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search on mo yans novels in vietnam

学校代码 ：10663 学 号 ：2015201501001 博士学位论文 莫言小说在越南研究之研究 Research on Mo Yan's Novels in Vietnam 一级学科名称 ：中国语言文学 一级学科代码 ：0501 专业名称 ：中国现当代文学 专业代码 ：050106 研究方向 ：中国当代文学 作者姓名 ：阮秋江 导师姓名(职称): 谢廷秋 教授 2020 年 11 月 27 日 贵州师范大学学位论文原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呈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研究工作所取 得的研究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学位论文的研究成果不包含任 何他人创作的、已公开发表或者没有公开发表的作品的内容。对本论文所涉及的 研究工作做出贡献的其他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学位论文 原创性声明的法律责任由本人承担。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年 月 日 贵州师范大学学位论文使用授权书 本学位论文作者完全了解贵州师范大学关于保存、使用学位论文的管理办法及 规定，即学校有权保留并向国家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版，允 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接受社会监督。贵州师范大学可以将本学位论文的全部或 部分内容编入或允许第三方机构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和传播，可采用影印、 缩印、数字化或其它复制手段保存或汇编本学位论文。 本学位论文属于： □ 保密，在 □ 不保密。 年解密后适用本授权（保密申请见附件）。 （请在以上相应方框内打“ √ ”） 学位论文作者签名： 签字日期： 年 导师签名： 月 日 签字日期： 年 月 日 目录 目录 Ⅰ 中文摘要 Ⅲ 绪论 一、选题背景和意义 二、研究综述 （一）中国国内对莫言作品的研究现状 （二）其他国家研究者对莫言的研究 （三）越南研究者对莫言的研究 三、研究设计 研究思路 研究方法 研究的难点 研究的创新点 10 第一章 莫言小说在越南的译介与影响研究 11 第一节 关于“莫言热” 11 第二节 莫言小说在越南的译介情况 15 一、莫言小说的主要翻译者 15 二、莫言作品翻译的困难和译者的变通 17 三、莫言小说在翻译者心中的印象 18 四、莫言小说在越南的出版情况 20 第三节 莫言小说在越南的影响 25 第二章 莫言小说的题材研究 31 I 第一节 乡土题材研究 31 第二节 民俗题材研究 37 第三章 莫言小说主要人物形象研究 45 第一节 女性形象研究 45 第二节 土匪 ——英雄形象研究 62 第三节 农民形象及其他人物形象研究 67 第四章 莫言小说的艺术特征研究 73 第一节 莫言小说叙事艺术研究 73 第二节 莫言小说文化视角研究 85 第三节 莫言小说象征艺术研究 88 第四节 莫言小说其他艺术研究 96 第五章 越南来华留学生的莫言研究之研究 102 第一节 越南来华留学生研究莫言小说的论文介绍 102 一、莫言作品在越南的翻译 102 二、莫言作品在越南的接受 103 三、莫言作品在越南的传播 103 第二节 越南来华留学生研究莫言小说的影响 104 结 语 107 参考文献 110 附录：《战友重逢》的一场争论 113 II 中文摘要 莫言是具有世界影响的中国当代作家，创作风格独特而新颖。他被称为“二 十世纪的开创性人物”，也是中国和世界文学界的“重要现象”。莫言的小说已 被翻译成多种语言，并受到研究界的高度评价。对莫言及其小说的研究有助于越 南文学的提升和发展，更有助于中越两国文学的交流。 在越南，莫言的小说为读者所熟知已有二十年了。自从他的小说《红高粱》 第一次被翻译到越南（2000 年）以来，他就一直受到越南读者的欢迎。二十年来， 莫言这个名字已经引起了研究者和普通读者越来越多的关注，越南研究者对莫言 小说在文学内容和形式上的大胆创新感到惊讶。尽管有的研究者从政治方面否定 了莫言文学的价值，但也有研究者高度评价莫言文学的审美价值，并断言唯有审 美价值才是衡量文学优劣的标准。因此，研究莫言及其小说的成果日益丰富，多 样且厚重，许多研究从对某一个方面的分析扩展到了莫言的艺术世界的整体研究。 鉴于莫言文学的世界声誉和在越南的广泛传播和接受，所以本文选择以越南 研究界对莫言及其小说的研究为研究对象，介绍越南研究者所研究的内容，并从 题材，人物形象，艺术特征等方面来梳理、分析、论述这些研究，是越南莫言研 究之研究。 论文除“绪论”外，分五个部分：第一章介绍莫言小说在越南的翻译和接受 情况以及莫言对越南文学的影响；第二章分析论述莫言乡土题材、民俗题材相关 的研究成果；第三章分析论述莫言文学形象相关的研究成果，从女人形象、英雄 形象、土匪形象和“蛙”形象的研究成果几个方面进行分析论述；第四章分析论 述莫言文学的艺术特征：叙事艺术、象征与夸张艺术及文化视角相关的研究成果； 第五章分析研究在华留学的越南学生对莫言的研究成果。最后是归纳总结的结语。 第一章介绍莫言及其小说在越南的译介和接受情况。自从 2000 年莫言的 《红高粱》第一次被翻译成越南语到现在，莫言和他的小说及其艺术风格一直受 到越南读者的热烈欢迎。通过小说数量和销量可以看出，在越南，除了鲁迅，莫 言是第二个最受读者欢迎的中国现当代文学作家。虽然他的创作观点引起了一些 争论，但并不影响他的小说对越南读者的吸引力。莫言小说的创作风格不仅吸引 III 越南读者，还影响到越南现当代文学的一些作家，特别是莫言小说的魔幻现实主 义创作手法对越南现当代文学作家的影响较大。 第二章是对越南研究界研究莫言小说题材的研究。其中，越南研究界注重研 究莫言小说的乡土题材和民间题材，包括研究莫言小说中的高密东北乡形象以及 它的民间文化要素。 第三章是对越南研究界研究莫言小说人物形象的研究。由于中越从生活方式 到文化和思想方面有很多相同之处，所以越南研究界特别关注莫言小说中的女性 形象。研究者主要研究作家对女性人物形象的描写方式和女性形象在莫言小说中 的特征，并指出莫言的特色是他站在男性作家的立场描绘女性人物形象，赞扬女 性敢爱敢恨、敢当敢为，同时也对女性的不幸表示深刻的同情。此外，土匪、英 雄和农民形象也是莫言小说中被研究的对象。研究界都认定莫言小说中的英雄形 象都是两级英雄，他们不像中国革命文学的英雄形象那样全心全意为人民战斗， 他们都是平民出身，先为自己后为人民。 第四章是对越南研究界研究莫言小说独特的创作艺术的研究。