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内国家大学下属外语大学 研究生学院 裴氏清香 现代汉语 “经常”、“往往” 等时频副词对比研究 并与越南语相应副词对比 NGHIÊN CỨU ĐỐI CHIẾU PHÓ TỪ CHỈ TẦN SUẤT VỀ THỜI GIAN “经常”, “往往” TRONG TIẾNG HÁN HIỆN ĐẠI, VÀ ĐỐI CHIẾU VỚI PHÓ TỪ TƯƠNG ỨNG TRONG TIẾNG VIỆT 硕士论文 专业 ：汉语言 专业号码 2012 年于河内 ĐẠI HỌC NGOẠI NGỮ - ĐẠI HỌC QUỐC GIA HN KHOA SAU ĐẠI HỌC BÙI THỊ THANH HƯƠNG 现代汉语 “经常”、“往往” 等时频副词对比研究 并与越南语相应副词对比 NGHIÊN CỨU ĐỐI CHIẾU PHÓ TỪ CHỈ TẦN SUẤT VỀ THỜI GIAN “经常”, “往往” TRONG TIẾNG HÁN HIỆN ĐẠI, VÀ ĐỐI CHIẾU VỚI PHÓ TỪ TƯƠNG ỨNG TRONG TIẾNG VIỆT LUẬN VĂN THẠC SĨ Chuyên ngành：Ngôn ngữ Hán Mã số chuyên nghành: 60.22.10 GV hướng dẫn：TS Vũ thị Hà Hà Nội, 2012 iv 目录 前言 第一章 绪论 1.1．现代汉语时间频率副词概论 1.1.1 时间频度副词的定义 1.1.2 时间频度副词的内部分类及其特点 1.1.2.1 时间频度副词的分类 1.1.2.2 时间频度副词的特点 1.2 论文的研究背景 1.2.1．现代汉语时间频率副词相关研究 1.2.2．“经常”、“往往” 的研究现状及其存在的问题 1.2.3．关于 “thường xuyên”、“thường” 等越南语时频副词的研究 12 小结 12 第二章“经常”和“往往”的对比分析 14 2.1．“经常”、“往往” 语义层面的异同 14 2.1.1．“经常”和“往往”的表义 14 2.1.2．“经常”和“往往”的时态 18 2.1.3．“经常”和“往往”的语义指向 23 2.1.4．“经常”和“往往”替换的场合 24 2.2．句法层面的异同 26 v 2.2.1．句法功能 26 2.2.2．否定形式 27 2.2.3．与动词性成分的组合 28 2.2.4．与形容词性成分的组合 32 2.2.5．与其它副词组合 33 2.2.6．与动态助词“着”、“了”、“过”的组合 37 2.2.7．“经常”、“往往”共现句中的状况 39 2.3．“经常”和“往往”语用层面的异同 40 2.3.1．“经常”和“往往”对句类的选择 40 2.3.2．“经常”和“往往”的信息表达特点 41 小结 44 第三章现代汉语“经常”、“往往” 与越南语副词“thường xuyên”、“thường”的对比分 析 46 3.1．“Thường”的语义、句法和语用特点 46 3.1.1．“Thường”的语义特点 46 3.1.2．“Thường”句法特点 49 3.1.3．“Thường”的语用特点 53 3.2．“Thườngxuyên”的语义、句法和语用特点 55 3.2.1．“Thường xuyên”的语义特点 55 3.2.2．“Thường xuyên”的句法特点 58 3.2.3．“Thường xuyên”的语用特点 63 3.3．“往往” 、 “经常”与越南语相应副词 “thường”和 “thường xuyên”的异同 65 vi 3.3.1．“往往”与越南语相应副词 “thường”的异同 65 3.3.2．“经常”与越南语相应副词 “thườngxuyên”的异同 67 小结 69 结论 71 参考文献 73 前言 1.1 选题理由 时间频度副词是表示事情、行为、动作等发生频率的副词。