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versation analysis on mandarin TV talk shows

      华语电视谈话节目的会话分析  CONVERSATION ANALYSIS ON MANDARIN TV TALK SHOWS      CHEN YAO        NATION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    2011              华语电视谈话节目的会话分析  CONVERSATION ANALYSIS ON MANDARIN TV TALK SHOWS      CHEN YAO  PhD, NUS      A THESIS SUBMITTED  FOR THE DEGREE OF PHILOSOPHY OF  DEPARTMENT OF CHINESE STUDIES  NATION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    2011    ACKNOWLEDGEMENTS  First and foremost, I would like to show my deepest gratitude to my supervisor, Assoc. Professor LEE Cher Leng, a respectable, responsible and resourceful scholar, who has walked me through all the stages of the writing of the thesis. She has been providing me with valuable guidance for all these years I’ve been pursuing for my PhD degree. Without her enlightening instruction, impressive kindness and gratuitous patience, this thesis could not have reached its present form. I would like to express my gratitude to Professor XU Jie (UMAC), who have constantly been encouraging me, Professor K.K.Luke (HKU), and Professor GU Yueguo (CASS) for all of their valuable advices during the course of my thesis writing. I shall also extend my appreciation to Dr. Wang Hui and Dr. HO Chee Lick, who have instructed me during my PhD qualification examination. Last but not least, I owe my heartfelt thanks to my parents, my husband and my friends, for their understanding and confidence in me all through the years, which always reminds me that I’m never walking alone on the journey of life.   ACKNOWLEDGEMENTS    放眼远眺这神明般的宁静， 是对你沉思后多么美好的回报！ ——瓦雷里《海滨墓园》   人们常说“学海无涯苦作舟”。异地求学的过程自然是有着各种艰辛。然而，当 木舟已成，猛然间发觉自己已然可以架着这一叶舟在碧蓝的知识海洋上遨游万里时， 此份心界的收获是这一人生阶段里莫大的欣慰。  感谢在狮城求学这五年多的时间里，我最最亲爱的导师李子玲老师传授给我的所 有东西——作为学生，该有怎样的责任感；作为学者，该给自己怎样的学术定位。李 老师以她的才华，温柔，以及无比的耐心，不断鼓励我在这条学业道路上前行。  感谢远在故乡的父母，在我自私地只顾埋头纸堆的年月里，他们偷偷地变老，我 心中有无限的愧疚，期待能从现在起努力回报。还要感谢我的丈夫郑冰寒，相近的研 究领域和共同的生活爱好让我们之间永远都有着不可名状的默契。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2011 年 月 28 日 于 新加坡国大   目 录 摘要 图表目录 第一章 概述 ………………………………………………………… 第一节 研究对象 1.1.1 电视谈话节目概述 1.1.2 语料来源 1.1.3 语料处理 第二节 研究定位与理论框架 1.2.1 研究定位 1.2.2 理论框架 1.2.2.1 会话分析方法 1.2.2.2 框架与角色理论 1.2.2.3 交际适应理论 第三节 会话研究回顾 第四节 电视谈话研究回顾 第五节 本文结构安排 1.5.1 章节安排 1.5.2 关于定量分析与定性分析 第二章 华语电视谈话的会话结构分析 第一节 会话序列 ……………………… … 28 2.1.1 电视会话中的会话行为及其序列 2.1.2 电视会话中的主要序列分析 I 2.1.2.1 问候序列 2.1.2.2 “提问－回答”序列 2.1.2.3 “叙述－评论”序列 2.1.2.4 争辩序列 第二节 电视会话中的话题与话轮转换 2.2.1 话题的延承与转换 2.2.2 电视会话的开端 2.2.2.1 节目开场 2.2.2.2 节目过程中阶段性会话的开端 2.2.3 电视会话的结尾 2.2.3.1 节目结尾 2.2.3.2 节目过程中阶段性会话的结尾 第三章 会话修补 ………………………………………………… 第一节 概述 第二节 会话修补的“自我完成”倾向 第三节 会话修补的“及时完成”倾向 第四节 会话修补的引发、操作和结果 76 3.4.1 会话修补的引发 3.4.2 会话修补的序列过程 3.4.3 会话修补的结果 第五章 重复 ……………………………………………………… 