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汉语常用的称赞语研究（与越南语对比）

河内国家大学下属外语大学 研究生系 NGUYỄN TÂM HỒNG 现代汉语常用的称赞语研究（与越南语对比） NGHIÊN CỨU LỜI KHEN THƯỜNG DÙNG TRONG TIẾNG HÁN HIỆN ĐẠI ( LIÊN HỆ VỚI TIẾNG VIỆT) 硕士论文 专业 ：汉语言理论 专业号码：602210 2011 年河内 河内国家大学下属外语大学 研究生系 NGUYỄN TÂM HỒNG 现代汉语常用的称赞语研究（与越南语对比） NGHIÊN CỨU LỜI KHEN THƯỜNG DÙNG TRONG TIẾNG HÁN HIỆN ĐẠI ( LIÊN HỆ VỚI TIẾNG VIỆT) 硕士论文 专业 ：汉语言理论 专业号码：602210 导师 ：阮文康（教授- 博士） 2011 年河内 前言 选题理由 本论文的研究目的 本论文的研究任务 本论文的研究方法 本论文的研究对象与范围 本论文的结构 第一章 ：现代汉语称赞语的相关理论基础 言语行为理论综述 合作原则 礼貌原则及面子理论 3.1 礼貌概念 3.2 礼貌原则及面子理论 3.3 中国文化中的礼貌准则 3.4 中国文化中的―面子‖ 称赞语的概述 4.1 称赞语的定义 4.2 称赞语的功能 10 4.3 称赞语的特点 10 4.3.1 内容的真实性 10 4.3.2 表述的恰当性 10 4.3.3 语言的礼貌性 11 4.3.4 形式的固定性 11 4.3.5 应答的指向性 11 4.4 称赞语的结构 12 影响汉语中称赞语及应答的因素 12 5.1 相对低位差异 12 5.2 关系亲疏 13 5.3 性别 13 5.4 年龄 14 5.5 中国文化特征 15 ６.现代汉语交际中称赞语相关研究 15 6.1 在中国 15 6.2 在越南 18 小结 19 第二章：现代汉语称赞语考察（与越南语对比） 2.1 汉语言语中称赞的话题 20 2.2 汉语言语中称赞语的表达方式及其特点 21 2.2.1 直接表达的称赞语 21 2.2.1.1 核心评价语的语言形式 22 2.2.1.2 辅助说明语的语言形式 28 2.2.2 间接表达的称赞语 34 2.2.2.1 转述式 34 2.2.2.2 描述式 35 2.2.2.3 表态式 36 2.2.2.4 比较式 37 2.3 汉语称赞语的语用功能 38 2.3.1 润滑功能 38 2.3.2 称赞语用来表示招呼、问候 39 2.3.3 称赞语可用在祈使行为之前以提出要求 39 2.3.4 称赞语可用在感谢言语行为之前后以表示感谢 39 2.3.5 称赞语可用在批评他人行为之前以软化批评程度 40 2.4 汉语称赞语的使用情况 41 2.4.1 从年龄角度看称赞语的使用频率 41 2.4.2 从年龄角度看汉语言语中称赞语表达方式的使用情况 42 2.4.3 从性别角度看汉语言语中称赞语的使用频率 43 2.4.4 从性别角度看汉语言语中称赞语表达方式的使用情况 44 2.5 现代汉语与越南语之间的异同 44 2.5.1 直接表达的称赞语对比 45 2.5.2 间接表达的称赞语对比 49 小结 50 第三章：现代汉语称赞语的回应策略（与越南语对比） 3.1 3.1.1 汉语称赞回应语的功能 52 应酬功能 52 3.1.2 话语功能 52 3.2 现代汉语称赞的回应方式（与越南语对比） 53 3.2.1 感谢式 53 3.2.2 同意式 55 3.2.3 回赠式 56 3.2.4 升级式 56 3.2.5 缓和式 57 3.2.6 否定式 60 3.2.7 承诺式 61 3.2.8 忽略式 61 3.2.9 无回应式 62 3.3 在现代汉语称赞语和称赞回应使用上的一些注意 63 3.3.1 说话人对听话人的了解和估计 64 3.3.2 双方关系 64 3.3.3 称赞要注意措词 65 3.3.4称赞内容与事实的符合程度 66 小结 67 结语 68 参考文献 70 附录 76 前言 选题理由 称赞是美好的感情的传递。