关于时频副词的 分类，前人一般把时频副词分为高频义、中频义和低频义三类。也有学者把时频副 词分为高频义、中频义、半低频义和低频义四类。两种分类大同小异，只是对个别 时频副词的归类标准存在简单的差别。现代汉语中时频副词的数量虽然不是很多， 但对越南学生来说却是一个难点。目前，学者们对时频副词的研究多数停留在对其 进行分类及分类描写上，对于意义和用法有相近之处的时频副词的对比研究尚需深 入。本文选取日常交际中使用频率较高的“经常”和“往往”作为研究对象。由于词典对 二者意义的解释过于简单和概括，越南学生在习得这两个词的过程中存在一定的困 难，要真正掌握和在实际的交流中准确灵活地运用这两个词更是难上加难。本文试 图从语法、语义、语用等方面对“经常”和“往往”进行多角度、深层次的对比，找出两 者的异同，希望对汉语作为第二外语教学工作提供一份有益的参考文献。 现 代 汉 语 时 间 频 率 副 词 ― 经 常 ‖ 、 ― 往 往 ‖ 和 越 南 语 类 似 的 副 词 ―thường xuyên‖、―thường‖在语义、句法、语用等方面都有不少相同点，同时也存在着许多 不同之处，本人对这些副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深入了解它们的特点及异同。实 际交际中，越南学生一般只习惯用频率副词 ―常常‖， ―经常‖和―往往‖较为少用，原 因是这些频率副词的用法较多，对能与之搭配的词语要求比较严格。而且，有些频 率副词彼此之间意义和用法十分相似。这些因素都给越南学生学习、掌握频率副词 带来了不少困难。在以往的频率副词研究中，国内外学者多集中于本体研究，进行 汉越对比的研究也有，但做得还不够细。因此本人决定选《现代汉语―经常‖、―往 往‖等时频副词对比研究并与越南语相应副词对比》为毕业论文课题，以期能对学生 的副词学习有所帮助。 ．研究目的和任务 本人主要从语义、语用和句法三个平面对现代汉语时间频率副词 ―经常‖和―往 往‖进行对比，其主要目的是弄清现代汉语里“经常”与“往往”等时间频率副词在语 义、句法及语用三个平面上的异同以及两者与越南语里的“thường xuyên”和“thường” 之间的差异。从而为越南语学习者提供有关时间频率副词用法上的参考资料。 为了达到上述的目的，本论文要完成以下几项任务： 综述有关汉语与越南语时间频率副词的相关理论依据。 对现代汉语的“经常”和“往往”进行对比，指出其在语义、语用及句法三个平 面上的异同。 在本体研究基础上，将汉语与越南语的“thường xuyên”和“thường”进行对比 指出“经常”和“thường xuyên”、“往往”和“thường”的差异。 3．研究方法 本文主要通过收集大量的语料，对其进行统计、分析，进而以三个平面理论、 对比分析理论为指导理论深入研究现代汉语时间频率副词 ―经常‖、―往往‖的句法、 语义和语用特征，并且进行全面的比较，论述两者的异同点；在―经常‖、―往往‖研 究结果的基础上，对“经常”和―thường xuyên‖、“往往”和―thường‖在句法、语义和语用 方面进行对比研究找出其异同。 4．语料来源 本文汉语语料主要来源于北京大学现代汉语语料库和人民网、环球、青年等中 国网络的新闻。这些语料大部分都是自 1995 年以来发表在《人民日报》上的文章， 具有当代汉语的典型特点。本文从北大语料库下载了 2000 个“经常”句和 2000 个“往 往”句，此外，为了提高论点的正确性，在句法部分，本文还分别考察了“经常”和“往 往”跟一些特殊词语搭配的状况，并下载了大量的语料。 越语语料主要来源于越南电子网上的电子版小说和报纸，其中电子版小说包括 Chu Lai (周莱)、Lê Lựu (黎榴)、Nguyễn Huy Thiệp（阮辉惬）、Hồ Biểu Chánh （胡 表正）、Mường Mán（芒蛮）、Nguyễn Nhật Ánh（阮日映）等有名作家的著作，供 22 部越南小说。