第一节 重复现象的概述及界定 第二节 关于重复现象的研究回顾 89 4.2.1 研究回顾 4.2.2 前人研究之不足 II 第三节 华语电视谈话中重复现象之概观 4.3.1 形式分类 4.3.2 会话行为 4.3.3 会话功能 第四节 华语电视谈话中重复现象的会话特征 第五章 静默 第一节 静默现象的概述 第二节 本文中静默现象的语料处理 第三节 语料分析 ……………………………………………………… 125 5.3.1 会话功能 5.3.2 会话特征 第四节 从静默现象看会话调适行为 第六章 结语 第一节 本文研究总结 第二节 华语电视谈话节目的会话调适策略模式 …………………………………………………… 151 6.2.1 会话策略模式的构建要素 6.2.2 会话策略模式的研究价值 第三节 本研究的不足、现状与展望 参考文献 III SUMMARY This thesis, entitled Conversation Analysis on Mandarin TV Talk Shows, applies Conversation Analysis as the basic theoretical method to investigate the conversational communications in mandarin TV talk shows. The data used in the thesis is from LuYuYouYue (“A Date With Lu Yu”), a popular TV talk show in mainland China, which is a talk programme of inter-exchange model. Through the analysis, the thesis aims to examine the conversational sequencing structure and the rules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communication process. Mediated interaction is a type of performance. In TV talk shows, it is the lively performative effect that all talk-related behaviors center on. Since conversations involve performances by parties, they always accommodate each other according to certain conversational frames, which work as the backgrounds and preconditions for the developing of and shifting between conversational roles. All these accommodations constitute conversational strategies. 1    论文摘要 本论文题为《华语电视谈话节目的会话分析》。采用会话分析的方法，考察华语电视谈话 节目的会话结构、规律及相关特征。 语料取自《鲁豫有约》这个在中国大陆收视率很高的“剧场交流模式的两人互谈倾诉式电 视谈话”节目。文章通过分析这种电视谈话，来揭示华语电视谈话节目的会话结构规律和特征， 并期望可以在华语界的媒体会话研究尚较匮乏的状况中为该领域提供一种研究方法和视角上的 借鉴之例。 借助于媒体的交际交流都带有表演性。在电视谈话节目里，节目现场的多方面效应是事个 谈话行为的核心向导。会话涉及会话双方，他们作为会话参与者受到一定的会话框架的影响与 约束，并在层层框架背景下作出话语调整，展开各种会话角色的演绎并在这些角色之间不断调 整。这些调整就构成了电视谈话中的会话策略。 2    图表目录 序号 名称 页码 表 1.1 语料转写规则 表 2.1 争辩序列的开启原因统计 60 表 3.1 会话修补在三集节目中的数据对比统计表 78 表 3.2 会话修补在会话者之间的数据统计对比表 79 表 3.3 会话修补的结构位置分布 81 表 3.4 会话修补的话轮操作位置分布 82 表 3.5 会话修补类型与所涉及的话语问题单位类型的对应关系 87 表 4.1 《鲁豫有约》中重复现象 的 类别统计 111 表 4.2 《鲁豫有约》中重复现象 的 会话行为统计 111 表 4.3 《鲁豫有约》中重复现象 的 会话功能统计 121 表 5.1 部分文献对于静默的处理方法 128 表 5.2 “交流失误”型静默的规律及分类 141 表 5.3 《鲁豫有约》中静默现象的原因归类统计 144 图 5.4 静默各功能的“无意”度和“有意”度 146 图 6.1 华语电视谈话节目的会话策略模式 153 I    鲁：…((笑)) 你看噢，((视线转向摄像机镜头)) 咱们现在看到徐静蕾就会想， 〈Q 哎呀你看人家怎么长的 Q〉， 但是徐静蕾小的时候也会在想， 〈Q 哎呀，你看人家怎么长的 Q〉。 徐：@ 鲁：((视线转向徐))是吧？ 徐：对，〈@是的@〉。 鲁：真是经历过那个时候。 鲁：((视线对镜头))为什么每一个 现在我们看起来长得出落得很好看的人， 都会说她小时候是特别不好看， 特别不起眼的((视线转向徐)) 徐：嗯((微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这种感觉 鲁：〈@我@〉 ［@ 徐： ［还是你［［从小就很起眼儿@@@@@@@ 鲁： ［［她夸我，她夸我。 徐：(0)@@［@@ 鲁： ［不过真的， 徐：((看着鲁))嗯￣ 鲁：我碰到的很多那个现在特别漂亮的女孩儿 都说小时候什么又黑又瘦然后特别特别不好看。 徐：((看着鲁))嗯￣ 鲁：听说你小时候也是这样？ 徐：((视线离开鲁))嗯，［是啊。 鲁： ［我们刚看到那照片还挺可爱的 徐：那个已经长大了@((视线离开鲁)) 鲁：哦，〈@已经［长开了@〉］ 徐： ［更小的 ］时候， 尤其是十三四岁的时候， 我看到照片我自己都觉得很恐怖， 然后，一副特别凶的样子， 就是有一张一寸的照片儿， 然后，脸就完全是耷拉着， 整个人就是，((手势比划))这样的， ((看一眼鲁))长得。 