莫言小说艺术 独特的叙事方式和魔幻现实主义最为著名，就莫言小说的创作艺术而言，越南研 究界对莫言小说的叙事艺术的研究成果是最多的。研究者通过分析莫言小说指出， 莫言叙事方式的特色是使用多样的叙事人称和独特的叙事视角，同时，天马行空 的叙事语言也是莫言小说的突出特点之一。研究界认为魔幻现实主义也是莫言显 著的艺术特征。 第五章是对越南来华留学生研究莫言及其小说的研究，通过归纳分类的形式， 总结他们的研究成果对中越现当代文学研究的一些影响和贡献。 结论部分是对全文进行总结，揭示莫言小说在越南巨大影响力的必然性。 关键词： 莫言小说；越南传播；研究之研究 IV 绪论 一、选题背景和意义 中国文化可以说是东方文化的摇篮，它特有的文化对属于“儒家文化圈”的 越南形成了巨大的影响，而这种影响一直持续到今天。 越南与中国已经有两千多年的交流历史，越南文学与中国文学有着深厚的历 史渊源。越南地处“儒家文化圈”之中，在长久以来和中国的交往之中，深受中 国文化的影响，汉字也成为了必要的沟通工具。1883 年，法国开始对越南长达近 一个世纪的殖民统治。越南文学在这个期间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越南文学逐渐成 为了殖民文学，中国文学长久以来对越南文学的影响，随着西方价值观和主流文 化的侵入而逐渐减退。 中越文学交流与世界历史进程紧紧联系在一起。法国侵略越南前，中国文学 小说大量输入越南，越南文学深受其影响。法国侵略越南后，中国近现代维新派 思想和文学小说一起传入越南，对越南的维新派思想的形成和越南民众爱国主义 思想的形成，起到了推动作用。同时，越南文学也开始输入中国，有利于中越两 国文化的交流。 伴随着时代的发展，20 世纪二十年代起，外国文学开始被大规模地译介到越 南，影响了越南文学创作。20 世纪四十年代中期，越南进入现代文学时期，中国 现代文学也开始被大量地译介到越南。由于中国和越南在文化、文学上有着很多 的相似性，因此中国现代文学被译介到越南时，受到了越南读者的欢迎。鲁迅作 品是被译介到越南最多的中国现代文学作品，对越南现代文学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金庸，古龙，琼瑶的作品在越南也大受欢迎。到 20 世纪九十年代初，随着由莫 言的小说改编而成的电影《红高粱》进入越南，越南开始译介莫言的作品。2000 年，《红高粱》成为第一部被译介到越南的莫言小说，随后《丰乳肥臀》也被译 介到越南，莫言的一系列作品逐渐被译介到越南。 莫言，原名管谟业，1955 年 月 17 日出生于山东高密，是获得诺贝尔文学 奖的中国作家，是一个具有世界影响的作家。莫言自 1980 年代以一系列乡土作 品崛起，他的小说充满着“怀乡”以及“怨乡”的复杂情感，因而他被归类为 “寻根文学”作家。从 1985 年《白狗秋千架》开始，莫言高举起了“高密东北 乡”的大旗，如同一个草莽英雄现世，创建了自己的文学王国。2000 年 月，莫 言在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发表演讲《福克纳大叔，你好吗？》时说：“他的 约克纳帕塔法县尤其让我明白了，一个作家，不但可以虚构人物，虚构故事，而 且可以虚构地理。”受到福克纳的启示，莫言更加“下决心要写我的故乡那块像 邮票那样大的地方。”正如托马斯•哈代笔下的英格兰南部的“威塞克斯”，加 西亚•马尔克斯所描写的南美乡镇马孔多。莫言通过对自己故乡的描写，展现了 某种带有普遍性的人性内容和人类生存状况，将一般的乡情描写转化为对人的 “生存”的领悟和发现。这样就使得莫言的小说超越了一般“乡土文学”的狭隘 性和局限性，从而达到了描写人类生存困境的高度。 莫言小说在越南翻译后主要通过越南各个出版社出版发行。莫言小说在越南 出版发行后大受越南读者的欢迎，越南语版的莫言小说在河内、胡志明市等大城 市的各个书店都成为热销书。 2001 年 月 28 日，越南《前锋报》登载了莫言小 说《丰乳肥臀》的简介和推荐，随后，这部小说风靡全国，据越南河内阮太学路 175 号前锋书店透露，最热销的时候一天能卖出 300 本。河内长钱街一家小书店 的店长透露，一天能卖几十本，小说销售一空，令不少买者抱怨。《丰乳肥臀》 在越南大大小小的书店创下最优销售纪录，稳居 2001 年越南畅销书排行榜前列。 在大好形势下，《丰乳肥臀》不断再版，莫言逐渐深入越南民众的视野，随着对 莫言小说的关注逐渐升级，越南国内掀起了一股“莫言热”。 “莫言热”首先开始于越南文学界，那些比较挑剔，比较注重小说文学价值 的作者欣赏莫言，在一些权威性的评论期刊，报纸上发表一些有关莫言及其小说 的评论文章。随着《丰乳肥臀》的传播，“莫言热”已经突破了文学领域的局限， 成为整个越南社会的热门现象。“莫言小说”“丰乳肥臀”等词组成为网上搜索 热词，小说电子版被大量下载。越南媒体也对《丰乳肥臀》有关的评论文章及莫 言本人争相报道，比较著名的报刊如《文艺报》《前锋报》《青年报》《劳动报》 等都设立独立专栏，专门讨论《丰乳肥臀》这本小说，很多网上也登载莫言生平、 文学创作以及这部小说的简介，《丰乳肥臀》在越南红极一时。后来莫言的《战 友重逢》《檀香刑》《酒国》《生死疲劳》等多部小说也被翻译成越南语。越南 学术界也开始关注莫言，2002 年，越南文学批评家阮克批发表论文《以和为例论莫言小说的艺术世界》，标志着越南文学批评界对莫言小 说研究的开始。此后有关莫言的研究日益增多，集中于《红高粱》《丰乳肥臀》 《檀香刑》等小说。 莫言小说在越南产生了广泛的影响，无论官方还是民间，究其原因，是时代 发展的必然。莫言认为，民族文学是具有世界性的，只要能创作出具有民族特色 的小说，它就能跨越地域，跨越国界，走向世界。所谓的世界文学意味着小说突 破了民族和国界，来到了世界的舞台中，为全世界人民所理解和喜爱。 虽然越南学术界对莫言及其小说研究起步较晚，到 2002 年，越南著名文学 批评家阮克批发表《以和为例论莫言小说的艺术世界》，才 标志着学术界对莫言研究的开始。但是开始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特别是《丰乳 肥臀》被译介到越南且引发了“莫言热”之后，越南学者越来越重视对莫言小说的研 究，并很快掀起对莫言的研究热潮。 作为一个在中国攻读中国现当代文学博士学位的越南学者，本文《莫言小说 在越南研究之研究》，将越南学界对莫言的研究进行梳理、归类、分析、总结， 旨在为中国莫言小说研究介绍一个“他国”研究的实例，从而实证莫言小说的世 界影响，并对中越两国文学交流做出自己的一点贡献。 二、研究综述 （一）中国国内对莫言小说的研究现状 作为中国大陆第一个获得诺尔贝文学奖的作家，莫言小说成为了众多文学批 评者的研 究对象。中国学界对莫言小说的研究，根据知网的系统查阅有两千多篇。 首先，关于莫言的研究专著有 20 多本，最早是《莫言论》①，其他还有《怪 才莫言》②《莫言小说：“历史”的重构》③《论莫言小说 1983-1999 的几个母题 和叙事意识》④《莫言评传》⑤《叙事的源泉——莫言小说与民间文化中的生命主 体精神》⑥《莫言小说中的女性世界》①等。