报纸则主要选择越南的人民日报、劳动报等。 第一章绪论 1.1．现代汉语时间频率副词概论 1.1.1．时间频度副词的定义 频率(frequency)也叫频度,《现代汉语词典》(2002: 975)是这样定义的：1)物体每 秒振动的次数，单位是赫兹; 2)在单位时间内某种事情发生的次数。第一种定义主要 用在物理学上，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往往是按第二种定义来理解频率的。 邹海清《频率副词的范围和类别》采取上述第二种定义并结合实际的语言表达 中，给频率副词下了下述的定义：时频副词是对单位时间内事件、行为或状态等重 复的次数加以计量表述的副词。 到目前为止，邹海清的定义最为科学，有效地把频率副词从时间副词和动量 副词中分离出来，使频率副词有一个明确的范围和鉴别的标准 1.1.2．时间频度副词的内部分类及其特点 1.1.2.1．时间频度副词的分类 丁淑娟《现代汉语频率副词研究》（2004）根据动作行为进行的频率大小而从 意义上较为详细地把时频副词分为五类： 极低值频率副词：从未、未曾、不曾、未尝、无时、无日 较低值频率副词：间或、偶、偶或、偶而 中度值频率副词：不时、有时、时而、时 较高值频率副词：常、常常、经常、时常、每每、时时、往往、一再、再三、 屡、屡次、屡屡、频、频频 极高值频率副词：一直、始终、一向、一连、接连、连连、连着、总、总是、 老、老是、时刻、从、从来、素来、历来、向来 各学者对现代汉语频率副词的分类是大同小异的， 根据动作行为进行的频 率大小进行分类，学者们一般对其分为三到四类，唯有丁淑娟分为五类。丁淑娟对 大多数时频副词作了较为详细和具体的分类和描写，所以本人决定采用这位学者的 分类。 1.1.2.2．时间频度副词的特点 A．模糊性 所谓“频度副词”，顾名思义，就是指事情、行为、动作出现或发生的频率。但 是某一事情、行为、动作发生次数的多少、“频度有明确和模糊之分，而时间频度副 词只能表示模糊频度”。例如: （1）刘备是一个雄心勃勃的人，因为自己的抱负没有能够实现，心里总是闷闷 不乐。 （2）社会办体育，不要国家一分钱，除负担一支专业队培训经费外，还经常外 出义务表演，积极参与公益活动。 （3）大沙漠里一片茫茫，上不见飞鸟，下不见走兽，有时一阵旋风，卷起满天 沙土，像暴雨一样落下来。 （4）他文思敏捷，写文章一篇接一篇，挥洒自如，文风从容态肆，偶尔写些 诗，诗风明净或锋利。 从例句（1）-（4）中，我们不难看出，其中频度副词所表示的频率是模糊的、 不确定的，虽然我们很清楚“常常”表示的频率肯定比“偶然”要高，但是我们却根本说 不清楚“常常”代表多长时间一次，同样也说不清楚“偶尔”表示多长时间一次。我们无 82 在前 - + 在后 + + 修饰动词性结构 + + 修饰光杆动词 ± + 修饰动词重叠式 - + 修饰形容词性结构 + + 修饰光杆形容词 - + 与程度副词搭配组合 + + 与范围副词组合 + + 与“却、倒”搭配 + + 与表示肯定的副词搭配 - + 与时间 与“正、正在、在”搭配 + + 副词搭 与“将”搭配 + + 否定词 与动词性成分的组合 与形容词性成分的组合 与其它副词组合 配 注：表示有此功能但不常用。 3.3.1.3．―往往‖与越南语相应副词 ―thường‖语用层面的异同 序号 对比内容 往往 Thường + + 对句类的选择 陈述句 83 疑问句 + + 感叹句 + + 祈使句 - - 是没有疑问代词的是非问句中疑 - + 动词和形容词 动词和形容词 整个谓语 整个谓语 定语、补语、状语 定语、补语、状语 问中心 句子焦点 在―…+ 光杆动词/形容词‖句中 句子的谓语结 谓语由述宾结 构出现其他修 构组成 饰成分 其它 3.3.2．“经常”与越南语相应副词 “thườngxuyên”的异同 3.3.2.1．