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内国家大学所属外语大学 研究生院 裴秋幸 现代汉语“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称呼语考究 ——与越南语相应词语对比 KHẢO SÁT CÁC TỪ XƯNG HƠ “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 TRONG TIẾNG HÁN HIỆN ĐẠI (CĨ ĐỐI CHIẾU VỚI HÌNH THỨC BIỂU ĐẠT TƯƠNG ỨNG TRONG TIẾNG VIỆT) 硕士学位论文 专业: 汉语语言 - 19 届 专业号码: 60.22.10 2012 年 11 于河内 河内国家大学所属外语大学 研究生院 BÙI THU HẠNH 现代汉语“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称呼语考究 ——与越南语相应词语对比 KHẢO SÁT CÁC TỪ XƯNG HÔ “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 TRONG TIẾNG HÁN HIỆN ĐẠI (CĨ ĐỐI CHIẾU VỚI HÌNH THỨC BIỂU ĐẠT TƯƠNG ỨNG TRONG TIẾNG VIỆT) 硕士学位论文 专业: 汉语语言 - 19 届 专业号码: 60.22.10 导师：琴秀才博士 2012 年 11 于河内 目录 摘要 前言 第一章 相关理论基础 1.1.称呼语系统简介 1.1.1.汉语称呼语系统简介 1.1.1.1.称呼语与称谓语的界定和定义 1.1.1.2.汉语的称呼形式 1.1.2.越南称呼语系统简介 1.1.2.1.越南语称呼语的界定和定义 10 1.1.2.2.越南语的称呼形式 11 1.1.3 汉、越语称呼语的研究现状 12 1.1.3.1.汉语称呼语的研究现状 13 1.1.3.2 越南语称呼语的研究现状 14 1.2 本课题的其他理论依据 15 1.2.1.语言对比支撑 15 1.2.2.翻译理论支柱 16 1.2.2.1 翻译的原则 17 v 1.2.2.2.翻译的标志 18 1.2.2.3 “信、达、雅”的辅助 20 小结 … …………………………………………………… 16 第二章 现代汉语称呼语“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考究及其在 越南语里的相应词语表现 22 2.1 基本用法对比 22 2.1.1.“人家”的基本用法 23 2.1.2.“人”的基本用法 25 2.1.3.“别人”的基本用法 31 2.1.4.“旁人”的基本用法 38 2.1.5.“他人”的基本用法 44 2.2.在称谓语总体系统中的表现 51 2.2.1 社会称呼语系统 527 2.2.2 亲属称呼语系统 552 2.3 汉语“人家、人、别人、旁人、他人”和越南语对应词语的异 同 61 2.3.1 汉、越称呼语的共同点 61 2.3.2 汉、越称呼语的不同点 62 小结 … …………………………………………………… 47 vi 第三章 越南汉语者使用“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词 语的情况考察 65 3.1 问卷调查 65 3.1.1 调查目的 65 3.1.2 问卷的内容 65 3.1.3 调查对象 66 3.1.4 问卷设计的原则 66 3.1.5 调查方法 66 3.1.6 调查结果分析 67 3.2 学生使用人称代词的偏误分析 68 3.2.1 偏误类型 68 3.2.1.1 误代 69 3.2.1.2 误加 70 3.2.1.3 遗漏 70 3.2.1.4 错序 71 3.2.2 偏误产生的原因 71 3.2.2.1.母语文化负迁移 72 3.2.2.2.教师的原因 73 vii 3.2.2.3.教材的原因 74 3.3 汉语称呼语教学中的建议 75 3.3.1 对教材的建议 75 3.3.2 对教师的建议 75 3.3.3 对学习者的建议 76 小结 … …………………………………………………… 57 结 语 78 参考文献 80 附 录 I viii 前言 选题理由及意义 语言是人与人交流的工具，每个民族的语言都有它的特点。汉 语对越南语有很大的影响，在学习汉语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人们之 间用的称呼语是日常交往中不可或缺的语言因素，它最能明显地反 映出说话人之间的社会关系和社会地位，对保持和加强各种人际关 系起着不小的作用。人们的称呼语是一个很重要的社会语言学题 目。