而且看起来，然后我就后来， 我是拍戏找我小时候那个， 演我小时候的那个小女孩儿的时候， 我就拿，把这张照片拿出来， 然后所有人都看了说， 不要照这张照片找， 找的话〈@一定是很不像的@〉@@@@ 鲁：@@@@ 徐：因为完全是谁欠了我几百吊的那种感觉 鲁：那其实已经是你特高兴的表情了呵 徐：((视线离开鲁))那时候是=， ((转向鲁))是我没表情。 ［@@］ 鲁：［@@］…@@ 我记得徐静蕾跟我说， 有一次参加活动， 你们班有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儿被选上， 结果你没有被选上。 徐：那个是那个，是去那个=((笑)) 我不小时候在少年宫嘛， 鲁：［嗯￣ 徐：［就景山后街那个。然后，((抿一下嘴))嗯 〈@哎呀这么，这么惨的事儿 别让我老说了@〉 鲁：@@［@@@ ］ 徐： ［@@@@］我觉得太惨了。 就是，去，去人民大会堂写春联儿， 然后，也不怎么最后就多出一｜ 就少了一个名额((看一眼鲁))， 然后，我就预感到那个老师会叫我的， 结果他就扫((转动头))了这样一圈儿， 然后一下儿就把我拎出来了， 〈X 他说 X〉〈Q 徐静蕾你不要去了 Q〉。 ((向鲁连续微微点头，然后视线离开鲁)) 我觉得，可能是我受到比较严重的打击。 鲁：你为什么觉得预感老师就会说徐静蕾你走吧？ 徐：对，因为我不喜欢写嘛， 所以我其实经常那个，迟到啊，早退啊，什么的。 众：((一两声笑声)) 徐：就是［到 鲁： ［老师早就记住你了 徐：对。然后到景山公园儿去逛，逛公园儿。 那景山公园儿我((视线转向鲁))〈@太熟了@〉， 尤其是那个山上，我爬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视线离开鲁))然后…((抿一下嘴)) 而且那个老师=他有一点儿口音， 就老管我叫〈Q(/xu3/)(/jing1/)(/lei2/)Q〉， 然后我一喊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回头看我， 就一开始的时候说这个怎么这么((视线转向鲁)) 鲁：@ 徐：这么@@〈Q(/xu3/)(/jing1/)(/lei2/)Q〉 鲁：@@@@ 徐：没一个字念对的。 徐：然后我就， 众： ((一两声笑声)) 徐：@@@。((视线离开鲁))然后我就…嗯…嗯… 郁闷，再加上我确实不太… ((视线转向鲁))不是很喜欢写((向鲁连续微微点头)) 鲁：［嗯￣ 徐：［〈X 那种 X〉。 鲁：…所以慢慢地连少年宫也不愿意去了吧？ 徐：后来有一次是=，那个北京市一个比赛， 鲁：［嗯￣ 徐：［然后，得了一个奖， 然后我爸就跟我去学校了。 回来以后就跟我急了。 〈A 去少年宫。A〉 回来说=说〈你怎么回事儿啊〉， 然后我说〈怎么了〉 ， 然后他说，老师见到他了， 然后跟他说， 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去过少年宫了@〉。 因为我每次都拿着纸啊笔啊假装去， 其实我去逛公园儿〈@去了@〉，@， 所以那天终于穿帮了， 鲁：嗯￣ 徐：(0)后来那个，我|((看一眼鲁)) 我爸就知道我好久不去了。 后来索性我就不去了。 《鲁豫有约 之 于丹》 ((主持人鲁豫出场，向现场观众鞠躬；观众掌声。镜头推近。)) 鲁 ：有人这样来形容我今天的嘉宾，说她跟孔子是同行，吓了我一跳。 但是一想还真的是这么回事儿，她们都是学者，嗯＝都是教育家。 当然我的嘉宾是一位很出色的大学教授， 不过我想当时如果有这样的职称的话， 孔子应该是那个时候特别有名的大学教授什么博士生导师之类的((微笑))。 嗯＝当年孔子要周游列国／来四处宣讲自己的思想， 我的这位嘉宾呢，在两千零六年十月份用了七天的时间， 走进了千家万户，呃应该说是千百万户。 . 她就是于丹。((合起双手轻搓，高兴地微笑)) ((背景片段，总体介绍于丹这个人物。时长 2’15”。)) ((画面切回现场，嘉宾于丹已经坐在主持人鲁豫旁边，二者做好交谈准备。)) 鲁 ：((视线从背景屏幕转向现场观众))欢迎于丹！ ((现场观众掌声)) 于 ：谢谢。 ((观众掌声持续)) 鲁 ：呃，你-你习惯我怎么称呼你啊／？是于教授啊，于丹啊，还是什么／？ 于 ：我习惯你称呼我于丹呀，多简单呀，名字就是给人叫的啊。 鲁 ：(0)好，于丹＼！ ((视线转向观众)) ((微笑))我们要采访于丹教授然后事先我们的编导去＝ 呃采访了百家讲坛((视线转向于丹))你们的那个制片人／ 于 ：(/ang/)＼ 鲁 ：((视线转回))然后他就说，〈Q 嗯，鲁豫要采访于丹，得好好做功课 Q〉。 把我吓得我想天呐，不会让我把《论语》从头再背一遍吧？… 然后我一想，你平常((视线转向于丹))就包括在讲论语的时候， 你脑子里面想的那观众也会有像我这样的就是 特别初学者(1.0) 于 ：［((略张嘴打算说话)) 鲁 ：［也会包括他们对吧？ 于 ：(0)〈A 呃不 A〉那如果我要是给你这样的人讲课备课的话， 我会比现在要紧张十倍。 鲁 ：…你得了吧＝＼ 于 ：(0)那当然了！＼因为我面对的百家讲坛的制片人给我的任务，是十五岁的中学生， 你要让他喜欢听，不仅听得懂，而且他还愿意听 . 那你想想，((微笑))你比十五岁的孩子肯定要深刻吧？ 尽管你长得很像十五岁。 鲁 ：(0) @@@@ 谢谢！((视线向观众))［ @(3.0) 于 ： ［((轻且短的笑声)) 鲁 ：那我就-那我就放心了。 呃=不过还是会有一些=(1.0)，有一些紧张， 因为 可能在观众知道于丹之前， 其实在电视圈里面〈X 的 X〉人((视线转向于丹))都已经知道了 于 ：…所以呀鲁豫，正是因为咱们以前就认识， 我今天来你这儿比上任何节目［都松驰］。 鲁 ： ［都轻松］ 。 鲁 ：从小范围内有名，就是在电视圈里面所有人都知道你， 但是突然一下所有的观众都知道你， 这个变化你能习惯吗？ 于 ：…(1.0) ((视线离开鲁豫，略作思考状)) ［((张嘴打算说话)) 鲁 ：［反正习不习惯也已经这样［了 于 ： 鲁 ： 于 ：(0) 没有多大变化啊 鲁 ：但是会不会有特别好玩儿，就是你觉得， ［((点头))习不习惯就已经这样［了啊 ［〈P 对 P〉 啊原来出名以后〈X 是 X〉这个样子，会有很多特好玩儿的事儿 于 ：呃＝(/m/)，有好玩儿的事儿， ((开始微笑))也有不好玩儿的［事儿 鲁 ： ［先说好玩儿的事儿 于 ：((视线离开鲁豫，转动眼珠，思考状)) (1.0)好玩儿的事儿＝就是， ((啧嘴)) 比如说我们大家一起出去玩儿的时候［(/hang/)， 鲁 ： ［嗯￣ 于 ：我经常是大家看起来就是最不着调儿最不靠谱的一个人。 