―经常‖与越南语相应副词 ―thường xuyên‖语义层面的异同 序号 经常 Thườngxuyên + + 过去 时域 + + 过去 时域 + + 现在时域 + + 将来时域 + + 过去实现 + + 对比内容 表义 陈述动作行为多次发生 事态 时 84 态 过去完成（结束） + - 现在实现（开始） + + 过去持续 + + 过去持续到现在 + + 现在持续 + + 将来实现 + + + + 谓语 谓语 无时态 语义指向 3.3.2.2．―经常‖与越南语相应副词 ―thường xuyên‖句法层面的异同 经常 Thườngxuyên 置于谓语前充当状语 + + 位于句首 - - 修饰主谓结构 + + 在前 + + 在后 + + 序号 对比内容 句法功能 与否定副词的组合 否定词 （多用于口语） 与动词性成分的组合 修饰动词性结构 + + 修饰光杆动词 + + 85 修饰动词重叠式 + + 跟能愿动词搭配 + + 与 [+使动]动词搭配 + + 修饰形容词性结构 + + 修饰光杆形容词 + + 与程度副词搭配组合 + + 与范围副词“都”组合 +/ 在前后 +/ 在前 + + +/ 在后 + / 在前后 “全”这一高量级的范围副词 - +/ 在后 与表示肯定的副词搭配 + + +/ 在前 +/ 在前 + + 与形容词性成分的组合 与其它副词组合 与“却、倒”搭配 只、仅、仅仅等低量级的范围副 词 与时间 与“正、正在、在”搭配 副词搭 配 与“将”搭配 3.3.2.2．―经常‖与越南语相应副词 ―thường xuyên‖语用层面的异同 经常 Thườngxuyên 陈述句 + + 疑问句 + + 序号 对比内容 对句类的选择 86 感叹句 + + 祈使句 + + 是没有疑问代词的是非问句中疑 + + + + 动词和形容词 动词和形容词 整个谓语 整个谓语 谓语的修饰成分 谓语的修饰成分 问中心 是否定中心 句子焦点 在―…+ 光杆动词/形容词‖句中 句子的谓语结 谓语由述宾结 构出现其他修 构组成 饰成分 其它 ．小结 根据上述的研究结果，我们可以总结如下：“thường”的第二个义项和“往往”基本 相同。由于“thường”有两个义项，比“往往”多一个义项，而这两个义项彼此互相制 约，造成“thường”和“往往”在语义、句法和语用方面存在不同之处： - 虽然两者都表示根据经验或事实，作出判断或提出一种普遍情况、指出一种自 然规律，但“thường”却没有对比、异态的语义特征。 - 在时态方面，“thường”所受到的制约没有“往往”大，可以用于所有事态的句子 里，但用于将来事态的句子时，“thường”就像“往往”一样受到限制。 - 在语义指向方面，―thường‖要分成两种情况，―thường‖① 的语义指向谓语， ―thường‖②的语义指向定语、补语、定语等修饰语。可以说，―thường‖②和“往 往”在语义指向方面完全相同。 87 - 在 句 法 层 面 方 面 ， ―thường‖ 的 用 法 比 ― 往 往 ‖ 灵 活 ， 否 定 副 词 可 以 出 现 在 ―thường‖之前，―thường‖可以跟光杆动词、形容词搭配，能跟表示肯定的副词 搭配使用。“往往”这些方面却不能。 - 在语用方面，―thường‖ 和―往往‖是大同小异的，―thường‖是没有疑问代词的是 非问句中疑问中心，―往往‖ 却不是。 越南语时频副词“thường xuyên”跟“经常”在语义和语用层面上完全相同，在句法 层面上就大同小异。除了范围副词“都”、一些低量级的范围副词和高量级范围副词 “全”跟“thường xuyên”跟“经常”搭配时，前后位置存在差异，句法层面的其他方面完全 相同。 88 结论 本文对现代汉语表频时间副词 ―经常‖和 ―往往‖的语义、句法、语用等方面的特 点进行深入研究并对两者做了全面、详细的比较，研究成果主要可以归结为以下几 个方面： （一）在语义方面 “经常”和“往往”都是表频时间副词，表示动作、行为、情况在单位时间内的屡 次发生，或在通常的情况下，一般会怎样或可能怎样。