在每一种语言和每一个社会中，每当人们相互交往，就会出现 要不要或如何称呼别人的问题，围绕如何使用姓与名涌现出一大堆 可供选择的方式。不同语言，在称呼方式的使用方面存在的差异。 称呼语就是建立在这种关系基础之上的。在人的社会关系中，发生 关系的双方总是处在一种统一而对立的位置上，双方都需要确定自 己的角色和位置，同样也需要确定对方的角色和位置。这种关系的 确定用语言表达出来，就是称谓，而当面用来称呼对方的称谓语， 就是称呼语。在跨文化言语交际中，称呼语往往是首先传达给对方 的信息。恰当的称呼能拉近人们之间的距离，使得交际顺利进行。 不同国家、民族称呼语的不同，不仅仅是字面上的，更是渗透到文 化中的。语言真实地反映了一个国家全部的历史、文化，称呼的不 同自然也就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各国文化间的差异。称呼语一直是社 会语言学的重要研究课题，有比较复杂和庞大的职位称呼、姓名称 呼、人称代词称呼等社会称呼，也有细腻的亲属称呼。在很多交际 情况下，人们不知道应该选择什么适当可用的称呼语。不同的称呼 语不仅表现了交际双方的地位、身份和关系远近,也表达了说话人所 要传达的思想感情。适当的称呼语是言语交际活动顺利进行的重要 条件。汉语称呼语分为亲属称谓、职业称谓、职务称谓、通称、姓 名称谓。其中通称即对社会上的人不分职业和职务，有时不分年龄 的称呼，包括第二人称，第三人称―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 等称呼语来称呼。现代汉语称呼体系是在此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称 呼语‖是当面打招呼时的用语，属于面称。通过对称呼语的研究，我 们可以更为直观地感受到社会变化的轨迹，以及由此带来的人们的 社会心里、价值观、人际等各方面的细微变化。汉语称呼语很丰富 和独特，是任何文化所不能比的是任何文化所不能比拟的。汉语的 称呼语和越南语的称呼语相比都是最为独特和丰富的，汉语和越南 语的称呼的意义及使用方式是不太一样的。因此，本文就汉、越语 中―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等称呼语作了尝试性对比分析， 探讨其间异同的社会文化根源及各自民族语言特征的表现。 2 研究目的 我们选择 《现代汉语“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称呼语考 究——与越南语相应词语对比》作为研究课题是出于人们日常生活 中使用称呼语进行交际是比较频繁的。古往今来，对称呼语的研究 成果众多。称呼是言语交往的重要组成部分，称呼被看作是语言交 际的先锋官，是人际关系融洽的晴雨表等等。人们在交际中，我们 首先接触到的就是它的称呼语，怎么称呼别人和自己。越南语称呼 语的语法功能与汉语相同。随着历史时代，文化背景和语言环境的 不同，交际方式与语用习惯也就不一样。语言对称呼语的运用也有 很大的差异，文章从越南人学习和使用汉语的立场出发，探讨了汉 越跨文化交际中，交际双方的称呼语问题，并以―人家、人、别人、 他人、旁人‖的词为核心，分析了其在汉语与越南语中的语义与语用 之异同。试图通过自己对母语的了解和学习汉语的体会，能给汉语 和越南语的学习者以及对越语教学提供一些建议。 研究对象及范围 本文的研究对象为现代汉语中称呼语。称呼语范围广泛，沿 袭从古代到现在，每个时代的代表性文学作品基本都能反映出各阶 段的语言风貌。我们的考察范围仅限于共时代表性文学作品文体的 现代汉―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及其越南语里相对应 词语的表达形式。 研究任务 1.介绍相关理论依据并综述前人的研究情况。 2.就现代汉语―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 称呼语 和越南语相应词语进行对比，找出它们之间的异同点。 3.考察越南汉语言专业学生 ―人家‖、―人‖、―别人‖、―他人‖与 ―旁人‖等称呼语的使用情况并提出启示。 研究方法 对于研究的方法，本文就运用统计、归纳、对比等方法来考察 现代汉、越语称呼语。 首先对前人的研究成果进行搜集，本文从 40 多本有关汉语和越 南语称呼语的书籍以及 篇有关研究的论文中探讨前人所提出的不 同观点和论证来指导本课题的专研方向，并形成对研究对象的一般 认识。从语料库中搜集所需称呼语，为论文的写作打下了基础。 对资料进行统计、分类并作了静态描写，归纳出汉语和越南语 称呼语系统，特别是―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 称呼 语和越南语相应词语的使用功能。 以本族的思维套用汉语，或用母语的表达方式比照汉语来表达一种意 念，都会造成语用上的失误。 