然后呢，我们前一段儿大家去上海， 鲁 ：嗯￣ 于 ：呃然后我们到了那面先去玩儿， 就是上海旁边有一个古镇朱家角嘛在水乡啊， 然后，我们在那里玩儿的时候， 然后一人捧着一－一包那个笋豆儿嗬，然后一边走一边吃， 我们坐了两条船，后来呢…那条船上有几个人(/hang/)， 鲁 ：嗯￣ 于 ：(0)我就让他们几个人摇摇晃晃地站在船头， 我从这个船上就(/ri ri/)地往那个船上扔豆子， 然后让他们像狗熊一样张着嘴左一-就是左接一下，右接一下， 鲁 ：@@@@ 于 ：然后呢我们两条船都在那个水中间在那儿晃荡。 鲁 ：嗯￣ 于 ：(0)然后我就在那扔得最高兴的时候，从旁边的船上， 滋溜钻出一个大妈，毕恭毕敬地说， 〈@〈Q 于老师，照个相吧 Q〉@〉， 然后那个时候… 我马上露出塑料花儿一样的笑容， 鲁 ：@@@@@ 于 ：然后说，〈Q 大妈谢谢您 Q〉，然后就很气馁把那个豆儿放起来了。 所以呢我觉得这是又好玩儿又不好玩儿的事儿。 鲁 ：最不能忍受的是什么？ 于 ：嗯…(1.0) 我最不能忍受的((看鲁豫))是盗版 鲁 ：((继续听，无动作或语言)) 于 ：…@@@ 于 ：［其实对人来讲， 鲁 ：［((有稍扬起脸的动作)) 于 ：我觉得不管人他怎么样对你表达(/hang/)，他都会是一种善意。 鲁 ：(0)对 于 ：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善意都应该得到尊重。 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 铺天盖地的于丹说八子，什么于丹诸子全集。 然后我妈妈在路上被人拦住，说〈Q 老太太您买一本儿吧， 你看定价九十九块钱，我可以卖给你二十块钱， 你看你这么大年纪了要不然十八块钱你就把这个全集拿走 Q〉。 然后我妈说， 〈Q 这全集都是她讲的吗？Q〉 说〈Q 对呀，她讲的比这还多呢！Q〉 鲁 ： 于 ：(0)这是我们出的第一集，才卖九十九块钱。 @@@ ((视线抬高，思考状))然后呢我老公， 被人在((视线转回鲁豫))过街天桥上拦住… 鲁 ：［嗯￣ 于 ：［拿着盗版盘，说＝〈Q 您买一张吧，她讲得挺好的啊 Q〉， 然后我老公说，〈我不听她说〉， 后〈X 来 X〉人〈X 家 X〉说，〈Q 八块钱，我六块钱就卖给你， 你还是听听吧，听了有好处 Q〉，= 鲁 ：［@@@ 于 ：［然后我老公几乎要从跳-，桥上跳下来， 鲁 ： 于 ：说，〈Q 我真不听她说，求求你啦 Q〉 鲁 ：@@@@= 于 ：［差点倒找给人〈X 家 X〉六块钱，最后-，落荒而逃。 鲁 ：［=@(3.0) 〈BR@BR〉 ((背景片段，时长 2’12”。)) 鲁 ：你当时不-，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去做论语吗／去讲？／ 于 ：噢我没有。 鲁 ：…为什么呢？ 于 ：因为我当时很-很真诚地帮着人家说， 〈Q 挑吧 Q〉，就什么人适合，什么人不合适［(/hang/)， 鲁 ： ［嗯￣ 于 ：然后我一直不知道这个，〈@貌似这么儒雅的万卫老师 在心里在那儿正给我那儿挖坑儿呢@〉 然后呢我就一直在想说，什么人可以讲论语， 他一定是要学养深厚的， 鲁 ：嗯￣ 于 ：要在这一个学术领域里面有话语权的… ((微笑))起码要长得像南怀瑾先生仙风道骨的对吧？ …〈A 你看我长得也不像论语 A〉 鲁 ：@(1.0)＝ 于 ：［所以-@@ 鲁 ：［＝〈@论语什么样儿啊@〉 于 ：呃＝ 我就觉得长得像南怀瑾先生那［样儿嘛((笑)) 鲁 ： 于 ： ［就仙风道骨就行了［［噢 ［［对啊对啊， 就是让人看了以后有信任感嘛， 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我去讲《论语》。 鲁 ：嗯￣ 于 ：其实呢当时我还是挺忐忑的， 鲁 ：嗯￣ 于 ：呃因为 我…一开始并不是说就能够很有把握， 说论语在传播的时候，能够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因为我觉得论语呢，最大的障碍，〈A 就是 A〉它是微言大义的， 是孔子上课学生零散记下来的课堂笔记， 鲁 ：((点头)) 于 ：(0)那里面呢，一句简单真理，咵，就搁在那儿了， 但是它跟清史不一样，它跟三国不一［样， 鲁 ： ［嗯￣ 于 ：(0)它跟红楼梦不一样，它没故事啊， 鲁 ：((点头)) 于 ：也没情节，然后就那几个学生人物， 也没有什么虚拟的声势浩大的场面，都没有。 这个东西，电视，咱们都熟悉， 鲁 ：嗯 于 ：它是个一次过的，平面化的，不可复读的东西， 我光在那儿讲道理？／((1.0)) 这件事儿我一直就觉得，是不敢做的。 鲁 ：((微微点头)) 于 ：但是最后，说…你一定要讲了， 那我首先想的是我如何找到一种传播策略。 …((1.0))这个就很凑巧，因为我硕士的时候学的呢， 10 鲁 ：嗯￣ 于 ：就刚好是＝，先秦文学， 也就是说对论语啊庄子啊，诸子的东西还是比较熟的， 我博士的时候呢又学的是影视传播， 鲁 ：嗯￣ 于 ：我十年中一直困惑别人说，〈Q 啊你这人真没有效率， 你硕士跟博士时候学的两个专业，互相不能连接， 你这样的话形成了一个断层，你这不是人生的浪费吗？〉 …(1.0)后来我就这样儿浪费了十年以后，终于有了一个契机， 鲁 ：嗯￣ 于 ：(0)让我明白，就是要〈MRC 用传播的策略去激活经典的内容， 然后让经典在传播中得到一种生命感悟式的阐发角度 MRC〉。 鲁 ：［((连续地点头)) 于 ：［突然之间这件事儿就嫁接起来了，所以就去讲了。((微笑)) 鲁 ：((视线离开于丹，面向观众，视线抬高，带思考状)) 听你讲话我觉得你的讲话特别有感染力， 一般我们中国人平常讲话(/hang/)， 口语是 ((视线转向于丹))会有一些罗嗦的地方的。 你说话几乎没有罗嗦的地方。 …就把你现在说的话，记下来…(1.0) 差不多是一篇文章。 于 ：…(1.0) ((微笑))不会吧， 那你不是说我说的〈@不是人话嘛@〉？ 鲁 ：［((扭头，表示无语；开始笑)) 观众：［@(2.0) 于 ：我说的［就是文字， 鲁 ：〈@ 于 ： 鲁 ：〈@不带［这样儿的＼@〉 于 ： 鲁 ：@@@不带这样的@(1.0)。