此外，张华主编的“莫言研究书系” ① 张志忠：《莫言论》，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 年。 贺立华，杨守森：《怪才莫言》，石家庄：花山文艺出版社，1992 年。 ③ 钟怡雯：《莫言小说：“历史”的重构》，台北：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97 年。 ④ 谢静国：《论莫言小说 1983-1999 的几个母题和叙事意识》，台北：台北秀威资讯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2006 年。 ⑤ 叶开：《莫言评传》，郑州：河南文艺出版社，2008 年。 ⑥ 张灵：《叙事的源泉——莫言小说与民间文化中的生命主体精神》，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10 年。 ② ② ③ ④ 已陆续出版，包括《莫言研究三十年》 《大哥说莫言》 《弟子说莫言》 《莫 言研究硕博论文选编》⑤和《海外莫言研究》等六种九本著作。 其次，关于莫言的研究资料汇编有 本，它们是《莫言研究资料》⑥《莫言 研究资料》⑦《莫言研究资料》⑧《莫言与高密》⑨《莫言作品解读》⑩《莫言研究 （2002-2012）》11《说莫言》12《莫言批判》13等。 再次，关于莫言小说研究的博硕论文，以“莫言小说”为主题的博硕论文有 六百多篇。其中，博士论文有三十多篇。如《莫言小说的虚幻现实主义》14《民 间中国的发现与建构——莫言小说创作综论》15《莫言的世界和世界的莫言—— 世界文学语境下的莫言研究》16《福克纳与莫言比较研究》17《东西文化汇流的精 灵——莫言论》18《莫言小说人物原型研究》19等。跟莫言小说有关的硕士论文有 六百多篇。比如《莫言小说的跨文体特征研究》20《论莫言小说中的生命意识》21 《莫言小说中的区域民俗文化研究》22《论莫言小说的苦难意识》23《莫言小说的 民间特质》24《试析莫言小说中的历史意识》25《论莫言小说的高密文化特征》26 等。 ① 王美春：《莫言小说中的女性世界》，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11 年。 杨守林，贺立华：《莫言研究三十年》，济南：山东大学出版社，2013 年。 ③ 管谟贤：《大哥说莫言》，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2013 年。 ④ 齐林泉，兰传斌等：《弟子说莫言》，济南：山东大学出版社，2013 年。 ⑤ 程春梅：《莫言研究硕博论文选编》，济南：山东大学出版社，2013 年。 ⑥ 贺立华，杨守林编：《莫言研究资料》，济南：山东大学出版社，1992 年。 ⑦ 杨杨编：《莫言研究资料》，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5 年。 ⑧ 路晓冰编：《莫言研究资料》，济南：山东文艺出版社，2006 年。 ⑨ 莫言研究会编：《莫言与高密》，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2011 年。 ⑩ 杨扬编：《莫言作品解读》，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 年。 11 陈晓明编：《莫言研究（2002-2012）》，北京：华夏出版社，2013 年。 12 林建法编：《说莫言》，辽宁：辽宁人民出版社，2013 年。 13 李斌，程桂婷编：《莫言批判》，北京：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2013 年。 14 董国俊：《莫言小说的虚幻现实主义》，博士学位论文，兰州大学，2014 年。 15 杨枫：《民间中国的发现与建构——莫言小说创作宗轮》，博士学位论文，吉林大学，2009 年。 16 何媛媛：《莫言的世界和世界的莫言——世界文学语境下的莫言研究》，博士学位论文，苏州大学，2013 年。 17 朱宾忠：《福克纳与莫言比较研究》，博士学位论文，武汉大学，2005 年。 18 崔立秋：《东西文化汇流的精灵——莫言论》，博士学位论文，河北师范大学，2016 年。 19 李晓燕：《莫言小说人物原型研究》，博士学位论文，山东师范大学，2016 年。 20 孙珊：《莫言小说的跨文体特征研究》，硕士学位论文，山东师范大学，2014 年。 21 齐春晓：《论莫言小说中的生命意识》，硕士学位论文，山东师范大学，2013 年。 22 周梦博：《莫言小说中的区域民俗文化研究》，硕士学位论文，青海师范大学，2014 年。 23 仲天宝：《论莫言小说的苦难意识》，硕士学位论文，辽宁师范大学，2005 年。 24 王英杰：《莫言小说的民间特质》，硕士学位论文，沈阳师范大学，2013 年。 25 吴延强：《试析莫言小说中的历史意思》，硕士学位论文，山东大学，2015 年。 26 雷瑞福：《论莫言小说的高密文化特征》，硕士学位论文，河北师范大学，2009 年。 ② 第五章 越南来华留学生的莫言研究之研究 第一节 越南来华留学生研究莫言小说的论文介绍 由于地理位置和语言等因素，来华留学对越南学生来说是既方便又有利。据 统计，到 2020 年，越南学生来华留学有 11299 个人，其中广西自治区的越南留 学生是最多的。他们来华留学分布在不同的学级，学习不同的专业，最多的还是 学习汉语和经济学。就来华学习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学生来看，目前并不太多，研 究成果大部分还集中在研究鲁迅作品以及一些著名小说如《红楼梦》《西游记》 等在越南的影响和接受。近十年来，莫言小说才逐渐成为越南留学生研究中国现 当代文学的对象。 越南留学生对莫言文学创作的研究、评论性文章数量比较多，我们通过《中 国知网》对“越南研究者的莫言小说研究”的搜索发现，搜索结果不多，其中包 括翻译、传播及接受等方面。 一、莫言作品在越南的翻译 通过统计，莫言的作品已翻译成多种语言，如法译本共有 本、英译本有 本，日语译本共有 11 本，而越语译本则达到了 22 本。莫言的作品被英、法、德、 日、韩、越等多国翻译和研究过。 2016 年，李梦华 （Ly Mong Hoa） 在她的硕士学位论文《莫言作品在越南 的译介与研究》里，梳理归纳出莫言作品在越南的译介研究情况及它对越南文学 和越南读者产生的影响，以便将越南学界对莫言及其作品的研究成果做一个比较 完善的归纳。借助译介学的模式架构，分析莫言及其作品在越南成功译介的动因， 从而进一步探索中国当代文学在越南译介的规律，探讨中国现当代文学在文化快 餐化的新时期如何成功“走出去”的问题。在论文第二章的第二节和第三节，作 者主要论述当前莫言作品在越南的译本情况，分析了翻译莫言作品的译者构成、 译介莫言的动因等。 谢琎的硕士学位论文《莫言小说《丰乳肥臀》越译研究》（2016 年）中主 要对《丰乳肥臀》原文和越译本进行对照，运用举例分析法分析译者陈廷宪在翻 译过程中主要采用的翻译方法。