称赞是人们对人或者事物表示赞美，欣 赏，钦佩等感情的话语。称赞语是一种普遍的语言现象，是人际交往中常见 的言语行为。它不仅可以缩短交际之间的距离而且可以联络感情，维系社会 正常人际关系。在具体文化背景中，这一言语行为受年龄、性别、交际关系 及社会地位等因素的影响。 到目前为止，对汉语日常语境的研究主要集中于礼貌用语、客套 话……等方面，而对于汉语日常语境下常见的称赞语研究比较少，特别深入 研究，指出称赞语的言行为在语法结构，语义，语用三个平面的的研究更是 寥寥无几。作为一个汉语学习与教学者，本人认为称赞语在交际活动中起了 举足轻重的作用。掌握好汉语的称赞语，从此与越语对比找出中越两种语言 文化中称赞语的运用，应答模式，语用原则等方面的异同有利于提高学习者 的汉语交际能力，而且还体现自己对汉语交际文化的深刻了解。怎么能让自 己和越南学习汉语者在与中国人进行交际时熟练，得体使用称赞语提高交际 效果是我一直很关心的问题。 所以，本人决定 把《现代汉语常用的称赞语研究（与越南语对比》作 为自己硕士论文的课题。更希望借此，能够通过对汉语称赞语的特征、应答 模式、语用原则及影响这 些言行为的种种因素，特别是文化，社会 因素所带 来的汉语称赞语与应答语的差异，为不同程度的汉语研习者开启一扇学习之 窗。 2．研究目的 本论文的研究目的是通过考察汉语称赞语的结构、性质、语义、语用功能 等特点 来为语言交际学做点补充、说明，对弄清社会语言学的言语行为 理论作出一份贡献。同时， 加深对现代汉语称赞语的理解，使用能力， 从而培养良好的语言交际习惯。 3． 研究任务 为了达到上面所提出的目的，本论文要完成下列任务： 综述有关现代汉语称赞语的一些理论问题。 考察北京大学出版社的对外汉语口语教材系列（初、中、高级）和一 些当代影视作品，找出相关的称赞话语并加以分类、分析称赞话语的内在 结构、研究称赞语的语用功能、语言形式及其影响称赞语的因素。 3.将现代汉语与越南语称赞语在结构 特征、性质、功能等方面进行初步 对比，找出两者的异同。 通过考察、分析弄清现代汉语称赞语的回应策略 研究方法 本论文使用下面的研究方法： 语篇分析法：对有关现代汉语称赞语的语篇进行分析，阐明其表达形 式、语义特征、语用功能 、话语模式等特点。 社会语言学的研 究方法，具体的手法是：  统计法：对对外汉语口语教材系列（初、中、高级）和一些现 当影视作品进行考察，做出有关现代汉语称赞语的统计。  描写法和分析法：对汉语称赞语的形式、结构、语义及语用进 行描写分析。  归纳法：将汉语称赞语的结构、语用 、语言形式归纳成几项特 点。  对比法：将汉语称赞语与越南语称赞语进行对比，找出两种语 言之间的异同。  社会语言学的调查法：对中国人称赞语的实际使用情况进行调 查。 研究对象与范围 从理论上看，现代汉语称赞语分为言语称赞和非言语称赞两大类。可 是本论文却偏重于言语称赞对象，所以本论文的研究范围只限于言语称赞一 方的。 2.由于篇幅有限，本论文主要研究中国人在外表，才能成绩，人品性格三 种范围内的话题常用的称赞语。 3.本论文主要针对汉语言语交际中称赞语的研究、探索，没有深入探索越 语称赞语只是在越语称赞语现有的研究成果上进行对比。 6.本论文的结构 本论文除了前言，结语，参考文献以外，共分三章： 第一章：现代汉语称赞语的相关理论基础 第二章：现代汉语称赞语考察（与越南语对比） 第三章：现代汉语称赞语的回应策略（与越南语对比） 第一章 现代汉语称赞语的相关理论基础 1． 