当把称呼语从汉语译成越南语时，越南学生仍过分依赖于原文， 结果导致不符合目地语本族人习惯的译文。反过来，当他们用汉语进 行交际时，很多称呼语的表达还深受母语负迁移的影响，而且他们的 社交词汇也很贫乏。越南学生在使用或翻译汉语称呼语时常常出现偏 误，主要是他们还没有主动去掌握汉越两种语言中称呼语的相关文化 因素及语言结构本身。再说，他们的汉语交际操练还缺乏不同社交角 色的交际情景，因此遇到实际情况要对称呼语做出选择时就不知所 措，导致偏误。 3.2.2.2.教师的原因 首先是教师自身的素质问题，同时精通母语和汉语的教师寥寥无 几，这就造成上课时，老师没有对比性，遇到难以解释的称呼语就照 搬教材课后注释，使得学生的学习没有针对性和实用性。 其次由于越南汉语教学的实际情况使得教师没有那么多精力照顾 到每一个学生。目前，越南的汉语学习班组成情况比较复杂，学生来 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环境、条件， 在学习和使用人称代词来作 称呼语时会遇到不同的问题，产生各种各样的偏误，教师不可能掌握 73 那么多种偏误规律，这就导致了在学习过程中，教师对学生的指导作 用不足。 3.2.2.3.教材的原因 教材是学生学习汉语的标准和依据，学生从教材中学习语言知识 和技能，了解中国文化，随着教材内容的逐步加深而不断内化所学的 语言知识，提高自己的汉语水平。至今的各种汉语教材，我们在看到 其内容日益新穎，题材越发贴近生活，体例日趋完备的可喜变化的同 时，也发现了其存在的几个方面缺憾，这也是可能造成学生汉语偏听 偏误的不可忽视的原因之一。 就称呼语的编排来说，既没有按使用频率高低安排，也没有按难 易程度布置，缺乏必要的系统性、条理性，基本上没有一本教材系统 地介绍了称呼语、用人称代词来称呼，更不要说系统的编排了。很多 教材都是在课文中很少的提到了称呼语，在课后的注释中有所涉及， 而且很零散。这样的编排方式使得教师的教授和学生的学习也相应地 变得零散，通常是课文中出现什么，教师就讲解什么，学生就学习什 么。这样的情况就导致学生外出进行交际时，只能想起来老师刚教过 的人称代词、称呼语，而之前学过的那些，早就望到一边去了。因 此，出现偏误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74 3.3 汉语称呼语教学中的建议 3.3.1 对教材的建议 在教材中对称呼语的定义不明确，没有分类介绍，只是在课文中 出现称呼语时才会有解释，比较零星、散乱，缺乏系统性。教材是学 生学习汉语的主要依托，他们把教材视为标准的汉语。因此，我们必 须依据科学的语言理论，遵循学生的习得规律，保证教材中称呼语编 排的科学性、有序性，让学生能够学到实用的称呼语，能够学以致 用。教材编写必须遵循一定的原则，所谓的原则，就是指教材编写所 依据的规律和标准。一般具有普遍性，适用于各类教材的编对外汉语 教材的编写主要以下几个一般性原则：科学性原则、实用性原则、针 对性原则、时效性原则、循序渐进性原则。 3.3.2 对教师的建议 作为组织者，教师应主动参加教学法改革工作，积极走向以学 生为中心的教学方法，避免传统方法的单向传授。 在分析主要偏误成因的基础上，教师应将语言与文化等各种因素 相结合来进行教学。教师应注意给学生辨析现代汉语―人家‖、―人‖、 ―别人‖、―他人‖、―旁人‖称呼语之间的细微差别及其与越南语相应词 语表达形式的异同点，使学生更深入地了解其间的内容及用法。 75 主动建议对现有教材的课程加以扩展或补充，或者基于现有教材 的内容，教师应主动去扩展教学内容，必要时可以结合实际以增加学 生的接触面。首先，就称呼语而言，应增加称呼语的词汇量，并加强 对称呼语表达色彩的辨别及其构成称呼语组合的搭配能力，使越南学 生能够利用称呼语来进行最为有效的交际。教师应主动创造丰富多样 的交际情景，让学生把称呼语运用到实际交际角色中去。 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应做适当的汉越对比分析，以便学生能从两 种语言的异同中辨别出词语的语义色彩。 3.3.3 对学习者的建议 作为教与学过程的中心，学生应当积极主动参与课堂活动，与作 为教学活动组织者的教师一起营造灵活多变的交际环境，在正式及非 正式交际场景中，以不同的交际态度和感情色彩来接触许多不同的交 际角色。经常对汉越两种语言之间称呼语的结构、活动及其使用习惯 进行比较，以便充分利用两者之异同，避免母语负迁移对目地语习得 的影响。在掌握语言知识的同时，学习者应该积极学习本族人的文化 知识及其风俗习惯，从而掌握他们使用语言的习惯。 积极参加语言与文化关系的各种课外活动、座谈会、研讨会等， 了解言语交际中的文化因素，尤其是称呼文化，以便看到交际中民族 76 文化特征的表现。换言之，语言的教与学应民族文化的教与学有机结 合。通过了解本族人的传统文化及风俗习惯来学习语言，这样才能掌 握正确、切实和有效地使用语言的方法。 