通过研究，得出以下结论：陈廷宪所翻译《丰乳 102 肥臀》越译本主要采用了直译、音译、意译和转换法，译本在较大程度上实现了 功能对等，并且被越南读者理解和接受。 阮秋贤的博士论文《越南对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接受观念研究—以鲁迅、徐 枕亚、莫言的译介为例》（2013 年）中的第四章第三节，以文学定位为例，分析 莫言小说在越南被译介情况、译者情况以及分析莫言在越南受欢迎的原因。 裴氏翠芳在她的博士论文《中国当代文学在越南》（2011 年 ）中选用了一 个小章节来分析莫言在越南的译介情况。 苏方在他的硕士论文《民族与超越民族的莫言—莫言小说论》（2005 年） 中，以超越民族的莫言—莫言在越南为主题，以一个章节的内容，分析了目前在 越南的莫言小说的译者情况。 二、莫言作品在越南的接受 在越南，研究界对中国文学和越南文学之间关系的研究主要涉及到中国古代 文学对越南文学的影响，如《20 世纪初越南对中国古代文学的接受与影响》 ① 《中国古代诗歌和越南古代文学之间的关系》②等研究成果。2012 年还出现“越 南的中国现当代文学翻译史”研究课题，作者是中国华东师范大学毕业的文学博 士裴氏翠芳（越南留学生）。刘江凯以《本土性和民族性的世界写作》（2011 年） 研究莫言在海外的传播与接受，文中简单介绍了目前越南莫言作品的接受情况， 分析了其中原因。刘敏在《莫言的接受研究》（2013 年）一文中，主要 提到读者对《檀香刑》的接受，作者在对《檀香刑》的出版发行情况进行统计整 理时发现，《檀香刑》在普通读者群中是相当受欢迎的。普通读者越来越倾向于 选择读起来能给人带来强烈感官刺激的小说，这是《檀香刑》能被广大读者接受 的最主要原因之一。另外由于大众媒介的传播效应，也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小说 的接受。 三、莫言作品在越南的传播 阮文校：《20 世纪初越南对中国古代文学的接受与影响》，《汉喃杂志》，2000 年第 期。 阮氏红鸾：《中国古代诗歌和越南古代文学之间的关系》，博士学位论文，北京师范大学， 2005 年。 ① ② 103 从中国学术界对莫言的研究成果来看，中国对莫言的研究项目非常多，但大 多数针对莫言小说在中国国内的传播，对于莫言小说在海外尤其是在越南传播与 研究的资料凤毛麟角，即便涉及，也只是简略地介绍，提及名字而已。中国学者 宁明写过一篇名为《莫言海外研究述评》的文章，介绍了莫言小说在海外（主要 是西方国家以及日本、韩国）的译介和研究情况。姜智斧的文章《他者的眼光: 莫言及其小说在国外》，从他者的视角对莫言小说在海外的翻译、影响和研究情 况进行探讨。2011 年，姜智芽编写的《中国新时期文学在国外的传播与研究》收 集了中国新时期的诸多作家在国外的译介、传播及影响情况，莫言亦在其中。该 书分析了莫言在国外受欢迎的原因，可仍没有涉及莫言小说在越南的传播与研究 情况。 越南留学生陈氏惠（TRAN THI HUE）的《莫言作品在越南的传播与研究》 （2015）从越南的“莫言热”切入，呈现了莫言作品在越南的译介情况，并从小 说的叙事艺术、创作风格、小说主题等方面阐述了越南学者对莫言的研究现状， 对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在越南文学界所引发的一系列争议亦进行了探讨，力 图客观、立体地展现莫言在越南的传播与影响。留学生潘辉煌在《莫言作品在越 南的传播与接受研究》（2015 年）一文中，主要提到关于研究莫言及其小说在越 南的传播及接受状况还没有进行过深入的挖掘。现阶段越南对该问题的研究，只 是在文章中简单地提及，或对其小说进行简略的介绍，主要使中国学生和研究者 们了解有关莫言的小说在越南接受、发展、研究等相关信息资料；以期让中国读 者了解莫言在他国被接受的情况。 第二节 越南来华留学生研究莫言小说的影响 根据上面的介绍，来华留学的越南留学生把莫言小说当做研究对象的论文仅 13 篇。通过考察论文的内容，笔者对“越南来华留学生研究莫言小说的影响”总 结如下： 第一，在介绍方面：虽然中国与越南山水相连，但因为语言和文字不同，越 南作者的文学作品在中国文坛还是少见的。同时，因为语言障碍，中国读者也很 难接触到越南文学。因此，来华留学的越南留学生，尤其是文学专业留学生对中 越两国文学交流的作用是巨大的。通过学习以及研究，他们会搭建两国文学沟通 104 和研究的桥梁。如留学生阮氏金鹰的博士论文《比较文学视野下 ——莫言与谢 维英小说中的乡土问题》①，通过该论文，作者给越南现当代文学代表作家谢维 英以及他小说中的艺术风格、人物形象等几个方面做了深刻的介绍。另外，她的 论文以比较的方法把中国作家莫言和越南作家谢维英进行比较，并指出两个作家 在创作方面的不同之处。可以说阮氏金鹰为越南现当代文学走出国门，走向世界 做出了贡献。除了阮博士的研究论文，其他研究文章虽然只停留在单独研究莫言 小说在越南的接受和翻译情况上，但这也是一种传播的方式。基于他们的研究成 果，中国文学界从语言和学术方面对莫言小说在越南的情况有更准确的了解。 第二，翻译方面：如第一章所言，在越南，翻译莫言小说的翻译者不多，同 时能受到读者偏爱的只有几个。他们几乎都曾来华留学，所以他们对阅读和了解 莫言汉文版的小说是无多少障碍的。同时，现在很多年轻人选择翻译小说作为业 余工作，他们所翻译的作品目前只限于网上流行的作品，翻译手段也是通过翻译 工具进行快速翻译，使得作家在小说中所寄托的意义不能完全地传达。很多来华 留学生选择研究莫言作品在越南的翻译情况，在研究的过程中，她们不仅查阅翻 译者和出版数量方面的情况，而且通过自己对汉字的认识和理解，进行关于翻译 文本的对比。结合他们在留学期间所学，细读莫言的文学小说并进行两种语言版 本的比较，从而更加清晰地阐释莫言小说的主题、叙述风格，甚至指出翻译版的 有误之处。如此一来，目前他们的研究对越南汉语翻译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来华 留学生毕业返越之后也可以用他们的知识，对以莫言为代表的中国作家的小说进 行更好的翻译和传播。 第三，学术研究方面：不可否认的是中国科研水平比越南发达。越南的教育 在许多领域的诸多方面都面临着各种类型的问题，包括科学研究和科学研究培训。 通常我们根据数量和质量评估科学活动。据不完全的统计，2012 年，越南科学家 在同行评审的国际期刊上发表了约 1200 篇科学文章。在 2011 年，这个数字是 1324，特别是在教育科学领域，从 1996 年到 2010 年，越南科学家在国际期刊上 发表了 39 篇科学研究论文，约占社会科学科学出版物的 9％。此事表明，越南的 科学活动，特别是在社会领域（人文和教育）尚未达到世界科学水平，一些在国 外的越南研究家评介越南的研究文章还缺少学术性和独创性。缺少国内外的参考 阮氏金鹰：《比较文学视野下 ——莫言与谢维英小说中的乡土问题》，博士学位论文，华东师 范大学，2017 年。 ① 105 材料、指导员指导研究方向的问题、评委和评审单位的缺漏可能是造成原因之一。 