((笑渐止)) 于 ：@ 鲁 ：但是在电视圈真的有好多传说，就是说， ［你不带［ ［这样儿的＼@〉］］ ［［它是语言呐 ］］ ［((微笑))鲁豫我怎么听着这像骂我呢＼ 比如说找你做节目，编导((视线转向于丹))特别省事儿， …(1.0)((视线转向观众))一般人讲话像包括我们讲话都会有一些废的地方就要把这些话去掉 . 但于丹-，讲话-， 基本上就你不用怎么剪就是一个特别完整的((视线转回于丹))节目 …(1.0) 于 ：((保持微笑，仍然看着鲁豫)) 鲁 ：((仍然看着于丹))…这个不像骂人了(/hang/) ((视线离开于丹，转向观众)) 真的〈P 我不是骂人了 P〉((轻声笑)) 11 于 ：不-，但是这样的话也有这样的毛病， 就是你讲话如果过于干净过于严谨的话， 鲁 ：嗯￣ 于 ：(0)它可能传播的信息量是够的，但是不见得是有趣味的。 所以其实在传播趣味上，我也在想， 就是你怎么样能够让你说的东西里面儿有发散性， 然后要有很多的缺口，大家能够有他心里的互动，他还能参与， 这样儿的一种松散的状态在传播中反而是最好的。 所以昨天下午呢，我在那个凤凰会馆 在跟((看一眼鲁豫))文涛做节目嘛， 鲁 ：(0)嗯￣ 于 ：(0)然后文涛说，我是一个口才很不好的主持人， 但我是一个八年中说话最多的［主持人。 鲁 ： ［@@@@ 于 ：@@ 啊，后来我就觉得文涛说的话是对的， 就是他那样儿一种，就是并不严谨，但是它发散， 那样儿的一种状态，应该是别人都能够跟他交流的。 鲁 ：((点头)) 于 ：所以我觉得，就是，一个人啊， 所谓的优点和缺点，没有绝对一说， 鲁 ：双刃剑［你觉得？ 于 ： ［〈MRC 所有的缺点，都是优点的延伸线， 所有的优点，都只不过是缺点放对了地方 MRC〉， 所以其实，一个人永远都要看到， 就是别人说你好的时候，你这样的东西它有什么不好， 其实你知道了一个不好的地方，有可能，会，扬长避短， 就是，让它克服得更更多一点儿((目光落在鲁豫))。 鲁 ：((视线离开于丹，点头))你让我对自己坚信了一下， 就是你的特点，有可能((视线转向于丹))是缺点，但也有可能是优点… 反正双刃剑嘛((目光落在于丹)) 于 ：我觉得，优点缺点统称为特点， 就是这一个人，他之所以为他的东西…嗯。 鲁 ：((视线转向观众))但我还是觉得＝于丹讲话有她的魅力。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包括我的同-很多同行， 大家在说起来就觉得她讲话真的是很有感染力， 呃一般我们比如说开研讨会啊开策划会啊， ((开始笑))请她去很多人都说， 〈Q 求求你了让我讲话千万不要排在于丹后边 Q〉。 于 ：你看， ［语言暴力是吧？ 鲁 ： ［〈@不是＼@〉((侧身，视线转向身后大屏幕)) 12 《鲁豫有约 之 李连杰》 ((镜头推进，主持人上场，现场灯光打亮。)) 鲁 ((向观众鞠躬，然后转向摄像机镜头)) 今天这位嘉宾让我想起小时候的=一个故事。 我从来((看观众))不会旷课， 唯一的((看镜头))一次旷课， 是为了当年((看观众))看他的… ((看镜头))少林寺， 足足旷了三天的课((看观众，微笑)) 才等到((看镜头))那样一场电影。 呃=其实今天这样一场对话在一年以前就已| ((看观众))应该已经发生了， ((看镜头))当时他正在宣传，《霍元甲》， ((看观众))当然因缘聚会， ((看镜头))一年以后的今天， 很高兴请他到我的这个((手势指物，看观众)) 沙发上来作客。 ((看镜头))呃= 他的电影((看观众))那么多， 他的故事那么多((看镜头))， 从哪开始说起呢， 我想((看观众))从他=自己((看镜头))认为是他后半生最重要的， 也是唯一的一个事业说起吧((看观众))， ((看镜头))就是他的((点头，微笑)) “一基金”。 ((转身落座，和观众一起看背景大屏幕)) ((背景大屏幕播放相关影音资料。)) 鲁 众 鲁 李 鲁 鲁 李 鲁 ((看观众))我们一起欢迎李连杰吧 ((鼓掌，欢呼)) ((从沙发上站起))〈F 掌声欢迎李连杰！F〉((开始鼓掌)) ((嘉宾李连杰出场，现场观众热烈鼓掌欢呼。 当李与鲁握手时，观众齐声喊“我们爱你”“我们永远支持一基金”。)) 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面对观众站立，向观众作揖、挥手。)) 谢谢［谢谢。 ［((手势指向))来，坐。 ((二人坐在沙发上。)) ((一边坐定姿势，一边看李身上的一件衣服)) 啊＼［早知道你应该给我一个这个， ［(THROAT) T-shirt，我就可以穿上((继续注视李身上的一件衣服))。 13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众 李 众 鲁 李 鲁 李 ((低头看，拉动并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 …(2.5) 这是你女儿设计的那图案，是吗？ 呃是=女儿 ［选的， ［叫 选的／ 啊，不是设计的， 设计的是其实((视线转离鲁，开始思考状)) 对， ((视线转向鲁)) 我的意思就是她选的， ((点头))对 可能挑了好多，她说〈爸爸，这个好〉 ((视线斜向上，思考状))有= ((视线返回鲁))对，五十多个， 是美国=((视线斜移，略作思考状)) 一个顶级的设计师， 两百多个((视线转向鲁，开始微笑))工作人员， 一组一组地设计了〈@五十多组@〉， ((视线离开鲁))所以我看得眼花缭乱， 最后女儿说， ((模仿女儿动作))〈Q 噢这个=我要这个，这个好 Q〉。 ((手指背后大屏幕))刚才那个宣传片那个不是你女儿吧？ 不是，本来那个， 我们的公益广告就得到了 台湾的一个资深的一个朋友 就导演什么都是免费来资助的， 他的((手势指头部))灵感其实想让女儿来拍这个， 但是那个时候女儿不在上海。 嗯，你会舍得让她出来拍吗？ 如果，在上海，这个公益广告 我一次会|一定会带她出来 她长的很可爱吧一定 呃= ((微笑))在父母心目中 孩子永远((看鲁))是可爱的［@@@@@@@ ((视线渐转向观众))［@@@@@@［［@@@ ［ ［((鼓掌))(4.0) 〈P 谢谢 P〉(THROAT) ［=((掌声仍在持续)) ［哎，那个一基金是怎么样捐的， 就是发个手机短信，就捐给你们钱啦？ …(1.0) ((转了一下眼珠，对鲁笑))捐给咱们钱了吧？ 对，［捐给咱们钱啦 ］ ［@@@@@ . 