“往往”的表意较为丰富，它 具有总结或推测的语义特征、对比的语义特征和异态的语义特征，其中异态的语义 特征既表示违反社会规律和自然规律又表示违反心理预期。“经常”只有一个表意， 是具有客观陈述的语义特征。 “经常”和“往往”都可以出现在有时间边界和无时间边界的句子里。“经常”对时没 有限制，可以用于过去、现在和将来时，“往往”用在将来时的情况很少。在态方 面，“经常”和“往往”在表示过去实现、现在实现（开始）、过去持续有着相同之处， 在过去完成（结束）、过去持续到现在、现在持续、将来实现就存在差异。 “经常”的语义指向谓语；“往往”的语义指向状语、定语、补语等修饰语。 “经常”客观陈述动作行为多次发生的频率，所以“往往”也侧重于强调动作行为 经常发生时，“经常”和“往往”是可以互换的。 现代汉语副词“经常”和越南语副词“thường xuyên”在语义方面基本相同；“往往” 和“thường”却有较大的别，造成此差别主要原因是“thường”有表示动作行为多次重 复、每次重复间隔的时间不长的表义。 （二）在句法层面 89 “经常”和“往往”虽然都可以置于谓语前充当状语，但只有“往往”能够置于句首， 修饰其后整个句子，“经常”却不能。 “经常”可以跟光杆动词、动词重叠式、[+使动]搭配，能愿动词可以出现在“经 常”之前。“往往”在这些方面却不能。 “经常”和“往往”都可以修饰形容词性成分，多修饰以形容词为中心语的状中短 语和形容词性固定短语。但只有“经常”才能跟单音节动态形容词搭配，“往往”却不 能。 人们往往倾向于重点地突出自己的观点，所以“往往”跟程度副词、“就”和“却”等 语气副词的比率大大超过“经常”。 “往往”既可以与表示动作或性状的实现的动态助词“了”搭配，数量也不少，可 以与表示动作在进行或状态在持续的动态助词“着”搭配。“经常”只能跟“着”搭配。 共现在同一个句子时，“往往”一般置于“经常”之前。 现代汉语副词“经常”和越南语副词“thường xuyên”在句法方面大同小异，只少数 一些副词跟“经常”和“thường xuyên”搭配时，位置上存在差别，其他的都相同。在句 法层面方面，―thường‖受第一个表义德影响，其用法比―往往‖灵活，它可以跟 光杆动词、形容词搭配，能跟表示肯定的副词搭配使用，此外否定副词可以 出现在―thường‖之前。 （三）在语用层面 “经常”是没有疑问代词的是非问句中疑问中心，也是是否定中心。在谓语结构 为“‘经常’+ 光杆动词或形容词”、“‘往往’+ 光杆动词”的句子里，“经常‖表述了句中着 意强调的一个意义点，是句子传达信息的关键, 即全句的焦点；“往往”表示根据长期 积累的经验或许多曾经发生过的事实，作出判断或提出一种普遍情况、指出一种自 90 然规律，动词和形容词是“往往”句子的焦点。谓语由动宾结构组成的句子中，动宾 结构就是“经常”句和“往往”句的焦点。“经常”、“往往”句子中出现修饰成分时，定 语、补语、状语一般成为焦点成分。 现代汉语副词“经常”和越南语副词“thường xuyên”在语用方面基本相同；“往往” 和―thường‖在这个方面却存在着差异，―thường‖是没有疑问代词的是非问句中 疑问中心，―往往‖ 却不是。 综上所述，在―经常‖、―往往‖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本文还将它们与越南语相应的 副词“thường”、“thường xuyên”进行比较，发现“往往”跟“thường”在语义方面，尤其表 义方面存在一些不同之处，所以句法和语用方面都产生一定的差别，“经常”跟 “thường xuyên”在语义、语用和句法方面都大同小异。 91 参考文献 （以作者、编者姓名拼音为序） 汉语论著： 1．白丁 1986 副词连用分析，《中南民族学院》03 期 2．北京大学中文系 1955、1957 级语言班 1982《现代汉语虚词例释》，北京：商务 印书馆 3．