本文把全部中国上班族与越南上班族的拒绝言语表达方式进 行如下总结： 表格 中- 越 三大种拒绝言语的比率与差距 次序 拒绝种类 比率 （越） 比率（中） 差距 单项直接拒绝 8% 9% 1, 00% 多项直接拒绝 11, 33% 25% 13,67% 间接拒绝 80,67% 66% 14,67% 67 中国 越南 90% 80.67% 80% 66% 70% 60% 50% 40% 25% 30% 20% 9% 8% 11.33% 10% 0% 单项直接拒绝 多项直接拒绝 间接拒绝 图表3 中-越三大种拒绝言语的比率与差距 从图表上看，中国与越南上班族的单项直接表达方式的使用频率一样低，只占总数的 9% 和 8%。这个现象就是因为越-中两国都受着比较“含蓄”的文化背景的影响。 对多项直接拒绝来说，中-越两国的使用频率相当高，其为 25% 与 11, 33%，并两 者的差距为 13, 67%。这个数据表明中国上班族比越南上班族喜欢使用直率加上委婉说 法。 由于拒绝言语行为最能威胁对方面子，在交际的时候， 说话者总会尽量避免伤害 对方面子，尤其对于有着东方含蓄文化的中国、越南人来说， 间接拒绝表达方式便成了 首选。因此，以比率为 80,67% 和 66%，间接说法是使用最多的一种；而越南人比中国 人的使用频率还是高。下面就是两个语言在间接拒绝说法的比率与差距： 68 表格 越-中上班族间接拒绝表达方式的比率的统计表 次 序 拒绝表达方式 比率（越） 比率（中） 差距 说明理由 14 % 17,67% 3,67 % 道歉 5% 16% 11 % 道谢 3,33% 1,67% 1,66 % 批评教育 5,67 % 2% 3,67 % 陈述消极后果 2,67% 1,67% 1% 先肯定再拒绝 4,33% 4% 0,33 % 设定条件 1% 1% 0% 话题转换 5,67 % 1,66% 4,01 % 推迟 9,0 % 9% 0% 10 提供代替方案 8,33 % 6,66% 1,66 % 11 否定自己能力 10 % 1,33% 8,67 % 12 提醒对方的任务 3,67 % 1% 2,67 % 13 开玩笑的表达方式 0% 1,67 % 2,33 % 69 14 再确认的表达方式 5,33 % 0% 5,33 % 15 否定对方的能力 2,67 % 0% 2,67 % 80,67 % 66% 合计 根据 表 格 ，我 们可知 道中 国上 班族经 常 使用的 表达 方式为 ：说 明理 由、 道 歉 、 推 迟 、 提 供 代 替 方 案 ； 越 南 的 是 ： 说 明 理 由 （ 14% ） 、 否 定 自 己 能 力 （10%）、推迟（9,0%）、提供代替方案（8,33%）等四种。 70 仅在使用最多的 种已有 种是相同的，只有一种是不同的。中国人选择 “道 歉 ”和越南选择 “否定自己 能力 ”可能是 他们的习惯而已，因为此两种都带有含 蓄、谦虚的文化特点。 除了 使用 频率 最高 的 表 达方 式以 外， 我们 还要 考虑 到使 用频 率最 低的 ，其 中最得到注意的就是两种语言的交叉部分，其为 “开玩笑”（中国）、“再确认的表达 方式”（越南）和“否定对方的能力”（越南）等三种说法。这些表达方式其实存在于所有 的语言，只是在我们所考察的语料之中未见过。 上述 本 人 就在 各种 表达 方式 的比 率高 低进 行分 析。 还有 另一 个角 度就 是它 们之间的差距 表格 越-中间接拒绝表达方式的比率差距 次序 差距额 间接表达方式 0% 3% 道谢 陈述消极后果 先肯定再拒绝 设定条件 推迟 提供代替方案 提醒对方的任务 开玩笑 否定对方的能力 3% 5% 说明理由 批评教育 话题转换 > 5% 道歉 否定自己能力 再确认的表达方式 71 中国与越南上班族在 “道谢”、 “陈述消极后果 ”、“先肯定再拒绝 ”、 “设 定 条 件”、“推迟 ”、“提供代替方案”、 “提醒对方的任务 ”、 “开玩笑 ”、 “否定对方的能 力”等 种间接说法没有很大的区别。 以差距为 3%- 5%，中国和越南上班族在 “说明理由 ”、“批评教育 ”、“话题 转换”等三种表达方式具有相当大的区 别。中国人比越南人更喜欢使用 “说明理 由”，而越南人比中国人经常使用 “批评教育”和 “话题转换 ”等表达方式。 “道 歉 ” 、 “否 定自 己能 力 ” 、 “再 确认 的表 达方 式 ” 是具 有差 距最 大的 三种 表 达方式。中国人更喜欢说 “道 歉”，而越南人更喜欢 “否定自己的能力”和“再确认的 表达方式”。 总之，从上述的研究结果，本文为了中国与越南上班族提供了几个建议： 第一 ，在 三大 种拒 绝表 达方 式之 中， 多项 直接 拒绝 类型 具有 较大 的差 距。 单 独 使 用直接拒绝语固然不 礼貌，但是人们在实施拒绝言语行为时往往并 不 是 有 一 句 话 来完成的，即一个拒 绝序列通常会包 括多个组成部分，这些部分共 同 作 用 来 调 节 双方的关系，从而有 效地实施拒绝行为。单独使用直接拒绝会严重 威 胁 交 际 者 的 面子，而委婉拒绝在 有些情况下又容易发生误解。因此，使用汉语 的 越 南 人应该多多使用多项直接拒绝表达方式。 第二 ，因 中国 人与 越南 人都 喜欢 “说 明理 由 ” 、 “推迟 ” 、 “提供 代替 方案 ”等 三种说法，所以在交际过程中我们最好是选择这三种说法。 第三，中国人很少 使用 “开玩笑”表达方式。因此，越南上班族使用汉语来拒绝 对放时应该少用。反过来，中国上班族使用越南语却慎用最威胁对方的面子的“再确认的 表达方式”和“否定对方的能力”表达方式。 小结 与汉语相同，越南上班族常用的拒绝言语表达方式也被分为单项直接拒绝、多项 直接拒绝、间接拒绝等三大种类型。其中，间接类又分成 14 个小类。通过分析与总结， 本文发现越-中两个语言之间在间接表达方式的交叉部分只有 12 种小类，其为：说明理 由，道歉，道谢，批评教育，陈述消极后果，先肯定再拒绝，设定条件，话题转换，推 迟，提供代替方案，否定自己能力，提醒对方的任务等；乘下来有中国的“开玩笑”和越 南的“再确认的表达方式”、“否定对方的能力”等表达方式。 72 中国与越南上班族使用拒绝言语表达方式的习惯是大同小异的。因深受东方文化 的影响，所以两者都选择比较间接、不让对防丢脸的说法如：说明理由、道歉、道谢、 提供代替方案等拒绝表达方式。 以中国-越南上班族为自己的研究对象，本文已经为了他们提供几个启发。第一是 使用汉语的越南上班族应该多用多项直接拒绝表达方式。第二是在表示拒绝时，说明理 由 、 推 迟、提供代替方案成 为两个语言的首选。第三是中国与越南都是受 着 佛 教 思 想 、 东方文化的影响，所 以威胁对方面 子的 “否定对 方的能力 ”、 “批评 教 育 ”等 表达方式很少使用。 73 结语 本人通过研究过程做出如下的结论： 上班族拒绝语言是属于语用学研究范畴的一种言语行为，使用对象限制在上班 族之中，出现在别的言语行为（邀请、建议、给予、请求等）之后，与对方的意愿相违 背的，本质上威胁面子的一种言语行为。 除了一般拒绝言语所具有的语篇结构和表意等方面的特点以外，上班族的拒绝 言语还有两个最大的特点，第一是使用对象限制在上班族之中；第二是言语风格大部分 都文雅、间接、多用客套话等等。 中国上班族在交际过程经常使用 15 种拒绝表达方式（单项直接拒绝、多项直 接拒绝与 13 种间接拒绝）；越南上班族却使用 16 种拒绝言语（单项直接拒绝、多项直 接拒绝与 14 种间接拒绝）。其中，“单项直接拒绝”是通过直接和毫无保留的方式 来实现；在词汇和句法上通过说话 者第一人称否定句的使用，说话者否定意愿和 否 定 能 力的表达来表现。“ 多项直接拒绝”是单项直接拒绝与其他间接拒 绝 相 结 合；“间接拒绝”是 通过某一言外行为来做另一件言外行为 。 经过对比分析 过程，本文已经指出了汉语与越南语拒绝言语的异同主要集中 在间接拒绝表达方式之中。中国与越南上班族在很多情景下都经常使用说明理由、推 迟、提供代替方案等三种说法。此外，还有一些中国上班族喜欢而越南上班族不太常用 如：道歉、开玩笑等表达方式；与之相反，越南人喜欢而中国人不太常用如：批评教 育、否定自己能力、再确认等表达方式。 目前，越南的汉语学习者所使用的汉语教程大部分是给西方国家编写的，所以 对越南人而言不太合适。因越-中两个语言的拒绝言语特点的主要差别就在于使用间接拒 绝各种小类的频率，所以应该注意这一点。即在给越南人的汉语教程中多使用道歉、开 玩笑等表达方式，而给中国人的越南语教程中多用批评教育、否定自己能力、再确认等 表达方式。 语料系统因没有条件进行实际调查，所以从电影和小说中取出来的可能会不真 实。