越南国内研究界也承认“至关重要的是，越南还没有进行许多有意义的科学研究， 在社会科学中，这只是一种“描述性”的研究，尚未揭示事物的性质或运动与发 展的规律”①。笔者在研究越南对莫言小说有关的研究文章时也碰到一些问题， 如：论文的 30%是介绍作家的出身及小说，30%是研究的基本概念和理论，剩下的 才是研究成果。在同一个导师的指导下，论文的研究方向和基础内容可能存在相 似，甚至有抄袭现象的发生。因此，来华留学生在毕业回国之后，应努力提升文 化水平，尤其是发挥莫言研究带头作用。这些来华留学生在留学过程中所掌握的 研究方法、教材及文献等内容对越南科学研究而言，会有不少的价值。 ① 陈青爱，《越南教育科学研究的低能性：现状与解法》芹苴大学科学期刊，2014 106 结语 如果莫言不是一个在乡村农民家庭出生并经历过许多悲伤和喜乐的作家，他 的乡土小说就不会呈现出今天的面貌。他的大部分小说都反映了中国 20 世纪不 同历史时期农民的生活。他小说所反映的乡村现实很多是真实的历史，但历史却 是在小说奇怪而变形的主观印象中得以体现的。我们有时所看到的爱恨情仇、兽 欲和人性的场景往往交织融合在一起，莫言的小说往往非常激动人心，因为作者 将读者带入了历史的中心，使我们好像看到、听到、触摸到了血腥味，看到了中 国高密东北高粱田的神秘奇观。高密既是历史的见证者，也养育出了这片土地上 农民的精魂。 莫言是越南人最熟悉的一位外国作家，他的大量的小说如《红高粱》《丰乳 肥臀》《檀香刑》《生死疲劳》和《天堂蒜薹之歌》都被越南人们广为熟知。近 年来，一系列莫言新的小说如《红蝗》《白棉花》《牛》《筑路》《战友重逢》 《欢乐》等越南文翻译小说又出现在了越南读者面前。莫言凭借他的小说，在越 南形成了一种“莫言现象”。谈到莫言，读者立刻想起他的现实主义小说，他的 小说非常真实、生动，没有掩盖中国社会生活的真相，比如道德沦丧、民族劣根 性等问题，虽然那是东方文学经常避免的；谈到莫言，读者立即会想到他的历史 小说，如《红高粱》《檀香刑》《丰乳肥臀》，莫言的小说对世界作家的创造性 思维的发展产生了积极影响，包括现在的一部分越南作家。《丰乳肥臀》因其丰 富社会内涵和精湛创作技艺而受到赞赏，小说通过上官家族变迁的历史，真正地 概括了相当长的一段中国社会历史，从近代到当代。这部小说连作者自己都承认 是“文学城堡中最重的石头”，这显示了作者对过去的历史、家园和生活的完整 了解。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这部小说刚刚投入到越南小说市场，就引起了越南读者 们强烈兴趣的原因。尽管越南读者也有过认为小说过多地描述了性行为，恐怕会 引起社会争议的担忧，但它却真实、生动地反映了社会现实，并且没有刻意隐藏 中国社会在改革时期的某些隐患。这些小说是莫言以创新的方式创作的，展现了 当代中国生活的“隐藏”部分。通过这样的写作，作者用他现在的眼睛洞察了过 去的饥寒交迫的农村生活。作者开辟了广阔而极具吸引力的历史空间，因为它反 映了人类生活的本质。 107 而且，他的小说处处都在表现人类痛苦的命运。从《红高粱》《丰乳肥臀》 《檀香刑》到《天堂蒜薹之歌》，小说反复讲述的故事仍然是山东高密东北乡的 人民、家庭、家族。这些都是基于古老乡村社会的小说，尽管如此，但是莫言从 未重复写作，其原因在于莫言讲故事的方法。 莫言 1981 开始文学创作，自从 2000 年《红高粱》第一次被翻译成越南语并 推荐给越南读者，到现在已经 20 年了。20 年来在越南文坛上，莫言以及他的多 数小说不仅受到越南读者的热烈欢迎而且还成为了越南文学研究界的研究对象。 莫言小说的题材、人物形象、艺术特征都在吸引越南研究者展开深入的研究。通 过对越南学者对莫言小说研究材料的考察与研究，笔者最后总结观点如下： 莫言的小说和鲁迅的作品都被选为越南高等学校文学专业中国现当代文学代 表作品。越南河内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阮氏梅筝发表文章，认为莫言与高行健、 阎连科是改革开放后中国文学的三大作家，充分肯定了莫言在越南文坛上的研究 价值。 对莫言及其小说最早进行较全面研究的论文是黎辉萧的《莫言小说的艺术世 界》（外语文学期刊，2003 年），黎辉萧教授指出莫言小说的艺术特征主要是 “陌生化”手法，莫言凭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和敏于捕捉新感觉的能力，创造出了 很多奇幻的人物和情节来吸引读者。黎辉萧教授认为莫言的小说对感觉描写具有 特殊性，莫言通过小说创造出一个感觉世界，具有新奇的感觉和强烈的主观意识， 小说所描写的生活面貌不再是原生态的样子，对人物的感觉及行为的描写也非常 特殊。 莫言小说《战友重逢》出版时，在越南引起了不少争论，大多数是反对译者 对小说封面上所写出的推荐，也有人是反对小说的内容。此外，有研究者认为 《战友重逢》是作家莫言借经历过这场战争的士兵之口表达了自己的观点，这些 士兵谴责了毫无意义的战争，揭露了战争带来的的困难及其后果。通过在阴阳两 个世界中同志们的交谈，谈论过去的战争和现在的生活，读者可以看到他们对战 争的态度——那是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曾经是士兵的莫言理解并怜悯士兵的生 活，看到无意义的战争无情地造成了国家许多年轻人死亡后，作家内心愤慨不平。 莫言的创作内容丰富，充满了乡土文学氛围和独特的中国民间传统文化氛围。 因为中国与越南的文化有很多相同，越南甚至被称为“30 年前的中国”，所以在 莫言的创作中，越南读者很容易找到某种熟悉的感觉。 108 研究莫言的成果目前最多集中在乡土题材、女性形象、叙事艺术方面，其中， 把《丰乳肥臀》作为研究对象的文章最多，也许这是因为《丰乳肥臀》是莫言创 作事业上最成功的小说。这部小说最能体现作家的创作风格，它表现了很长的中 国历史阶段，从抗日战争、国共内战、大跃进运动、“反右”运动、“文化大革 命”运动到改革开放时期。在《丰乳肥臀》中，莫言不回避提及当代中国现实的 许多“敏感”问题，如老干部和知识分子在“反右”运动有关的问题、文化大革 命、可怕的大饥荒、大跃进运动的后果等。很少能看到如此生动和真实地再现人 类在一个动荡的社会中生命的痛苦与挣扎。莫言本人也承认：“《丰乳肥臀》充 分展现了我对诸如历史、家园、生活等古老问题的看法。”另一个原因是《丰乳 肥臀》中对母亲以及女性形象的赞扬，该内容跟越南传统文学和传统文化十分相 似，所以越南研究界对《丰乳肥臀》的关注是理所当然的。 《檀香刑》是莫言小说中，书写民间文化最有代表性的小说，其中檀香刑和 猫腔是被研究最多的对象，《蛙》中的象征艺术也是研究者们关注的对象。 目前为止，除了来华留学阮氏金鹰的博士论文外，其他把莫言和越南作家进 行比较的研究还没有。 阮氏静诗的《论莫言小说的叙事艺术》和谢氏水的《文化视野下的莫言小说》 是两篇研究价值较高而且资料齐全的研究成果。目前，这两篇论文是仅有的选择 莫言创作为研究对象的文学博士学位论文。其中，阮氏静诗把她的研究编辑成 《莫言式的叙事》一书公开出版（河内文学出版社，2013 年），这是越南对莫言 小说中叙事艺术进行全面研究的第一部小说。