蔡红的《“往往”与“常常”的多角度比较》（2004）,《对外汉语教学虚词辨析》， 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 年。 4．陈立民《汉语的时态和时态成分》《语言研究》2002 年第三期 5．陈平 1988 论现代汉语时间系统的三元结构，《中国语文》06 期 6．戴耀晶 1997《现代汉语时体系统研究》，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 7．戴耀晶 2000 试论现代汉语的否定范畴，《语言教学与研究》03 期 8．范开泰 1985 语用分析说略，《中国语文》06 期 9．范开泰 1988 语义分析说略，《语法研究和探索》（4），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10．方舟 1991 汉语信息点的表达法，《逻辑与语言学习》01 期 11．傅炳民的《“常常”“往往”辨析》（1997） 12．龚千炎 1991 谈现代汉语的时制表示和时态表达系统，《中国语文》04 期 13．龚千炎 1994 现代汉语的时间系统，《世界汉语教学》01 期 14．古川裕 1989 副词修饰“是”字情况考察，《中国语文》01 期 15．关键 2002“一直”“总”“老”的比较研究，《汉语学习》03 期 16．郭春贵 1997 时间副词“已经”和“都”的异同，《世界汉语教学》02 期 92 17．郭锐 1993 汉语动词的过程结构，《中国语文》06 期 18．郭锐 1997 过程和非过程——汉语谓词性成分的两种外在时间类型，《中国语 文》03 期 19．郭翼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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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ƯƠNG 现代汉语 “经常”、? ?往往? ?? 等时频副词对比研究 并与越南语相应副词对比 NGHIÊN CỨU ĐỐI CHIẾU PHÓ TỪ CHỈ TẦN SUẤT VỀ THỜI GIAN “经常”, ? ?往往? ?? TRONG TIẾNG HÁN HIỆN ĐẠI, VÀ ĐỐI CHIẾU VỚI PHÓ TỪ TƯƠNG ỨNG TRONG TIẾNG VIỆT LUẬN VĂN... 到目前为止，尚未有人对“经常”和? ?往往? ??进行全面、深入的对比研究，多数文 章是对? ?往往? ??和“常常”进行对比分析。 傅炳民的《“常常”、? ?往往? ??辨析》（1997）指出“常常”是合成词，? ?往往? ??是一个 语素的单纯词，? ?往往? ??前面不能使用否定词和能愿动词，使用? ?往往? ??的句子语义较 轻。 11 寿永明的《“常常”与? ?往往? ??的语义语法特征》（2002），在分析“常常”与? ?往往? ?? 共同点的基础上，重点讨论了它们语义上细微的差异及语法分布、功能上的不同。... 谓语看成一个整体，“经常”对其进行修饰，既强调了动作也强调了其环境条件。 蔡红《? ?往往? ??与“常常”的多角度比较》和刘琳《“经常”和? ?往往? ??对比研究》中 都证明? ?往往? ??的语义指向定语、状语、补语等修饰语。本人完全同意这一结论。 总之，“经常”和? ?往往? ??的语义指向存在很大的差异，? ?往往? ??指向的是句子的补 语和修饰语，而“经常”主要的指向是谓语。 2.1.4．“经常”和? ?往往? ??替换的场合 不能替换的场合 27 ? ?往往? ??指出一种自然规律、普遍现象并句中具有抽象意义时，“经常”和? ?往往?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