言语行为理论综述 英国哲学家 J.Austin 于 20 世纪 50 年代提出―言语行为理论‖。 首 先 他 区 分 了 两 大 类 话 语 ： 言 有 所 述 （ Constative ） 和 言 有 所 为 ( Perfarmative) ,前者可以验证，后者被用来实施某一行为而无所谓真假。在探 求言有所为的话语的语言特征过程中，发现不能单纯以语言形式作依据来判 断语言的功能，并推翻了原来的分类，认为言有所述实质上也是一种言有所 为。 接着，他提出了言语行为三分说: 言内行为（locutionary act） ,言外行为 （illocutionnary act）,和 言后行为（perlocutionary act）。言内行为是通过说话 表达字面意义，即以言指事；言外行为是通过字面意义表达某种意图，即以 言行事。言后行为是通过意图的成功传递而对听话人产生一定影响，即以言 成事。最后，他把言语行为分了五大类。 ( a) 裁决型（Verdictives） 所谓―裁决―是指由陪审团，仲裁人，裁判等根据证据或者推理对某些事 件的性质作出裁决、判定、估量。如陪审团宣告某人无罪时，他们就是根据 他们听到的证据作出了一种裁决，判定。 ( b) 行使职权型（Exercitives） 行使职权型涉及权利的使用。 ( c) 承诺型 （Commissives） 承诺型的要点是使说话人承诺某一种行为。当一个人许诺时，他就承担 了实施所许行为的义务。 （d）表态行为型（Behabitives） 表态行为型跟社会行为有关，如对别人的行为、时运作出反应等。 （e）阐述型（Expositives） 阐述型动词用于阐述性行为中，包括说明观点，展开论证，澄清用法和 指称。 由于他的分类依据的是行事动词，缺乏统一有效的标准，这些类别 间展生的某些功能上的交叉，因此多被诟病。作为言语行为理论的创始人， J.Austin 的研究为后人指引了一条语言研究的新路；也正因为他的理论中存在 不完善的之处，后来的研究者有更大的拓展空间，其中以他的学生 J.Searle 成 功最为显著。Searle 认为使用语言是―一种受规则制约的有意图的行为‖所以把 言语行为理论用来解释人类的语言交际，并将研究重点放在描述说话人是怎 么样根据一定规则来实施带某种意图的言语行为的。 首先，Searle 区分了出两种制约言语行为实施的规则：调节性规则和构 成性规则。前者对言语行为进行一定的协调，若不遵守可能影响交际的顺 利；后者则是言语行为成立的充分必要条件，若不遵守则该言语行为 不复存 在。 其次，他修正 Austin 的言语行为三分说，主要是把言内行为再次切分， 得 到 两 个 新 的 组 成 部 分 ： 话 语 行 为 ( Utterance act) 和 命 题 行 为 （Propositional）。话语行为相当于 Austin 的言内行为，命题行为指通过话语 行为来实施命题，内容——所谈及的人或物和对该人或物所作的描述。他还 发现同一命题内容在不同语境中，以一定的语言手段来调节，可是是不同的 言语行为。他以对 Austin 的分类所作的批评为基础，重新为言语行为分了五 类： （a） 阐述类 ，如主张、预告、描述 等。 （b） 指令类，如请求、命令、威胁等。 （c） 承诺，如 许诺、起誓等。 （d） 表达类 ，如道歉、批评、夸奖 等。 （e） 宣告，如 断言、命名等。 他的分类较为合理之处于制定出了比较明确的标准，其中最重要的有 四个 ：行 事要 点（ the illocutionary point）、 词语 与世 界的 适切 方 向（the direction of fit between words and the world ） 、 所 表 达 的 心 理 状 态 （ the 10 ―消极接受‖是指虽然接受但并不明确表示同意。