其实］，对，那个= 这是在红十字会((视线转向鲁))的架构［底下， 14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众 李 鲁 李 鲁 李 ［〈P 嗯￣P〉 其实钱在中国红十字会， 我们就是怎么样募捐，就像广告说的， 一个人，一个月，一块钱，我们是一家人。 做这事真的是很，很辛苦， 你刚才说比你拍电影拍二十年都辛苦 啊 真的么 真的 我记得你可能对哪个记者说过 你说以前拍电影的时候，当爷爷(/hang/)， 现在得当孙子了， 这话你真说过么？ (0)说过啊 ［真是当 ］ ［完了以后］有人［［报道说| ［［至于要］］ 有［［ ［人|〈X〉有|报道|］ ］］有人还说， (0)当［［［孙子吗感觉 ］］］ 〈Q 啊=他说他装孙子 Q〉， 不是装孙子， ［是孙子(/a/)！@@@@@］ ［@@@@@ 我觉得］不至于这么惨吧 你想，作为…(1.0)我吧， 这样一个演员((视线转向鲁，微微点头))， 嗯￣ …其实，在= 国内体现得可能， 还不是那么明显， 你比如在(/h/)|海外的一些其他的地方 你做宣传的时候， 那可是有，((手势比划))美国带的保镖， 身边的保镖，工作人员，律师，会计师， 什么，［总之你| ［哎你还需要保镖吗？ 它是电影公司的 他们哪打得过［你呀 ((视线转向观众)) ［它是电影公司…((双脚并拢又展开)) ((个别轻微短暂笑声)) 电影公司给演员， 给所谓国际世星必备［的一种包装 ］ ［我明白就是那个份儿］((手势比划)) 必须得有。 ((微笑，点头))呃！一出来，三四十人， ((惊讶地张大嘴巴，单手撑沙发，上身前倾)) 你知道你才会 15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众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三四人保镖啊 ］ ［我在日本，我在］日本| 不是，就是工作人员［啊 ［噢，［［吓我一跳 ［［你的化妆服装啊什么等等 得三四十人出来的，真的是这样。 呃=… 它才能够(/x/)|(/xuan/)示一种 宣传的力度((朝鲁连续微微点头))等等等等等等。 那，现在我拍戏， 就连那临时演员，场工，我每个人都说 ((动作模仿))〈Q 哎，帮帮忙，帮帮［忙， ［@@@@@ 哎，咱家有事儿，您打个手机 Q〉。 〈Q 签个名儿 Q〉， 〈Q 签个名儿你打个手机我就签名儿 Q〉@@ 噢真的啊，［@(5.0) ［〈@就是|就是|@〉就| ［((鼓掌，笑声持续并渐止)) ［((鼓掌)) 因为，因为就是说， 连我们电影的通告上， 嗯￣ 都必须写上说， 〈Q 一，至九九九三零九， 请大家支持 Q〉。 就每天的工作单上都有。 不是我的剧组有， 好多的剧组都有。 嗯￣ 现在我已经发动了很多很多 的朋友， 很多的剧组都有。 嗯= 很好玩，我前两天 ((眨眼，轻微摇一下头))不是前两天了， 就是…(1.0)我第一次马| 在，那个《投名状》快结束的时候 马上就要拍，下一部电影， 这名字改得=((手势比划))记不清了， 可能叫= 现在叫〈MRC 竞技王国 MRC〉吧 最开始说叫〈MRC 双 J MRC〉， 他刚后面说很多北京人叫双勾儿。 〈MRC 双勾儿计划 MRC〉什么［〈@之类的@〉 ［@@@@@ 什么什么〈MRC 功夫之王 MRC〉 总之好多名字换来换去的， 16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众 鲁 李 鲁 李 ［〈P 嗯 P〉 ［现在特流行换名字。 …(1.5)换名字换人都挺流行［@@@@@ ［@@@@@ 人就别［换了@@ ［@@@@((带敷衍意味的笑声)) 那个导演剧组什么的在 我们在一起开会 ［嗯￣ ［第一件事，大家一坐下来说， 〈Q 哎=你觉得剧本，你=Q〉， 我说〈Q 哎=， 你知不知道现在我在做这个一基金呐=， 一基金是我们家的事儿啊=Q〉 咱们大家就讲讲讲， 这一餐［饭一| ［〈MRC 咱们家 MRC〉， 咱们家［的事儿 ［哎＼咱家的事儿。 〈Q 这这这个这个 Q〉… 讲完了以后，整个这一餐饭吃完了 本来要讨论工作的没有， 简|从导演，…就是《狮子王》的导演， 到编剧，都是老外， 还有我们袁和平导演等等等等 大家都((动作模仿))〈Q 九百九 Q〉填|［〈@签单@〉 ［@@@@@ ((动作模仿))〈Q 我们都做义工 Q〉 完了我就走了((笑))。 @@@@@ 其实，就是走到哪里就推广到哪里吧((看鲁)) ((视线向观众))其实作为我(/hang/)， 我一方面觉得你做这事儿让我挺感动， 同时我特别得意地想， 呵呵，你做这事儿以后 ((视线转向李))你就不能不拍电影儿了 @@@@@@@@@ ((鼓掌，持续))(4.5) 对不对？ ［我= ［你就不能不拍电影儿了， 你必须得接着［拍呀 ［其实我从来没有讲过就不| 我要退休不拍［［电影了 17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众 鲁 ［［(/e/)对， 我不管你以前说没说［过 ［嗯 (0)反正你以后是不能不拍［［电影了 ［［其实我说的是说， 我重复在解释就是说， 其实我从小因为武术的关系， ［嗯 ［大家才了解我， 因为武术我才拍电影， … 是吗？((向鲁微微点头)) 那么，我一直肩负着， 自己给自己的压力说， 〈Q 哎哟我要宣传武术， 通过电影，把中国这文化推广出去， 推广到全世界人都知道 Q〉， 这个文化，就一直走走走走， 走到了美国以后发现， 真的太多人喜欢武术了， 已经到了疯狂到说， 中国人就是， 〈Q 打 Q〉， 李小龙，〈Q 打 Q〉， 成龙，〈Q 打 Q〉， ［李连杰，〈Q 打 Q〉， ［@@@ 三十年下来好像中国人就是打， 所以我就开始担心了@…(0.8) ((注视鲁，点头))你知道， 这个中方的智慧和古老的文明， 不仅仅是打， 所以我从二零零= 就是这七年来， 每一天在西方记者媒体面前就是说 〈Q 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方法， 暴力可以征服人的肉体不能征服人的心， ［暴力的 Q〉 ［@@@@@ 就是我一直在反暴力的， 利用这个舞台去推广… 你做的恰恰是反暴力的事儿， 所有人都因为你觉得我们中国人会打， 所以就不敢跟我们打就不打了嘛！ ［这是一个方法，但是你要知道 ［((笑)) ［［对吧((面向观众)) 18 李 鲁 李 鲁 李 鲁 李 众 ［［但是| 他都认为都|都认为我都会打((视线转向李)) 但是…(1.0)我关心的不(/sh/)|仅仅是中国的年轻， 地球的((手势比划))这一方面的人， 地球那一方面的人，… 校园枪击案，逐年都有，越大，越来越｜越悲惨， 大家就指责说，〈Q 哎=这是电影造成的！Q〉 其实这个问题，很好玩，今天有个记者问我说， 〈Q 你听到觉得惊讶吗？Q〉 我说，〈LO〈Q 不惊讶。Q〉LO〉 〈HI〈Q 啊？你怎么没同情心？Q〉HI〉 ［@@@ ［我说〈LO〈Q 不是 Q〉LO〉， …(1.0)〈LO〈Q(/ji/)因为我一早就知道 有这种事情早晚会发生。Q〉LO〉 …(2.0) 那他说，〈HI〈Q 那你还拍动作电影！Q〉HI〉 我说，〈Q 如果电影能够杜绝的话，还有电影， 电影能杜绝，还有漫画儿，还有手机短信 Q〉， 还有各种的人类的通讯渠道，可以传递出来。 堵，不是东方人的智慧， ((手势比划，微笑))舒缓，才是我们古老的哲学。 当然。 ［其实 ［((掌声)) ((画面切换)) 19 [...]... preferred/dispreferred turn-shapes In Atkinson, J.M and Heritage, J (eds.) (1984) Structures of Social Action: Studies in Conversationa Analysis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pp.79-112 17 Sacks, H (1987) On the preferences for agreement and contiguity in sequences in conversation In Button, G and Lee, J.R.E (eds.) (1987) Talk and Social Organisation Clevedon: Multilingual Matters pp.54-69 17 法庭、面试、采访等会话属于“正式的机制性会话”，医患交谈、服务场所会话等属于“非正式... institution of interaction as an entity in its own right; the second studies the management of social institutions in interaction 7 原文： Within the latter kind, one could distinguish two different interests, which can be balanced in various ways On the one hand, there can be an interest in the institutional arrangements as these pertain to the organization of interaction, such as turn-taking, the distribution... 们也把华语电视媒体访谈作为一种电视会话节目，探讨节目过程中体现出来的结构性和策略性的 会话表现规律。 A Tolson（2006）在书中案例研究部分包括了对新闻访谈（News Talk ，政治访谈（Political Talk ，体育访谈（Sports Talk ，青年一代访谈（Youth Talk ，普通民众访谈（Ordinary Talk ，名 人访谈（Celebrity Talk 等不同媒体谈话形式的论述。本文所研究的电视谈话节目略接近 Tolson 所说的名人访谈， 但没有那么正式和严肃， 在语言表现和交际风格上又带有普通民众访谈的特点， 6 原文：There are, therefore, at least two kinds of conversation analytic research going on today, and, though they overlap in various... Tolson 2006） （ 归纳指出， 媒体话语研究主要有这样三个关键概念， 交互性 即： （Interactivity） ， 表演性（Performativity） ，生动性（Liveliness） ，它们是媒体话语研究的出发点，同时这三点也正 体现了媒体话语的特征。 Ian Hutchby（2006）列出六种常见的媒体会话（Media Talk 形式： · Televised audience debates · Confrontational TV talk shows · Talk in radio · Advice-giving in broadcast media · News interviews – public figures on the air · Rhetoric and live political talk 相对来讲，跟本文研究对象最接近的是论辨式电视脱口秀（confrontational... closings”（“可能的结束前方式”） 。 1974 年 Harvey Sacks，Emanuel Schegloff 和 Gail Jefferson 共同发表了著名论文“A simplest systematics for the organisation of turn-taking for conversation （Language 50（4） pp696-735） ， ，提 出“会话的话轮转换系统”（turn-taking system for conversation 。这个系统包括话轮构造部分和话 轮分配部分： 在话轮构造部分， 一个话轮可以由一个话轮构成单位 （Turn Construction Units， TCU） 构成，话轮的交接一般发生在话轮转换相关点（Transition Relevance Place，TRP） ；在话轮分配部 分，有一套基本规则，这个话轮转换规则在会话中有序依次运作，自始至终地引导着交际者的行... Talk in radio · Advice-giving in broadcast media · News interviews – public figures on the air · Rhetoric and live political talk 相对来讲，跟本文研究对象最接近的是论辨式电视脱口秀（confrontational TV talk shows 和 新闻访谈（News interviews） 。 