这部著作生动阐释了莫言小说在越 南如此受欢迎的原因。 作为一个在中国留学的博士研究生，传播中国文化和文学，促进越南与中国 的文化文学交流是我的神圣使命与重要责任，鉴于莫言文学的世界声誉，以及其 在越南的广泛传播与接受，所以本文选择以越南研究界对莫言与莫言小说的研究 作为研究对象，介绍越南研究者对莫言和莫言小说所研究的内容，并从题材、人 物形象、艺术特征方面来梳理、分析、论述这些研究成果，是越南莫言研究之研 究。通过我的研究，可以进一步提升莫言在中越文学交流的作用，进一步彰显莫 言小说的重要价值乃至世界性的普遍意义。 109 参考文献 [1]白玉.试论莫言小说的民间叙事[D].西北大学,2016 [2]孔令丹.莫言小说中的生命意识略论[J].齐齐哈尔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 报,2016,(03):41-42 [3]阮氏明商.论莫言小说对越南读者的感召[J].南方文坛,2016,(03):53-60 [4]王启伟.《红高粱》母题研究[D].淮北师范大学,2016 [5]袁静.论莫言小说中的“说书人”[D].苏州大学,2016 [6]李梦华.莫言作品在越南的译介与研究[D].广西民族大学,2016 [7]谢琎.莫言小说《丰乳肥臀》越译研究[D].广西民族大学,2016 [8]阮秋贤.莫言小说在越南的译介与接受[J].杭州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 版),2016,(01):78-84 [9]张晓彤.莫言作品《檀香刑》的艺术特色赏析[J].时代文学(上半 月),2015,(12):299-300 [10]田苗.论《红高粱家族》意象的生命意识与酒神精神[J].名作欣赏,2015,(35):140142 [11]张相宽.莫言小说叙事视角多元化探微[J].名作欣赏,2015,(33):40-42 [12]潘辉煌.莫言作品在越南的传播与接受研究[D].华东师范大学,2015 [13]吴静.莫言小说的乡土地理叙事[D].青岛大学,2015 [14]李敏.论莫言小说的艺术想象[D].陕西师范大学,2015 [15]TRANTHIHUE（陈氏惠）.莫言作品在越南的传播与研究[D].华东师范大学,2015 [16]刘为钦,刘斯羽.论莫言叙事的独特性、前卫性和本土性[J].江汉论 坛,2014,(10):111-115 [17]孙琼.论莫言小说的想象力[D].山东师范大学,2014 [18]周梦博.莫言小说中的区域民俗文化研究[D].青海师范大学,2014 [19]胡续静.莫言小说《蛙》语言艺术的研究[D].信阳师范学院,2014 [20]董国俊.莫言小说的虚幻现实主义[D].兰州大学,2014 [21]郑娜.莫言小说在海外的传播与接受[J].重庆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 版),2014,(01):105-110+116 [22]宁明.世界文学视域下莫言创作特色研究[J].甘肃社会科学,2013,(06):173-176 [23]王英杰.莫言小说的民间特质[D].沈阳师范大学,2013 [24]刘敏.莫言《檀香刑》的接受研究[D].河北大学,2013 [25]张国亮.论莫言小说的结构艺术[D].扬州大学,2013 [26]阮秋贤.越南对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接受观念研究[D].复旦大学,2013 110 [27]廖青鹏.论莫言小说的解构与建构[D].西南大学,2013 [28]白玉.论莫言小说中的死亡书写[D].延安大学,2011 [29]徐露.《檀香刑》的民间叙事[D].中南大学,2011 [30]刘郁琪.莫言小说《蛙》的书信体叙事[J].学理论,2010,(20):185-188 [31]林丽.论莫言小说的怪诞表现形态[D].湖南师范大学,2010 [32]王衍.莫言写作与民间文化[J].安徽文学(下半月),2009,(07):322-323 [33]孙莹.论莫言小说的“乡村”主题与民间审美特色[D].延边大学,2008 [34]丁氏芳好.鲁迅在越南[D].华东师范大学,2007 [35]王娟.莫言小说与民间叙事[D].苏州大学,2007 [36]陶宣.浅谈莫言作品的民间色彩[J].重庆科技学院学报,2006,(01):79-80 [37]刘国辉.莫言小说叙事论[D].延边大学,2005 [38]仲天宝.论莫言小说的苦难意识[D].辽宁师范大学,2005 [39] （越）方榴、陈廷史与黎玉茶。文学理论，河内：教育出版社，1985 年。 [40] （越）何明德与黎霸汉.文学理论基础，河内：专业大学与中学出版社，1998 年。 [41] 洪子诚 中国当代文学史，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 年。 [42] （越）胡士协。中国新时期文学的一些问题。胡志明；胡志明市国家大学出版社， 2003 年。 [43] （越）黎辉萧。对中国文学，文学新的感受。河内；河内国家大学出版社，2004 年。 [44]（越）阮氏静诗 。莫言小说的叙事艺术，顺化，博士论文，2012 年。 [45]（越）丁氏明翠。在越南接受莫言的小说，河内，硕士论文，2008 年 [46]（越）阮氏明君。莫言《檀香刑》的叙事艺术。河内；硕士论文，2005 年。 [47]（越）阮氏庆玲 。在《丰乳肥臀》的魔幻的要素。河内，硕士论文，2007 年。 [48]（越）潘红行。论插话的部分在《檀香刑》。河内，硕士论文，2007 年。 [49]（越）阮氏乖。谈论莫言《丰乳肥臀》的会标。河内，硕士论文，2009 年。 [50]（越）黎辉萧。莫言小说中的艺术世界。《外国文学》杂志， 2003 年底 期。 [51]（越）南红。初步看越南的文学翻译。《文学》杂志，1996 年第 期。 [52]（越）武氏碧缘。莫言小说中的“奇”研究。胡志明，硕士论文，2011 年。 [53]（越）阮氏玉云。莫言小说中的农村题材研究。胡志明，硕士论文，2014 年。 [54]（越）高氏江香。莫言小说中的高密形象研究。胡志明，硕士论文，2013 年。 [55]（越）阮艳媄。莫言小说《红高粱》与《檀香刑》的女人形象研究。 芹苴，本科 论文，2011 年。 [56]（越）裴海河。莫言小说《蛙》的叙事艺术研究。河内，硕士论文，2013 年。 [57]（越）阮氏静诗。莫言小说的作者自述艺术。《香江杂志》，2011 年，第 期。 111 [58]（越）阮克批。莫言小说《檀香刑》与《丰乳肥臀》的艺术世界。《香江杂志》， 2008 年，第 12 期。 [59]（越）谢氏水。从文化角度接近莫言作品。河内，博士论文，2016 年。 [60]（越）终光发。莫言小说《檀香刑》的视角艺术。芹苴，本科论文，2010 年。 [61]（越）阮氏幸。莫言小说《酒国》的实与虚研究。芹苴，本科论文，2011 年。 [62]（越）马氏征。《丰乳肥臀》的艺术特点研究。河内，硕士论文，2013 年。 [63]（越）陶刘。《丰乳肥臀》的艺术特征。