―拒绝策略‖又有明确和 模糊之分：―明确拒绝‖是指直接否定、制止对方的称赞。―模糊决绝‖通常不直 接否定对方但对称赞表示怀疑或无回应。 跟中国人一样，越南人也常用无回应式来回应别人的称赞，要根据具 体语境，说话人和听话人的关系、态度才能确定听话人是否接受听话人提出 的称赞。如： （145） -Cô Lý trông không nhận Trẻ gái mười tám ấy! Lý tít mắt, hai má hây hẩy （146）- Bằng cấp đâu gì,như em đâu có giỏi tiếng tây anh Dũng im lặng,lắc đầu 上面的两个例子听话人都使用无回应方式，但通过每个人的外面表情我 们可以判断他们是否接受说话人对他们的称赞。如在（145）例中小李面部上 的表现说明她对小怀的评价很满意，很高兴。但在（146）通过听话人的表现 ―摇头‖我们很容易看出听话人不接受说话人的称赞 因此，我将称赞语的回应方式归纳成两大策略，请看表（九） 表九：回应策略 回应策略 字数 接受策略 拒绝策略 积极接受 消极接受 明确拒绝 模糊拒绝 感谢式 回赠式 否定式 无回应式 同意式 弱化式 升级式 转移式 忽略式 3.3 在现代汉语称赞语和称赞回应使用上的一些注意 在生活中，人人都需要称赞，人人喜欢称赞。真诚，得体的称赞使人感 到自身的价值得到了社会的肯定。称赞语使人情不自禁地感到愉悦和鼓舞， 增加人的信心，同时达到交际效果。上面的各部分本人已详细地分析汉语称 赞语的模式、特点、语用功能及影响它的各个因素。 69 从此可见，称赞语在日常交际中具有重要的位置，但怎么成功地使用称 赞语，怎么得体地使用称赞回应，怎么能达到自己使用称赞语的语用意图并 不简单的。所以这部分本人对现代汉语称赞语和称赞回应语的使用提出一些 注意。 3.3.1 说话人对听话人的了解和估计 这主要指对听话人性格的了解和对其评价体系的估计。听话人性格会明 显影响到称赞的实施，若说话人对此不了解，则可能使得其反，不仅无法引 起听话人的积极情绪，反而令听话人尴尬，甚至难受。性格外向、活泼开朗 的听话人一般不存在这样的问题，主要是性格内向的听话人，不适宜在公开 的场合接受直接、强烈的称赞，所以说话人应尽量避免。如果说话人对听话 人评价体系估计有误，则说话人认定的肯定性评价在听话人看来就不成为肯 定性评价了，如： （125 ） 徐仲：林大夫，不要离开这里吧！你看，你是这么可爱的人， 有水平，假若再能交际交际，什么医院院长，卫生所所长呀，一定可以拿到 手。以你的学问人品，再加上院长或所长的身份，不是更好了吗？ 林大夫：这些话你怎么能说出，你不是中国人吗？ （《面子问题》-电影剧本） 徐仲是一个很单纯无知的人，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为了个人的前 途，不顾国难，所以他对林太太讲的一番话是出自真心的一种称赞，也是一 种善意的奉劝。但徐仲不了解林大夫，林大夫是一个热爱国家的热血男儿， 徐仲的话带来反感，使林大夫很不满意。 3.3.2 双方关系 称赞与双方关系相适应。这种关系主要是指地位不同、工作职权、社会 距离和感情关系等。 权低者对权高者的称赞特别需要注意把握分寸，如称赞意味的强弱、话 题的选择等，否则易被听话人或在场的第三方看成恭维或有其他意图的说谎 类言语行为。 70 工作职权是指一些能产生特别权利的人如教师、警官、医生等，只要处 于他们的工作职权范围内，受其控制的说话人在实施称赞时要注意话题的适 应度，如果下课后老师可以对学生说： 你今天课堂表现不错！ 而学生决不能对老师说： 你今天课上得也不错！ 学生对教师的称赞一般不涉及其能力方面，否则会被视为对其工作的干 涉，是不尊师的表现，这样的称赞是不得体的。 社会距离指双方的关系程度，由熟识到陌生。