论辨式电视脱口秀（confrontational TV talk shows 这种形式的媒体会话出现于 20 世纪末， 节目中邀请的是普通人，谈论的话题是他们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的一些问题。Hutchby 描述了这种 会话形式的某些程序化步骤， 而且指出， 它的行为序列提供了一个特定的会话参与框架 （participant framework） ，也因此使得参与会话的每一个人的言语行为范围都受到限定，也就是说，这种会话... Organization in Interaction: A Primer in Conversation Analysis Ⅰ》 ，是会话分析领域一部有着建构意义的著作。会 话分析领域另一位著名学者 Paul Drew 给予的评价是：这是“对交际会话的权威、深刻、富于启 发的记述；用‘无价’来形容虽然显得陈词滥调，但就这部里程碑式的著作而言，确实如此。 21 ” 这本书的重点是会话中的序列结构（sequence organization） ，与此同时，Schegloff 也指出，除了 序列结构， 交际会话还有其它核心结构可以作为研究的出发点， 例如话轮 （转换） （turn (-taking) 结构 organization） 修补结构 ， （the organization of repair） 选词结构 ， （the organization of word selection） ， 整体组织结构（overall... 话（institutional talk 中常见的第三话轮评价行为（third-turn evaluative actions） 、话语延续者 18 Joanna Thornborrow “About the seminar” see: http://www.maaso.no/Ross/about.html 原文： “The first book-length study of talk on radio and television, this is an excellent introduction to the key issues at stake in the analysis of talk and an authoritative guide to its study as the primary communicative medium of radio and television ”... distribution of speaking rights, etc., in relation to various aspects of the institution’s functioning On the other hand, the interest may be in studying the specific institutional activities, the specific interactional situation, its local, interactional requirements, and especially the ways in which the interactants show their orientations to these situations and requirements 7 是以上两种谈话性质的结合。节目有时邀请名人来谈谈他们所不为人知的日常生活和奋斗历程，... slow speech MRC〉 每个字词都突出强调 〈Q Q〉 模仿 Quotation quality 〈@ @〉 带笑声 Laugh quality 〈X X〉 不确定的听录 Uncertain hearing /) 语音转写 Phonetic/phonemic transcription 没说完的字词 Truncated word 〈CR 〈DIM 〈MRC (/ - Marcato: each word distinct and emphasized 3 Sacks， H.， Schegloff， E.A and Jefferson， G (1974) “A simplest systematic for the organisation of turn-taking for conversation Language， 50: 696-735 4 Du Bois， John W.， . entitled Conversation Analysis on Mandarin TV Talk Shows, applies Conversation Analysis as the basic theoretical method to investigate the conversational communications in mandarin TV talk shows. .    华语电视谈话节目的会话分析 CONVERSATION ANALYSIS ON MANDARIN TV TALK SHOWS   CHENYAO    NATIONALUNIVERSITYOFSINGAPORE  2011      华语电视谈话节目的会话分析 CONVERSATION ANALYSIS ON MANDARIN TV TALK SHOWS   CHENYAO PhD,NUS   ATHESISSUBMITTED FORTHEDEGREEOFPHILOSOPHYOF DEPARTMENTOFCHINESESTUDIES NATIONALUNIVERSITYOFSINGAPORE  2011  ACKNOWLEDGEMENTS . certain conversational frames, which work as the backgrounds and preconditions for the developing of and shifting between conversational roles. All these accommodations constitute conversation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