《中国研究杂志》，2008 年，第 期。 [64]（越）黄氏碧红。莫言小说的叙事与陌生化艺术。《香江杂志》，244 号。 [65]（越）黎氏香水。莫言小说《丰乳肥臀》的本能人物形象研究。议安，硕士论文， 2011 年。 [66]（越）阮氏怀。莫言《蛙》的“蛙”形象解码。河内，硕士论文，2015 年。 [67]（越）丁氏翠。莫言《十三部》的陈述艺术研究。广平，本科论文，2015 年。 [68]（越）陈文尊。莫言《檀香刑》的民间文化研究。胡志明，硕士论文，2012 年。 [69]（越）《丰乳肥臀》( Báu vật đời)。陈庭献译，文艺出版社，1996 年。 [70]（越）《檀香刑》(Đàn hương hình) 陈庭献译，妇女出版社，2004 年。 [71]（越）《红高粱》(Cao lương đỏ) 黎辉萧译，文学出版社，2000 年。 [72]（越）《蛙》( Ếch) 元陈译，文学出版社，2010 年。 [73]（越）《十三部》( Thập tam bộ) 陈中喜译，文艺出版社 2007 年。 [74]（越）《四十一炮》(Tứ thập pháo)，陈中喜译，文艺出版社，2007 年。 [75]（越）《战友重逢》(Ma chiến hữu) ，陈中喜译，文学出版社，2008 年。 [76]（越）《红树林》( Rừng xanh đỏ)，陈庭献译，文学出版社，2014 年。 [77]（越）《天堂蒜薹之歌》( Cây tỏi giận)，陈庭献译，文学出版社，2003 年。 [78]（越）《酒国》( Tửu quốc) 陈庭献译，文学会出版社，2004 年。 [79]（越）《生死疲劳》( Sống đọa thác đày) 陈庭献，妇女出版社，2007 年。 112 附录：《战友重逢》的一场争论 2012 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中国作家莫言在越南文学家乃至世界文学界掀起了一场 “莫言热”。而在此的四年之前，越南文学世界已经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争论。 《战友重逢》——越南版名字《Ma Chiến Hữu》（战友鬼的意思）由陈忠喜翻译， 文学出版社 2008 年出版，南方文化公司发行，内容与 1979 中越边界战争有关。 一些越南博客在互联网上的辩论表明，越南读者对这部中国小说描写 30 年前两国之 间的战争有不同的看法。有的强烈反对出版《战友重逢》，他们认为：“这是一部赞扬 入侵者杀害自己同胞的书”，也有的认为这是一本很好的书：“该书主要讲的是在越南 战斗的中国士兵的地位……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要战斗。” 同时，有些越南博客不同意 在《战友重逢》封底翻译者发表的一句话：“另一种思考战争的方式， 特别是颂扬英雄 主义，阴阳之间的对话，人与魔的纠缠”(Một cách nghĩ khác chiến tranh Một cách ca tụng riêng chủ nghĩa anh hùng Cuộc đối thoại hai cõi âm dương, vương lụy người ma quỷ)。 在反对该小说出版的方面，博客“卖风人”在互联网发表了这样的言论：“当我阅 读本书的几页时，我非常害怕。文学出版社出版了这样一本书，赞扬侵入和杀害自己的 同胞的敌人。…… 书中的中国士兵要杀死的敌人是我们（越南）的军人。” 庄夏作家，也是一位中文文学翻译者，他认为：“如果翻译者在网上查询一下也会 知道，莫言也多次说他的小说不是鼓吹英雄主义的小说，不像俄罗斯大多数战争小说非 常喜欢英雄形象、赞美英雄，他只想传达一个信息，那就是这个士兵只是一个农民，一 个人。 他想强调，当这个士兵看到中国和越南现在再次开始缔结友谊时，他对于过去的 战争行为感到非常痛心。”翻译版封面上的推荐语违背了小说的内容和作者的原意，容 易引起读者的误会与反感。关于内容，很多读者认为《战友重逢》只是一本反战的小说， 莫言讨厌无意义的战争，莫言认为牺牲是无意义的，他本人也反对 1979 年的战争。但很 多人不知道，莫言在中国出版社出版《战友重逢》却被推荐认为这是一部关于中国卫国 战争的小说。至今，莫言和多数中国读者都以为 1979 年的战争是中国因为越南侵略而被 迫自卫。当然，称为卫国之战就意味着他们必须站出来用枪支说话。而真正意义上的莫 言是反对 1979 年战争的。 作家庄夏也在互联网发表评论，他认为莫言本人也希望《战友重逢》是反战小说。 在这个故事中，当中越关系再度恢复正常时，男主角感到失望，同时他为过去战争之事 而难过。莫言 1992 年写的 1979 年战争不是为了迎合了千万越南人的意愿。莫言可能不 知道越南读者对《战友重逢》的反应，有人说这是盗版，莫言本人确实也不知道它在越 113 南的出版。另外，该翻译版也把越南士兵形象在中国士兵形象地描述如：越南人用中国 武器打中国人，中国士兵在追敌人的路上看到女人就停下来，捏她们的乳房等。其实这 几个细节翻译者完全可以灵活的处理，不能说因为离三十年前的战争时间不长，就自由 发挥想象。 陈孟好诗人 1992 年 月 日发表《〈战友重逢>的英雄主义》，猛烈抨击莫言的思 想。陈孟好先生指出莫言在小说中认为 1979 年的战争是越南侵略中国，所以被逼的中国 为了自卫才打越南。“在几千年历史中，从来没有越南威胁中国，而只有商、秦、汉、 唐、宋、元、明、清威胁越南。” (Trong suốt nghìn năm lịch sử, chưa có chuyện ngược đời Việt Nam đe dọa Trung Quốc, mà thấy quân đội từ Ân, Thương, Tần, Hán, Đường, Tống, Nguyên, Minh, Thanh đe dọa xâm lăng Việt Nam mà thôi。)在文章中， 陈孟好先生站在历史的立场上批评莫言用《战友重逢》表扬 1979 年的战争是正义的 ， 措辞十分严厉。最后，他写 到：“亲爱的莫言先生，是一个国家的公民在 1979 年被中国 侵略，我亲眼看到我的同胞被大国干过很多坏事，我们强烈地反对您的小说和其他人帮 助您把这本小说在我们国家出版。您是越南读者最受欢迎的外国作家，但通过《战友重 逢》，您的笔名莫言已经变成人言了。” 《战友重逢》2008 年在越南出版，那时评论家对这本的关注不多，但到了 2009 年， 因为越南文学的一本小说《石龙》提到 1979 年的战争被禁止出版时，人家再次把这本小 说来当证据批评越南文学出版的政策。直到 2012 年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时，《战友重逢》 才又被拿出来谈论。 在这场争论中，有一位曾经是越南共产党书记处书记、中央思想文化部部长，现在 已经退休的文学家、诗人阮科恬，他对越南评论界给予莫言的赞美提出了自己的不同的 看法：“首先，我要向几个谴责莫言的《战友重逢》歪曲了 1979 年战争的真相的网友表 示赞同。