小结 笔者在第三章已经对越南汉语学习者进行问卷调查。调查结 果表明越南汉语学习者使用这些称呼语的偏误率相当高。相对来说， ―他人、旁人‖等两个词的出现率较低，但其偏误率却非常高。 我们可以看出学生在学习汉语的过程中，产生偏误的原因是 多种多样的。学习称呼语时也存在着多种影响因素。通过对人称代词 的偏误分析，我们可以发现引起偏误的原因在于学习者本身、教学者 和教材等。 了解到引发越南学生称呼语的这些原因，我们初步对汉语这 些语言现象的教学和使用提出一些建议。希望能对汉语教学提出一些 启发，对翻译者提供参考材料。 77 结语 1.语言交际中的称呼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语用领域的问题。在语言 交际过程中，称呼往往是传给对方的第一信息。恰当的称呼能使交际 得以顺利进行；不恰当的称呼则会造成对方的不快，为交际设下障 碍。言语交际中的称呼语及称呼法是在特定文化背景下产生的，受到 许多因素的制约，并随着时间的发展及社会进步而变化。 语言对比理论和翻译理论作为我们观察现代汉语―人家‖、 ―人‖、―别人‖、―他人‖、―旁人‖称呼语和越南语相应词语表达形式的 异同根据。这些称呼语在汉语和越南语两种语言当中可被视为一种开 放的系统，并且是一种非常有趣的文化与语言现象。 对汉语称呼语―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与越南语的对应 词进行对比，我们看出两种语言间称呼语的共同和差异。汉 、 越 南 语称呼系统基本一致，都具有细化、严格的特点。两者的称谓 词系统都可分成两大类：亲属称谓词和社会称谓词等，都有亲属 称谓词泛化的用法。 汉语里的―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等称呼语语体色彩比 越南语对应词语更为容易辨别。 78 使用汉语里的―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和越南语对应词 语等称呼语语在交际过程当中都能表示说话者的感情色彩。 我们可以看出―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对任何汉语学习 者都不陌生，可真正的掌握它们内涵的问题并不简单。我们学汉语， 不仅仅要用得准，而且要用得好，用得美，用得巧。因此，我们应该 多了解语用功能和文化含义等有关问题。 调查越南汉语学习者使用这些称呼语情况的结果表明，偏误率 相当高，尤其是―误代‖类偏误。产生偏误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学习 称呼语时也存在着多种影响因素。通过对人称代词的偏误分析，我们 可以发现引起偏误的原因在于学习者本身、教学者和教材等。 对越汉语学习教学要注意到这些语言现象运用中可能发生的偏 误，并指导曹禺沿者对不同的交际对象要选择不同的称呼语。家庭、 社会、情感等交际关系是造成不同称呼法的主要原因。同一个交际对 象，在不同的交际环境里，尤其是当感情发生变化时，称呼方法也随 之更变。要根据交际角色规则来选择适当称呼语。使用不适当、不和 谐的称呼语将会破坏人们的美好关系，并造成消极的后果。 由于本人的才疏学浅，简陋难免，恳请各位老师和学者给予批 评、指正。 79 特表感谢！ 参考文献 （一）汉语文献 崔希亮（2000）《人称代词及其称为功能》语言教学与研究 邓成忠（2004） 《汉语和越南语的三称差别》 柳州职业技术学 院学报 杜道流（2002）《指代词“人家“的修辞作用》修辞学习（3 ） 傅成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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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ọc Thưởng (1994) Về đại từ nhân xưng ngơi thứ Tạp chí Nghiên cứu Giáo dục số 10 83 附录 调查问卷 PHIẾU TRẮC NGHIỆM TIẾNG HÁN 您好！麻烦您几分钟的时间。请你乐意回答下列问题，此调查 是为了撰写毕业论文的，不为其他目的使用。 一， 请对―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等称呼语提出你的看 法： 你觉得汉语的称呼语用法难不难？ A 难 B 不难 C 不太难 你知不知道这些称呼语的用法？ A 知道 B 不知道 C 不太会 这些称呼语当中哪一个用法最难掌握？ A 人家 B 人 C 别人 D 他人 E 旁人 你常使用这些称呼语吗？ A 常常 B 不常 C 不太常 你觉得哪两个称呼语容易混淆？ A ―人家‖和―人‖ B ―别人‖和―他人‖ I C. _ 二、选择正确词语填空： 人家 人 别人 他人 旁人 1．既然 已经这么坦白地说了，你就别勉强了。 2．你看看 小王多努力啊！没过一年就考上托福了。 3．我怎么这么倒霉？ 碰不上的事为什么偏被我碰上了？ 4．你们都记住，不要拿 的弱点开心。 5．有多少 背井离乡，逃荒要饭，被地主家的恶狗咬的腿伤鲜 血淋漓。 6． 还没吃呢，你吃光了， 吃什么？ 7．她下了河，大声说：―求弟在上边检虾， 都下来。 8．他从桥上跳下去令 吓了一个唬。 9．你不说我偷了你的小母鸡了？‖孙大姑道，―要让我接， 就 别插手！ 10．他老婆胖得像狗熊， 叫她胖婆娘。 三、判断划线词语的正误 1．既然人家已经这么坦白地说了，你就别勉强了。( ) 2．你看看别人小王多努力啊！没过一年就考上托福了。( ) 3．老孙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讲稿，也不看人家，只顾往下念。( II ) 4．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知道他人有多么担心。( ) 5．你怎么借那么多钱呢？那么多钱以后怎么还给人呢？( 6．人家这么忙，这么累，你一点儿也不关系。( ) ) 7．他总是自己亲自使唤这头牛。他怕人家不爱惜，让牛劳累过度。 ( ) 8．他口袋里装着烟，只是自己很少抽，大部分给旁人抽了。( 9． 看看人家张平，多能干。( ) ) 10．这件活说好明天早上人家来取，不加班不行。( ) 四、把下列句子翻译成越南语和汉语：（汉语 句，越南语 句） 1．Người ta có việc người ta Ai bảo ham chơi, đâu? …………………………………………………………………………….2 ．Hình nó, người ta chụp …………………………………………………………………………… 3．Hắn lúc cầm dao đâm người hay đâm …………………………………………………………………………… 4．Nó khơng chửi tơi mà cịn chửi người khác …………………………………………………………………………… 5．Người ta không sợ kẻ khác nhắc đến xấu, nghèo …………………………………………………………………………… 6．―……村子里许多人家，都吃腻了野兔肉。‖ III …………………………………………………………………………… 7．我爸爸的脾气很坏，一点小事不高兴就骂人。 …………………………………………………………………………… 8．小林跟小张因为意见不合，说话越来越大声，别人都跑过来看他 们为什么吵架。 …………………………………………………………………………… 9． 再不决定，我就卖给他人了。 …………………………………………………………………………… 10．我儿子跟我去喝酒的时候，穿得太随便，别人都看我们。 …………………………………………………………………………… 谢谢合作！ IV ... BÙI THU HẠNH 现代汉语? ?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 ??称呼语考究 ——与越南语相应词语对比 KHẢO SÁT CÁC TỪ XƯNG HƠ ? ?人家、人、别人、他人、旁人? ?? TRONG TIẾNG HÁN HIỆN ĐẠI (CĨ ĐỐI CHIẾU VỚI HÌNH THỨC BIỂU ĐẠT TƯƠNG ỨNG TRONG TIẾNG VIỆT) 硕士学位论文 专业:... Hữu Châu (2 000) 在《语用学大纲》也提出言语行为与交际因素等 会话理论，均与称呼有关；Nguyễn Văn Chiến (1 992) 《语言学与东南 亚语言学对照》一文对越南语中的称呼语进行了系统性的较为完整的 动态和静态考察。此外，Hoàng Thị Châu (1 995)《调整交际中称呼法 的 一些 建议》 、 Nguyễn Văn Khang (1 999) 《... 越译? ?Trong lòng thoải mái, đối xử với người khác nhã nhặn hơn, việc buôn bán thuận lợi （9）她一直跑到纪念碑前花坛才站住，东张四望找人，目光扫过 我也没停下。（王朔《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 越译：Cô chạy mạch tới vườn hoa trước đài tưởng niệm đứ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