根据关系程度而选择合适 的表达方式，在考察语料过程当中本人发现，关系越远则实施称赞越偏重于 采取间接的方式，话题的涉及范围也越窄，如： （126）建国父亲：你可真厉害，年纪轻轻一个月能赚上万块，比我可 强多了！ 小西的弟弟：（不反应） （《新结婚时代》- 电影剧本） 小西的弟弟第一次跟建国父亲见面，他本来对建国的家人没有好印象， 建国父亲使用称赞表达方式比较强烈，而且话题涉及较私人性质的―工资‖， 这也不合适。 3.3.3 称赞要注意措词 称赞是一番好意，要通过好的词语来表达，词语表达恰当就达到如意的 交际效果否则结果相反。在生活中并不是人人都有好的口才，因此称赞别人 时又使他觉得不高兴。另外对别人发出称赞时不应该总是绝对化，像 ―最 好‖、―第一‖、―天下无双‖等这类词语或使用称赞词语不当让人听了非常不顺 耳，如： （127）当当：王师傅，你真酷！ 王师傅是长辈而当当使用褒义评价语―酷‖不合适，显得很不正式，这类 称赞词适合用于年轻人或同年人之间。 71 从此可见，称赞的话如果用词不当，让对方听起来不像赞美致使事与意 伟。我们在称赞他人时一定要注意措词，以免词不达意，反而令被称赞者尴 尬。 3.3.4称赞内容与事实的符合程度 赞美的内容一定要恰当，不能言过其实，赞得―过分‖。第二章我们已弄清 称赞的表达方式多种多样，根据不同年龄、性格、性别、地位人家选择不同 的称赞表达方式。但称赞原则只有一个―恰如事实‖。称赞必须根据事实，对 那些确实值得称赞的人和事做到恰如其分地表扬起到鼓励他人的作用。相 反，称赞时随意把事实夸大，把人家的七分成绩说成十分，把人家本来很朴 素的想法夸到理想化的境界，那只能产生消极作用，让人感到他不是在赞美 而是在吹牛。 72 小结 1） 称赞语的基本结构是配对性结构，称赞语由两类言语行为构成： 称赞和回应，其中称赞应答语是一种非常普遍的现象，在话语交际中具有非 常重要的作用。无论是口头交流还是书面交流，不管是同母语交际还是跨语 言交际;无论是同文化交际还是，还是跨文化交际，对称赞语的回应都经常发 生的。对称赞语得体应答能起到润滑剂的作用，对交际双方更好地交流感 情，达成共识进而圆满完成交际任务，达到预期交际目的具有重要意义。 2） 汉语应答语基本没有遵守合作原则,遵守了礼貌原则中的―谦逊准 则‖和―慷慨准则‖。关系生疏的人们之间,赞扬的发生较为谨慎,否则就违反了 中国文化中的―含蓄‖、―内隐‖,被赞者会怀疑赞扬的真实性,赞扬的目的,会怀疑 赞扬者的人品不够稳重。贬已尊人准则是最富有中国文化特色的现象。―尊 敬‖与―谦逊‖是中国现代礼貌的重要要素,因而中国人在听到赞美时,常否定对 方的赞美,并贬低自己一番,以示自谦。因此,社会距离和权势关系是对汉语言语 产生一定影响的。汉语称赞回应的选择在一定程度上也是顺应中国传统文 化。 3） 由于都有共同的文化背景，都受―仁‖、―礼‖、―德‖传统思想的深 刻影响，所以汉越语里的称赞回应语大同小异。一般来说可将汉越语里的回 应方式归纳成接受、拒绝两大策略。 4） 称赞语在日常交际中具有重要的位置，但怎么成功地使用称赞 语，怎么得体地使用称赞回应，怎么能达到自己使用称赞语的语用意图并不 简单的。发出称赞者和回应称赞者都要注意双方关系、双方估计了解等从此 选择恰当词语，表达方式来实现交际目的。 73 结语 １ 语言的使用在人际交往中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称赞语及其应答 语作为一种社会交际用语，它不仅可以缩短交际者之间的社会距离，而且可 以联络感情，维系社会交际关系。可以说，其内容和表现形式是五花八门 的 ，充分反映了使用该称赞语的社会特点。因此，社会语言学家才认为它 是语言学的研究对象。 ２ 现代汉语称赞语犹如一面反映中华民族悠久传统文化的镜子，体 现中国人的社会取向的性格非常强，特别重视表面社会关系的和谐。