再说，拒绝言语的表达方式受着会话情景、年龄、社会等级、情感、性格等等因素 很深地影响，但是对于上述的影响要素，本文未能予以加以分析。 74 参考文献 中文 陈松岁 《社会语言学导论》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 陈 清 艳 《汉越语言 跨文 化交 际中 的礼 貌准 则差异 》河 内国 家大 学所 属外语 大学硕士论文，2005。 谷慧娟 《汉英拒绝策略的文化映射》华东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 期，2007。 何英玉，蔡全亭 《应用语言学》上海外语教育，2004。 胡明扬 《汉语礼仪用语及其文化内涵》上海辞书出版社，2004。 黄 东 梅 《 汉 英 礼 貌 拒 绝 差 异 及 成 因 探 析 》 西 南 农 业 大 学 学 报 （ 社 会 科 学 版）第 卷第 期，2007 年 月。 乐眉春 《应用语言学》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 刘伯奎 《中华文化与汉语语用》暨南大学出版社，2004。 庞德美 《中英拒绝言语行为对比研究》扬州大学硕士论文，2007。 10.庞 德 美 《 中 美 大 学 生 拒 绝 言 语 行 为 对 比 研 究 》 长 沙 民 政 职 业 技 术 学 院 学 报，第 15 卷第 期，2008 年 月。 11.庞 德 美 《 “拒 绝 ” 言语 行 为 的性 别 差异 》 河 北 能 源职 业 技术 学 院 学报 第 期，2008 年 月。 12.唐 玲 《汉语 间接 拒绝 言 语行 为的 表层 策略 分析 》广 西社 会科 学 ，第 10 期 2004 年。 13.王国安，王小曼 《汉语词语的文化透视》汉语大词典出版社， 2003。 14.王艳红 《拒绝言语行为中日对比研究》 四川大学硕士论文，2007。 15.颜晓春 《拒绝言语行为及其策略分析》 上海外国语大学硕士论文, 2007。 16.杨德峰 《汉语与文化交际》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 17.游汝杰，邹嘉彦 《社会语言学教程》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 18.于根元 《应用语言学概论》商务印书馆， 2004。 19.邵群 2006 20. 2005 21. 1992 75 22 Đỗ Hữu Châu (chủ biên), Đại cương Ngôn ngữ học- Ngữ dụng họ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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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今天是我的生日噢，晚上一定要来参加我的生日晚会啊！ B: 不好意思啊！我今天去不了了。我晚上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改天请你 吃饭吧。（直接拒绝） （11） A: 你下午自行车要用吗？我想去书店买一本书，你借我用一下，怎样？ B: 真是不巧，今天下午我要骑自行车上街，要不你明天去书店怎样？我明 天可以借给你。（间接拒绝） 在上述两个例子中，第? ?10? ??例，被邀请的人通过否定能力的词汇“去不了”来表... 还是安排人放音乐吧。 经理：赵玉屏你谱亭嗒啊。晚来早走又拒绝我的安排，不想干就算了。 （挣扎， 第十六集） ? ?22? ?? 江叔：钱够不够用？学费要多少？我替你交好了。 赵一波（摇头）：如果有需要，我再开声向你求援吧！你已经待我很好了。 （强人泪，28 页） 13 第（21）和? ?22? ??例子是权力低对权力高的拒绝。在这里，拒绝者的语气和态 度都很委婉、谦和；词语方面上也使用附加语和修饰语“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