说实话，我对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一点感受都没有，因为那是他的事。诺贝 尔文学奖的评委把诺贝尔文学奖颁发给莫言，是确认他的才能，我也承认他有能力，但 《战友重逢》在世界文学舞台上得到了广泛承认，是不是因此就成为了越南现当代文学 的一个伤口？因为在这本书中，莫言忠实地执行了中国解放军政治局宣传的所谓‘越南 是入侵中国者’的思想。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否加 重了这个错误宣传的分量？” 可以说，大多数反对莫言写《战友重逢》的文章，都是文章作者站在民族国家的角 度上写的，这也是一种民族自尊精神的体现，但同时，也有很多文学家和批评家认为这 本小说是反战小说并且给予莫言很大的支持。 114 首先是作家进、评论家武玉，也是《石龙》的作者，他写的一篇文章《哪里是〈战 友重逢>的魂骨？》中说到：一本小说的价值，主要是故事让读者入迷，或向读者传达某 种重要的思想，或塑造成功的艺术形象。他认为《战友重逢》是莫言对 1979 年无意义和 肮脏战争的反对，很多读者还没看或没仔细看，只按照封面上的推荐语句而定罪作者和 小说，这是不对的。封面上搞笑的“颂扬英雄主义”语句，只是莫言讽刺地描述人家用 含糊的英雄主义来给农民士兵当兴奋剂，让他们盲目地义无反顾地投入战争。小说中的 阴阳对话带领读者到了一个陵园，里面有 1600 名中国士兵死亡之墓，这些亡灵每个晚上 都呻吟、哀叹，想家、想父母、想妻子在遥远的家乡凄惨地活着。那个虚构的陵园怎么 那么像越南边界河江省埋葬了 1680 个越南烈士的位川陵园呢？其中 1600 个中国士兵在 1979 年 月 17 日牺牲，正好是莫言说的一个团。两国边界还有多少个这样埋葬无辜两国 人民的陵园？通过写作《战友重逢》，莫言希望达到一个目的，就是借着这个中越战争 暴露当时的中国社会的不公平的现实。在结尾，武玉进先生评价莫言是中国现当代文学 的有名作家，他的才能已经被一亿多中国人承认，得到各个国家的读者羡慕，但莫言写 的每部小说并不都是杰作，《战友重逢》不是莫言的最佳小说。不知道是翻译者的转译 能力有限，还是原作本身的原因。 阮氏清水老师关于莫言《战友重逢》的争论之时也写了一篇文章——《与灵魂对话》 （越文章网报，2009 年 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认为：“战争，在人类漫长发展 的历史中是一种命运！有正义的战争，但大多数战争都是非正义的。莫言的《战友重逢》 就是一本关于这样非正义的战争的小说，所以其出版和发行后立刻在越南网站和博客上 掀起了一波强烈的争论浪潮。因为小说提及的是两个国家的‘敏感’问题——1979 年中 越边境战争，距今整整 30 年了。”作者还用历史事实简要回顾了 30 年前的中越战争， 然后再说莫言写这本书的目的：“这本书告诉读者赵金的故事——一个士兵回家探亲， 碰到了老同志。他遇到了老乡钱英豪，也是他牺牲在 1979 年的队友。两个战友——一个 还活着和一个是鬼魂，人鬼对话，只是莫言找一个由头而反对无意义的战争。战争后， 人类生存条件会怎么样？”“通过小说，作家莫言批评了他的国家的领导们，他们导致 国家的经济疲软。”另外，阮女士还指出读者对小说误会的原因：“莫言虽然描写一个 尘世，一个阴间，但他不想分清楚，因为他希望读者能把尘世和阴间连在一起，给读者 一种很接近自然的心理。取名《战友重逢》也是这个意思。但翻译者陈忠喜把小说的名 字翻译成《Ma Chiến Hữu》（战友鬼）就失去了这个意思 。而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时候在 封面上推荐语是：“另一种思考战争的方式， 特别是颂扬英雄主义，阴阳之间的对话， 人与魔的纠缠”，根据序言我认为它跟莫言表达的内容是相反的。就这样的情况造成的 115 误会引起了读者强烈的反响。”最后，阮氏清水老师结语：“《战友重逢》谈灵魂，也 是一个民族跟另外一个民族之间的对话。” 英雨的博客在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在互联网上发表《再看》。他认 为观众反对小说也许是不正确的，特别是很多朋友认为因为越南已经禁止出版《石龙》， 那么肯定也要禁止出版《战友重逢》，但《战友重逢》却没有被禁。难道是因为莫言是 中国人，是因为他的国籍而不是他的小说？另外的一个原因，是《战友重逢》上的推荐 语，加之该小说出版期间，中越正存在海岛争议问题，加深了读者对莫言和他的小说的 恶意。 但我无论如何不能理解这些感受，我都会看到所有反对《战友重逢》的都可能只是 因为偏见，因为这本书不会冒犯越南。如果它对某人有冒犯性，那只会冒犯中国。因为 这是为了反对这场无意义的战争而写的一本书。作者觉得莫言值得接受诺贝尔奖，作者 根本不生气，因为莫言勇敢地写了一些事情，例如中国政府，甚至被战争玷污的中国人 民的真实情况。如果有人生气，作者认为这些生气的人必须属于中国，而不是越南。作 者也不抱怨中国士兵，虽然他们已经杀了不少越南人民，但因为中国士兵他们自己也是 受害者，也是当时政权武断决策后的受害者。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是人类，像我们一样 有欢乐与痛苦。 可见，反对接受莫言的小说《战友重逢》的，问题出自翻译者对小说的介绍。推荐 语句的内容跟小说内容的背离难免会引起读者对小说的误会。另外，因为历史的原因， 特别是越南政府对出版跟 1979 年战争有关的小说的政策限制，也使得多数读者排斥莫言 的小说《战友重逢》。 116 ... 劳》这两本小说的基础上发表文章《莫言 ——幽默家》? ?Mo Yan as Humorist），作者断言：“ 莫言复兴了被现代中国文学所遗忘的幽默传统”①。 Lionel M Jensen , Timothy B Weston 在《Chinese Transformations: The Stories beyond the Headlines，2007》在第 章专门讨论中国文学，其中... 的? ?Mo Yan‟s Life and Death Are Wearing Me Out: A Conceptual Integration Analysis》（莫言的《生死 疲劳》：概念，总结和分析）对《生死疲劳》以语言为组织，处理和交流信心为 工具感兴趣。Spence, Jonathan 的《“Born Again” Rev of Life and Death Are Wearing... Death Are Wearing Me Out by Mo Yan》 （爆发：莫言的《生死疲劳》）认为《生死 疲劳》在讲故事者的创造力中展现创意。Yinde Zhang, Jonathan Hall 发表 《The (Bio)political Novel: Some Reflections on "Frogs" by Mo Yan》 Alexander C Y Huang，How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