中国人 往往宁可牺牲个人的许多利益，来努力维持和谐的人际关系，起码要维持一 种表面的和谐关系。因此，称赞语在中国人的日常交际中具有非常重要的作 用，是常见的言语行为。 ３ 虽然现代汉语言称赞语的内容和形式多种多样，但是不是不可分 化。在研究过程中，我们已指出汉语里绝大多数的称赞主要集中在别人的外 表、才能成绩、和人品性格等几个方面。每个人对别人发出称赞时选择不同 的表达方式，但可将汉语里称赞语的表达方式归为直接表达和间接表达两大 类。直接表达的方式就是说话人直接向听话人说出称赞语，间接表达与直接 表达相对，必须经过一定推理才能判断出说话人的真正意图。间接表达要根 据双方共有的背景知识，特别听话人的逻辑推理能力，从此推导说话人的言 语意图。中越两国文化有着很深的渊源。在几千年的历史上，两国都受农业 劳动生活和封建礼教的影响，所以文化、思想、观念有着很多相同点。因 此，汉语里的称赞语及其回应方式与越南语里的称赞语有很多相同点。 ４ 影响汉语称赞语及称赞回应语有很多因素。因为，人在生活当中 有很多―社会网‖。每个人扮演不同的角色就有不同的称赞和回应方式。年 龄、性别、社会地位深深地支配称赞方式的选择。本论文已分析年龄，性别 不同引起他们称赞语的使用频率，表达方式不同。另外，能得体、成功地使 74 用称赞语及其回应说话者和听话者要特别注意双方关系，双方估计了解，及 称赞要符合事实，这样才能达到自己的说话意图，提高交际效果。 ５ 由于语言受到社会因素、地方方言的影响，所以地域的不同、社 会生活的差异是语言产生了很多变体。然而，本论文在研究过程中仅提到影 响现代汉语称赞语的一些社会因素，根本没有谈到地域方言的影响。而中国 有几大方言区，它们对语言也有深刻的影响。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待后还将 论及。 以上仅为我们对此课题的初步了解，由于时间和本人的水平 有限，本论文不免存有缺点。请各位老师和同学批评指正。特表感谢！ 75 参考文献 中文 1．陈松岑 （1985），《社会语言学导论》，北京大学出版 1985。 2．冯鸿江（2003）， 《英汉赞扬及其应答的性别语用对比》，外语研究 第 期。 3．冯 友（2006）， 《英汉称赞语回应策略差异的优选论解释》，外国语 第 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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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外表 B 人品性格 C 才能 2) 你常对别人的外表发出称赞吗？ A 经常 C 很少 B 偶尔 D 不称赞 3) 如果你认识的人有漂亮的外表，你该怎么称赞？ - 你真漂亮/帅。  - 大家都说在我们公司你是最漂亮/帅的。  - 我很喜欢你的眼睛 。  4) 如果你认识的人穿着得很漂亮、礼貌，你该怎么称赞？ - 这件衣服太漂亮啊！  - 这件衣服让你更好看啊！  -这件衣服很合适你。  -我很喜欢你穿的衣服，你真会选 。  5) 你常对别人的性格、品质发出称赞吗？ 82 A 经常 C 很少 B 偶尔 D 不称赞 6) 如果你认识的人有好的性格、品质你该怎么称赞？ - 你真好的！  - 你善良、和气大家都很喜欢你  - 你真是好人啊！  - 能找一个像你这么好的，真不容易  7) 你常对别人的才能发出称赞吗？ A 经常 C 很少 B 偶尔 D 不称赞 8) 你认识的人在工作上取得大成功，能力非常好，你该怎么称赞？ - 你真有水平 ！  - 你真聪明！  -我很佩服你。  -领导很称赞你，你的前途会不错  83